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這玩意兒也沒什麼用了吧?」
鮑里斯從懷裏摸到了那枚懷表,看着旁邊的草叢,隨手將其丟了進去。
如今的情況對神聖教堂很有利,他已經不需要特意將懷表交給誰,從而利用懷表去控制對方,於是便隨意丟在了奧爾丁莊園內。
至於到時候會被誰撿走,那就要看誰的運氣好了。
轉眼鮑里斯便被哈倫德帶到了餐廳。
看着面前豐盛的晚宴,鮑里斯一點也不驚訝,他也猜到了剛才帶自己來看房間只是個藉口而已。
「執事大人請坐,今天我代表奧爾丁家族,這一杯先干為敬!」
鮑里斯剛坐下,就看到哈倫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他想阻止都沒來得及。
「哈倫家主,您這未免有些太客氣了。」
「俗話說客隨主便,到了您這裏,再怎麼說也應該是我先敬您一杯啊!」
鮑里斯說着就要把酒杯舉起來,卻看到哈倫擺擺手。
「執事大人你有所不知了,以前是其他人帶着主教的命令來給我們奧爾丁家送聖物。」
「每一次都是出師不利,這導致我心裏對主教大人和整個神聖教堂都很愧疚,卻一直沒辦法表達。」
「幸好今天遇到了執事大人你,我必須要為你還有以前那些失利的前輩們敬一杯!」
「說的好,那就敬一杯!」
鮑里斯也被對方的話所感動,立馬站起來跟着舉起了酒杯。
三人相談甚歡之時,餐廳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陣嘈雜聲,哈倫頓時眉頭緊皺,倫納德見狀立馬站了起來。
「父親,執事大人,你們繼續用餐,我出去看看。」
「來,咱們繼續喝,不用去管外面的事。」
鮑里斯跟哈倫可謂是無酒不歡,特別是哈倫,自從有了酒就相當於是打開了他的話匣子一樣,不停的在鮑里斯面前了表忠心。
「執事大人,雖然咱們之前有誤會,但您瞧我今天的表現是不是誠意十足?」
「當然……當然……」
「既然如此,等到時候諸多家族都站在神聖教堂這一邊的時候,能不能替我在教主面前美言幾句?讓我奧爾丁家族重新成為整個杜伊斯堡最強大最榮耀的家族!」
鮑里斯見狀正想笑着鼓掌,沒想到耳邊又聽到了一聲怒吼。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要去見父親!」
這聲音來自餐廳外,隨後有人啪的一聲推開了餐廳大門,氣呼呼的走了進來。
「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沒規矩……怎麼是你?」
哈倫幾經被打斷,顯然也憋着一肚子的火氣,可在看到闖入的人是溫蒂後,他還是沒能發作。
「怎麼不能是我?」
「父親,我的病您比誰都清楚,往常您可從來不待見教堂的人,怎麼如今突然變得跟他們關係這麼好?」
「您要留下聖物就算了,居然還要建造聖堂?這不是明擺着要趕我走嗎!」
溫蒂歇斯底里的怒吼着,哈倫十分驚訝,顯然他也沒看過自己的寶貝女兒發脾氣的模樣。
「溫蒂,你聽我解釋,我修建聖堂恰恰是為了將聖物固定在一個地方,這樣只要你不接近聖堂不就不會病發了?」
「不是這樣的…父親,你在撒謊!」
眼看氣氛越來越僵,鮑里斯忍不住插了一嘴。
「我想問一問,令女到底得了什麼病?」
哈倫並沒有解釋,只是用眼神示意,鮑里斯便瞬間明白了過來,溫蒂的怪病應該就是之前主教拉攏奧爾丁家族失敗的原因。
「溫蒂小姐,我覺得你父親說的有道理,畢竟加入我神聖主教成為信徒是非常光榮的一件事,不能因為你一個人就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