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玉蓮,名為焚月,其蓮瓣薄如蟬翼,精緻到完全不像是法寶。
楊若淮不敢怠慢,其也不是蠢人,先前眾人合力皆不能傷到三頭異獸分毫,那便說明此異獸防禦力極強,普通的攻擊直接免疫。
言清的羽鱗箭,楊若淮先前便已知曉其厲害程度,既然這羽鱗箭能傷到三頭異獸,焚月與羽鱗箭威力不分上下。
故此楊若淮,便在打算直接用焚月展開攻擊,楊若淮邊後退邊催動靈氣,只見隨着靈氣的注入,焚月緩緩上升,化成一朵火蓮。
只聽「錚」的一聲,火蓮四散,轉瞬便似流星般朝三頭異獸激射而去。
三頭異獸,名曰白訉。
山洞昏暗,七人放出飛劍,已靈力催動劍光後,七人便御劍朝山洞飛去。
劍光迅速,加之一路沒有陷阻,故此七人便很快的來到了妙玉所指的地方。
落下劍光,七人站至一扇石門前。
石洞昏暗,隱隱約見石門前似立着一座石碑,高約五尺。
言清前行一看,只見石碑上刻着三個大字「進者死」,其筆鋒凌厲,入目皆是殺氣。
七人心下一驚,光見這字,便被壓制的汗毛直立,可見寫字之人實力深不可測,非在場之人能夠抵抗。
可妙玉所指的方向就在這門後邊,若就此離去,七人亦是不肯。
七人以為內有修士,正欲行禮,望石門後的修士,能放出同門師兄弟。
可當一動作,便見石門緩緩打開。
七人詫異,還以為內里的修士已經知曉自己等人所求,卻不想石門打開後,七人便見一修士正站在石門後面。
七人仔細一看,正是太清門的第八位弟子。
此人名為飛靈,雖說同為太清門弟子,但彼此之間並不熟絡,若非收到佑琊縣有異寶出世的消息,在場之人亦不會組成小隊,前來參與奪寶。
故此七人只知飛靈名字,至於交情也沒有幾分。
七人正欲上前,可未等有所動作,飛靈便忽然舉劍朝七人攻來。
待飛靈臨近後,七人這才看清飛靈眼神呆滯泛白,眉間有個紅點,似乎已經死去多時。
言清心生一計,故意招手讓六人靠近自己,同時出芥子玉佩內取出暗器,藏於自己手中。
既然三頭異獸不與自己等人正面對戰,那自己便只能出此下策。
果然,正當六人朝言清走來時,那三頭異獸便又從旁偷襲。
只是這次言清,料定三頭異獸會再次出動,故此便時刻觀察這周圍。
說時遲、那時快,當三頭異獸剛飛躍而出時,言清立即抬手,將暗器羽鱗箭發出。
這羽鱗箭,由玄鐵混合羽鱗獸尖牙製成,雖不是頂尖暗器,但世間鮮有生物能防住羽鱗箭的一擊。
若不是拿三頭異獸沒有辦法,言清也不想出此暗器。
羽鱗箭雖說不是言清本命法寶,但在多年的溫養下,羽鱗箭早已與其心神合一。
羽鱗箭,箭身不大,也就尋常女子小手指般大小,但其速度極快,剛一出手便化成一道寒光,如流星般朝三頭異獸打去。
三頭異獸見有寒光襲來,連忙向傍躲閃,哪知速度太慢,還未有所行動,那道寒光便打在了左肩之上。
三頭異獸吃痛,憤怒之下,便張開巨口朝最近的太清弟子襲去。
見三頭異獸朝自己襲來,楊若淮後退十餘丈,先催動靈氣護住周身,後又從芥子玉佩內取出手掌般大小的玉蓮。
這次參與爭奪佑琊縣異寶的弟子,皆是太清門小輩中最傑出的弟子。
故此在場之人,其身上皆是有一、兩件厲害的法寶。
白訉在修仙大陸,算不上厲害的異獸,只是這隻白訉不知怎麼誤入了仙嵐境中,並且借着仙嵐境的靈氣一路修行,加之吞了一些天材地寶後,便成了現在的這幅某樣。
白訉生性膽小,即便是到了化形期,但依舊不敢正面迎敵。
白訉見攻勢兇猛,本欲避開這一攻擊,可焚月速度極快,白訉還未有所動作,火光便連續打在了白訉身上。
白訉雖是憤怒,但理智還在,想起先前多次偷襲皆一無所知,不僅如此,這後兩次還被這幾隻兩腳羊打傷,雖未傷及肺腑,但這滋味也不是很好受。
想到此,白訉便心生退意,想暫避鋒芒。
可有前車之鑑,若是讓白訉就此離去,恐怕白訉又會在眾人不備時,再次偷襲,為了保障自身安全,反正梁子已經結下,故此這白訉非死不可。
在場之人皆是人中龍鳳,其心智也遠超同輩之人許多。
唯恐白訉不死,其餘幾人便不約而同地祭出了自己的殺招。
白訉除皮肉厚實外,其本身的攻擊力不高,不然也不會不敢正面迎敵。
說來也是白訉倒霉,偷襲誰不好,非要偷襲太清門的七人,這七人本就厲害,加之出自同門,其彼此之間的信任與默契也高出其他修士許多。
雖然白訉境界在七人之上,但其皮肉再厚實,也抵擋不住七件法寶的連續攻擊。
不過白訉實力再不濟,境界也好歹到了化形期,即使被七人法寶打的血肉模糊,但白訉拼着最後一口氣,還是逃離七人的包圍,朝着邊上逃去。
只是可惜,白訉還未逃出多遠,這七人的法寶又連續的打在了身上。
見白訉徹底死亡,七人才停止攻擊。
七人站在白訉身旁,先是仔細打量白訉一番,在徹底看清白訉樣貌後,這才知曉了三頭異獸乃是白訉。
待處理好白訉屍身後,七人便來到了山洞面前。
秘境危險,在無法確認安全的情況下,七人是不可能貿然進入其中。
故此七人先是輪流護法,待七人全部恢復靈力後,再一齊進入這山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