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殺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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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3000+】

    「特型、群演都安排好了嗎?人多,仔細着點,這裏面都有監控,所有人都給我警醒點,別出什麼么蛾子,到時候莊導發火,有你們劇務組好果子吃的!要是真出什麼事兒,別說莊導了,誰也保不住你!還有化妝組那邊,趕緊多安排幾個實習的到群演那邊幫忙,擱那杵這幹啥,一個兩個禿露反帳的,還知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行程單白髮給你們了?」

    「劇務,趕緊去個人催催,看看夏郁那邊特效裝化好了沒有,時間馬上就要到了!」

    五月十七號一大早,謝副導演就開始指揮劇組團隊了,叫了快一個小時了,嗓子眼兒眼見着就要冒火,也好在他性子比較好,不然換成了別說莊和、跟他老師,就是陶璋那也估計要發火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他也忍不住嘀咕:「難怪一碰上這種「大陣仗」的事情,陶璋前輩要交給自己,一般人還真搞不定了。」確實,每次一有一溜煙多的群演參與拍攝,這種雜活兒,陶璋都丟給他了。

    他也沒辦法,人是執行導演,他是副的,只能偷偷嘀咕,

    「真雞賊,半點不像莊導能教出來的學生!」

    不過陶璋除了不喜歡做這些雞毛蒜皮的劇務安排,在導演這一塊的專業水準還是讓他很嘆服的——由衷感慨,「不愧是莊導的得意、關門學生!」

    拍攝了四個多月,還差十幾天就五個月,《金陵祭》終於要迎來殺青的最後一場戲了。

    這應該是夏郁復出拍戲以來,拍的最舒服,順暢,毫無負擔和影響的一部戲了,咖位夠,底下的演員們沒人敢給她穿小鞋的,外界的不論正面負面的消息,也都有莊和一人擋了下來,她只需要偶爾出席一下其他工作安排,剩下就是全心全意的拍戲,順便偷個師,愜意死了。

    只是到了拍攝的大後期,尤其是發佈會後的這一周多的時間,幾乎所有人都進神經緊繃起來了;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兒,而是誰也不想在預備殺青的檔口,發生點「小意外」,而且還都不敢相互提醒,就像是大傢伙都默認的事兒,畢竟「好事念叨不來,壞事兒它也禁不住念叨!」

    直到這最後一場,那顆懸着的心,險些要吊到嗓子眼兒了。

    最後一場戲,主演就剩夏郁一個人了,剩下有戲份的基本都是特邀演員以及特型、群演了。

    拍攝場地,也從教堂換到了金陵市區,莊和也是通過自己的影響和長城影視與華夏官方的緊密關係,租借到了當年審判日寇、戰、犯的,金陵審判大會的紀念館——用以拍攝此場!

    這一場戲,用到的服裝幾百套,都不是租借的,都是莊和劇組通過渠道、又找到了專門研究民國時期世界歷史服飾等等一系列的專家們,才最終弄出來的成品!

    每一套都價值不菲,最貴的,都不壓於一件頂級牌子的,幾百套下來——

    你說莊和劇組的錢花哪兒去了?

    夏郁已經坐在化妝間兩個小時了,從早上七點一直到現在九點零幾分——特效裝不好化,尤其是還要化出的妝容讓人看不出任何的違和、瑕疵。

    劇組不是沒有找特效化妝是,但結果是發現,化的真沒有孟冬好!

    一直到前兩天,確定沿用孟冬的時候,孟冬那叫一個激動——為了這個特效張,這一個月孟冬也沒睡過好覺了,上月底,孟冬就開始找人「臨摹」了,畢竟跟着夏郁,她已經太久沒有划過特效裝了,最誇張的一次,還是《畫地為牢》給夏郁化的慘白妝容。


    所以為此,她也是大耗心血、以及自己花重金採買的化妝品,而拿下這個資格後,對她而言,能在莊導的電影裏給郁寶化特效妝,一切都值得!

    至於髮型,雖然仍然是「fingerwaves(手指卷)」,但卻稍微緩了一下風格,相比於九年前屬於秦淮河頭牌的嫵媚張揚,現在稍微一攏,顯得端莊秀雅得多了。

    但因為這場戲裏,趙玉墨是因為毀過容讓整容醫生進行修復,那個年代,整容一僧能強到哪兒去?容貌上自然是要差強人意一點,也唯有那婀娜的身段、略微跑調的歌聲能夠證明,她就是三十年代金陵浪子們愛到了骨子裏去的趙玉墨。

    全員都化好妝、謝冠輝又安排着群演、特型、特邀演員們進了審判大會堂,

    一切都安排就緒了,才通知導演組!

    莊河已經坐在監視器前了,陶璋忙着統籌各組——

    九點二十,場記得到導演組示意,當即拍板:「《金陵祭》第一百五十三場,第一鏡,開拍!」

    ……

    「證人趙玉墨,你在慰安所時,是否有人身自由,是否能自主出入,遭霓虹軍人凌、辱時,有沒有拒絕的權利,生病的時候,是否可以得到休息和治療,你是自願進入慰安所?」

    「沒有……」

    「不能!」

    「沒有!」

    「不是,我當時跟另外的十二個姐妹,是為了保護十三個威爾遜教會學校女學生,頂替她們的,被日寇強行抓走,成為慰安、婦!」

    九年時間,趙玉墨好像已經走出了這段噩夢,可當着在做幾百人,其中還有不少實施過惡行的魔鬼的面,再次被提及,就像一塊傷疤,好不容易癒合了,再次被撕裂開來!

    她站在證人席上,強忍着噁心、怨恨、震顫、揚起高高的頭顱蔑視而仇恨地看着那些魔鬼,一雙眼逐漸泛起紅絲,將她從威爾遜教堂被強行帶走,帶至慰安所後所遭遇之事,盡皆袒露。

    「我是十三個姐妹里,唯一活下來的——」她一點一滴講述着,那一次霓虹中高層軍官如何分享了她和另外十二名「女學生」,其中有兩個企圖用教堂內包起來的碎裂玻璃進行反抗,反抗未遂,被當場殺害!她們這剩下來的十一個人被享用過後,丟到了剛成立的慰、安、所兩三年內相繼死去,有試圖逃跑的、有染病而死、還有自殺的——趙玉墨因為容貌身段,享用她的基本都是中下層軍官,她是做了四年的慰、安、婦才在一次機會下,逃脫升天!

    趙玉墨的陳詞,遭到了霓虹被告戰、犯的反對——

    這一場審判進行了數個小時——

    而在這一幕里,還有另一場戲。那一場戲才是「主要」的。主要是通過已經成年、並且一門心思要找尋「十三個女人」的「孟書娟」的視覺,重新找到趙玉墨。

    幾小時後,審判結束——

    孟書娟在法庭外,遠遠看到了趙玉墨,還是那個熟悉的背影,魂牽夢縈至今未忘——孟書娟從外圍撕開一條縫來到她身後,被擠得一身是汗,她猶豫了一下,伸手拍了拍女人的肩膀。

 



182、殺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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