「那就讓皇后娘娘安排一人跟我比試。筆硯閣 m.biyange.com」塞清退而求次。
如果能贏下狩獵,她便是打大齊的臉,更能讓蕭策知道她不是繡花枕頭,對她進大齊後宮有益無害。
雖然她更想讓秦昭跟自己比試,那樣秦昭肯定輸給她,結果毫無懸念。
秦昭看向蕭策,蕭策給她一個眼神的肯定,大意是讓她自己作主。
他捏捏秦昭的手掌,秦昭定下心來,看向一旁安座的十幾位妃嬪問道:「哪位妹妹願意出來應戰?」
她的視線掃過何昭儀。
何昭儀在上回的比試中贏下了騎射,若何昭儀應戰,或許還能有機會贏塞清。
何昭儀當然看明白秦昭想要自己應戰的意思,她也想在蕭策跟前表現,但如果表現不好,輸了比試,屆時問她的罪,那她得不嘗失?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替秦昭解圍。若她不出來應戰,秦昭豈不是得自己出來應戰?
屆時秦昭輸給塞清,丟的是秦昭和蕭策的臉,也是丟大齊的臉,秦昭這個皇后更是臉面無光。
仔細盤算之後,她還是覺得自己不該淌這次的渾水。只要她不出來應戰,丟人的便是秦昭。
秦昭等了片刻,見後宮妃嬪當中沒人願意出來應戰,卻也不意外。
她再看向一眾貴女問道:「你們可有人願意出來和塞清公主比試?!」
她這一轉移目標,就有一位英姿颯爽的少女站出來應道:「臣女阮暖願請公主賜教一二!」
秦昭是知道阮暖的,畢竟此次參加圍獵的誥命夫人和貴女都是她親自挑出來的人選。
阮家世代忠良,府上出了不少將士,只是到了阮暖這一代人丁凋零,阮暖只有一個妹妹,沒有兄弟,其父是安承伯。
塞清本來正在得意沒人敢出來跟她對戰,這時突然冒出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說要跟她比試,見狀她冷笑道:「既然是比試,總得要有彩頭。勝者的彩頭便是」
她雙眼一轉,妙目看向蕭策,其中情意掩飾不住:「勝者便是成為大齊陛下的女人。」
這樣的彩頭無論是她輸還是她贏,隔應的都是秦昭,妙哉!
阮暖一聽這話懵了,她不願意進今上的後宮,那她豈不是得輸?
可她也不能輸給塞清呀,不然皇后娘娘和皇上的感情豈不是得受到影響?
說起來她此生最崇拜的女子便是皇后娘娘,她平素最喜歡聽的就是後宮傳出來的各種小道消息。
說白了,她最喜歡聽皇帝陛下是如何花式寵愛皇后娘娘的軼事。
「殿下說的彩頭好是好,可是我正在議親呢,殿下所說的彩頭我是不能要的。」
說及此,她轉而對蕭策拱手道:「這樣吧,若臣女僥倖贏了,皇上賞臣女一幅字畫,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蕭策很滿意阮暖提出的上道,爽快應道:「准了!」
塞清覺得阮暖是個蠢的,有機會進大齊後宮居然不要。
蕭策發了話,她也不好再繼續作妖。
反正她只要贏下阮暖,就能進蕭策的後宮,她就算達到目的。
她騎射了得,平時又喜歡狩獵,在大月氏就沒有對手。她不信到了大齊,面對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還贏不了。
更何況阮暖年紀看起來還很小,黃毛丫頭一個,她又何懼?
比賽時間定為一個時辰,塞清和阮暖同時闖入山林當中,比賽正式開始。
秦昭坐着覺得無聊,看向蕭策,打趣道:「若塞清贏了,皇上後宮又要添新人了。」
蕭策淡然啟唇:「朕以為勝者必定是阮姑娘。」
秦昭有些意外蕭策這麼淡定:「皇上哪裏來的信心?」
「阮家的子女沒有弱者,阮姑娘雖然年紀小,卻是被當成兒子來養,安承伯的孩子能差到哪裏去?!」蕭策淡聲應道。
秦昭也聽說過安承伯的事跡,知道安承伯是一員虎將,立功無數。只不過受過一次嚴重的傷,後來便很少再上戰場。
準確來說,阮家人沒有弱者,無論男女老少都可以上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