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旬旬走回校園才覺得自己好像又活過來了,她先回了寢室,這個點她們應該都在上課,四人間的寢室空蕩蕩的。幾天不在。她的書桌都成了她們擺放雜物的地方了,程旬旬在同學間倒是出了名的好脾氣。
因此。同學關係還算不錯,都說君子之交淡如水,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就不會產生那麼多無關緊要的矛盾了。
陳枷枷回來的時候,程旬旬正在打掃衛生,整理自己的床鋪。
「程旬旬,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丫可算是回來了!老實交代幹嘛去了!」陳枷枷甩了手上的書,一臉欣喜。
「冉冉呢?」程旬旬沒回答她的話,往她身後瞄了一眼,「上班去了?」
「是啊,沒準你明天才能見到她。」陳枷枷拉過椅子在自己的桌子前坐了下來。
「怎麼?」
「噢,前陣子她換了份工作。」陳枷枷說的含糊,弄了兩下電腦,就起身去把寢室門關上,扯住她的手小聲的說:「她去萬寶工作了。這幾天有可能搬出去住,這事兒我勸也勸了,沒用。前兩天,我兩還吵架了。旬旬,這事兒你就隨她去吧。說多了她跟你急。」
「陪酒?」程旬旬倒是很淡定。
「應該是。」陳枷枷嘆口氣,低聲說:「去萬寶有兩個結果,要麼成有錢公子哥的情人,要麼就成小姐。」
陳枷枷默了一會,乾笑了一聲,補了一句,「其實結果都一樣。」
「向冉不會的。」程旬旬說。向冉的家境不好,所以她上大學之後就開始拼命打工,下面還有個弟弟,一家子從外地來,現在定居在欒城。向冉家裏窮歸窮,但志氣還是有的,絕對不會去做這種賣肉的事兒。
程旬旬記得向冉以前志氣高昂的說過,她要好好讀書,等大學畢業了,她要進裕豐,這是欒城最大也是待遇最好的公司,但非常難進。正規的簡直像是事業單位。要考試又要面試。而裕豐屬於周氏企業。
向冉一直都是個積極向上的姑娘,程旬旬倒是不擔心她會做什麼出格的事兒,只是萬寶這種地方,一個女孩子在裏面總歸是不太好,一失足就成千古恨了。
「我也知道向冉不會,可是你能保證那些客人不會?那都是有權有錢的人,人看上她了,你覺得她逃得掉麼?」她敲了敲桌子,一臉嚴肅的說:「別怪我沒提醒過,萬寶裏頭魚龍混雜,就向冉那道行,不吃虧我就跟你姓。」
程旬旬斜了她一眼,「跟我姓,你還叫程枷枷,算盤打的個精巧。」
陳枷枷嘻嘻一笑,勾住了程旬旬的肩膀,說:「哎呀,我這不也是為了她好麼?上次話說重了,她現在都不理我了。我也拉不下這個面子,你記得好好勸勸她。」
「知道了,順便替你說好話。」
話音剛落,陳枷枷就不由分說在她臉上親了口,笑說:「好姐妹,晚飯我請。」
「那太好了,我最近正好胃口大開。」
「納尼,你爺爺不是剛去世麼?你應該難過的吃不下去。」
「化悲痛為食慾。」
……
隔天下午上課,去三教的路上遇到了好些個校方領導,程旬旬這些日子不在學校,自然不知道是什麼事兒,校領導這種生物一般時間是看不到的,這個時間點上課的人多,程旬旬和陳枷枷走在人群里,遠遠就看到那幾個西裝革履的人,格外顯眼。
程旬旬張望了幾眼,恍惚間好像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不過距離有點遠,她想自己應該是看錯了。人群涌動,前面一些女的,忽然就激動了起來,議論聲漸漸散開。
程旬旬不由好奇的問:「學校要請明星麼?」
陳枷枷說:「請明星多俗啊,這是咱們親愛的資本家發善心捐了一棟圖書館給學校,過幾天還有個感謝儀式,學生會都忙瘋了,正好能一睹資本家的風采,據說是挺年輕的好像還挺帥的。你啊你,應該等這噱頭過去了再回來。」
「當初不讓你參加學生會,你不聽吧,不聽就等着吃苦吧。不就一個生意人麼,這架勢隆重的像是接待國家主席似得,受不了。」陳枷枷說着,忽的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撞了撞她的肩膀,笑眯眯的說:「是我愚昧了,咱們學校傳媒系的那些個妖精們,這幾日可是日日修煉妖術,打算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