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說好三日之後行動,刀疤劉在這第三日的晚上便開始行動了起來,就是為了事成之後給自己一個好的逃跑時間和機會。
為了這一票能成功,他還特意找了個一位陣法師,花費不小的代價弄了個陣盤,在這周圍佈下了一個可遮蔽動靜的陣法,這才放心潛入。
可刀疤劉帶着手下剛潛入這院中,便看到那個叫做江城的少年和一個老頭坐在院子中心,對他們潛入進來仿佛早有預料,目光平靜的看着他們,絲毫沒有意外。
刀疤劉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來,對危險的嗅覺及其靈敏,一瞬間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身體迅速彈起往院落外逃去,一點都不猶豫。
而在下一秒,他便有些驚恐的發現,自己仿佛身陷泥潭沼澤之中,一股強大的力量束縛着自己,每移動一點距離都十分艱難。
耳邊傳來了有些蒼老的聲音:「來都來了,這麼急着走幹什麼?不坐一會兒嗎?」隨後他便看到,周圍空氣中瀰漫的那些煙霧匯聚在了自己的周圍,產生了強大的拉扯力,將自己的身體往後扯動着,來到了那少年和老者身邊。
一團煙霧化為手掌,將其面具摘下,露出了刀疤劉那極具特色的面龐。
「呦!這不是忠義堂堂主劉忠義嗎?您這大名鼎鼎的刀疤劉來我們這處小破地方有什麼貴幹呢?」看着其模樣,常叔笑道,在提及忠義二字之時,語氣中滿含嘲諷意味。
鎮獸城南城這邊,忠義堂也算是一家知名度較高的勢力,名叫忠義堂,幹的事卻是和這二字一點都不沾邊,算是一夥黑幫勢力,平時靠着收保護費,做一些不能見光的生意營生。
因為這刀疤劉自身實力達到了三階玄兵師的階段,再加上他背後有人,做事也有分寸,不該招惹的人一直都沒碰,所以這些年來活得倒是挺滋潤。
「前輩饒命,前輩饒命,我無意冒犯,只是誤入了貴府,還請前輩饒了我。」刀疤劉連忙跪在地上求饒,這時候可不是顧及面子的時候,一不小心小命就沒了。
「哦?誤入?在這周圍布下陣法也是誤入?」常叔嘲弄道。
「千真萬確啊,前輩,我等只是找仇人尋仇,可這黑燈瞎火的走錯了地方,所以搞錯了,還請前輩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刀疤劉繼續求饒着,暗中調動力量,可這煙霧不僅束縛着自己的身體,被吸入自己身體之後,還令得自己渾身發軟,元力難以調動,以自己初入三階玄兵師的實力,根本無法抵抗。
「那派人在我這裏盯了好幾天也是誤會?行了,我也不想跟你多費口舌。」常叔眼神一冷,瀰漫在刀疤劉周圍的煙霧頓時收縮,龐大的壓力壓迫着刀疤劉的身軀,血管膨脹到幾乎要裂開,使得其發出悽厲的慘叫聲。
「背後指使你的人是誰?不要給我打馬虎眼,就憑你,還不敢做這樣的事。」
「啊~」刀疤劉痛叫一聲,看着常叔那冰冷的眼神,知道此次自己在劫難逃了,不過心中還是留存一絲僥倖,說道:「我若是說出來,你可會放了我?」
「行,我不殺你。」常叔點頭。
「你立誓!」
在這個充斥着玄幻元素的世界中,誓言這東西是真的有作用的,但凡是修煉之人,很少敢違反自己立下的誓言。
「好!南方朱雀神獸見證,我發誓如若此人告訴我其背後之人是誰,我不殺他,否則便讓朱雀神火焚燒我的契約玄珠,斷我修行之路。」
「好了,我發誓不殺你,現在該說出來你背後指使之人了。」常叔說道,內心卻在想着:我說不殺你,但可以廢了你,到時候有的是人要殺你。
心中急切,渾身劇痛的刀疤劉這時候沒能注意到這話語之中的漏洞,對着常叔說道:「好,我說出來你就放了我,讓我這麼做的人是赤......呃~」
剛說完這句話的他,瞳孔便是猛然收縮,身體猛然僵直,身體氣息渙散,再仔細朝他看去,便能看到,其額頭眉心之處,多了一處細小血洞。
「誰?」常叔大喝一聲,身體瞬間化為一道幻影,朝着某處方向衝去,剛才他也感受到了一股鋒銳飛針襲來,想要抵擋卻沒能來得及,只能看着這刀疤劉死在眼前。
沖向那飛針射來方向,卻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