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言風語開出什麼的條件,我雙倍提供,怎麼樣?」九戒書生猜到了來人的身份,率先開口,拋出橄欖枝。L〇VёUEDU.C〇М
雙倍...
無夜蹭乾淨腳下的泥,又在干泥上搓了幾下,這才拍拍手滿意地解除鎖鏈。
對面這人的話他已經聽到了,習慣性撓了撓後腦勺,他嘗試確認道:「兩根油條?兩份小籠包?」
九戒書生:???
末了,無夜又苦惱地自言自語:「哦,還有大碗的豆漿,可我吃不完啊!」
這人腦子有問題。
九戒書生決定不和這人爭論,換一個話題:「你們是如何發現藏在洛克村墓冢下的那座暗道?」
「你怎麼知道有暗道?」無夜反問,這本應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兩件事。
面前這位儀表堂堂的年輕人應該就是瀟瀟暮雨提到過的九戒書生,無夜是第一次見到對方,反觀他...
看樣子早就知道自己的存在,而且還知道自己在洛克村發現了暗道。
有貓膩!
當時他和南妾進入暗道時,只有洛克村的村民,衛兵知道。
無夜認真思考是否有遺漏。
對了!還有那支「三流」冒險隊,說起來,瀟瀟暮雨那丫頭到現在還沒把結果告訴自己,是沒查到麼?
身為一流玩家的古今風華出現在鳥不拉屎的洛克村,本就很可疑,無冤無仇上來就懟人,太刻意了。
他假設那支「三流」小隊和九戒書生有關係,那麼對方肯定帶着目的出現在洛克村。
剛才九戒書生問他如何發現暗道,暗含的意思是那座暗道不應該讓人發現,或者不應該讓他們發現。
古今風華比無夜到達洛克村的時間早,那時妮可的母親尚未失蹤,正到處在村里尋找女兒,暗道仍舊未被打開,顯然九戒書生並不想讓古今風華來執行。
既不自己打開暗道,又把人千里迢迢派過去,難不成為了看人打開?
無夜一下子把許多事情都想通了。
所以九戒書生在等特定的人打開並進入暗道,派「三流」小隊過去只是為了確認暗道是否被正確打開。
這就說得通古今風華上來就挑釁的舉動了,他不認識自己和南妾,想確定他們是不是九戒書生要等的「正確的」人。
「你告訴我,怎麼知道有暗道,我就告訴你我怎麼發現暗道。」無夜嘗試與九戒書生交換信息。
妮可的任務比想像中複雜得多,裂谷下方那片一望不到頭的孢子林已經夠讓他頭疼了,沒想到又引伸出一條毛線團出來,越繞越亂。
查出暗道還不夠,結果查出個孢子林,現在幾經輾轉,線索居然指向另一個玩家。
好麻煩!
有時候問題本身就暴露出一定的信息。
九戒書生暗罵自己,因為甜瓜的死亡,被擾亂心神,問出一個能被人白嫖的問題。
另外,原來這人不是傻子,那就好,可以與他「對線」了。
他最怕秀才遇到傻子,因為秀才最容易被傻子傳染。
其實九戒書生也有自己的考量,急於知曉暗道是否真的因為「意外」被打開。
眼前這人出現在洛克村本身就很可疑,他並非完全信任加爾斯,畢竟對方是npc。
既然加爾斯能聯繫竹林書苑,聯繫傾城醉,保不准還會聯繫他們不知道的第三個冒險團。
反正線人屬於他的陣營,失蹤與否,誰知道呢?
「別裝了,我們都是在與他合作,相比於他,你我之間其實更親近一些才對,你難道真的完全相信他嗎?」九戒書生從假設成立的角度開口。
無夜沒聽懂他在說啥,什麼你我他的,自己只是想知道暗道是何人挖掘,就辣麼簡單。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他是誰?」無夜挺煩與這種人打交道,說話說一半。
「他是告知我們暗道的人,你難道忘了?」
無夜發現自己和他不在一個頻道交流,兩人各自嗨各自的。
他開始思考是不是要扁他一頓,才能好好說話,但又怕扁了之後他不告訴自己,反正可以復活,大不了一死。
「沒有人告訴我們暗道的位置,完全是瞎找罷了。」無夜沉住氣,暗示自己目前在和大人物交流,一般這樣的人說話毛病多,要耐心。
「你不用對我表現出太強的警惕心,我們和傾城醉有過節,而不是倚劍聽風,我希望你要明白這一點,雙方關係其實沒有那麼複雜。」
「我相信鋼炮...額,風言風語被你攔下的時候也這麼說過,當時你怎麼就走眼,給看複雜了呢?」
「我留下他們大部分原因是因為你們兩個。」九戒書生輕輕一笑。
「我們並不認識。」無夜強調兩人第一次見面。
「沒錯,我們並不認識,但有人碰巧想讓我們認識,他同時瞞着對方找上你我,你不覺得我們也應該瞞着他,做一點小小的交流嗎?,比如他找我幹什麼,又比如,他找你幹什麼!」
所以他到底是誰啊!
無夜拿出水袋,和這人說話頗費力氣,也費體力。
站累了的他,在屁股後面喚出鎖鏈,結成小一點的「」形,然後在後背結成「丨」形靠着。
就很舒服!
來繼續「對線」!
無夜怕九戒書生受不了,因此打起來,沒敢拿出烤肉串刺激他,不能太過分。
九戒書生確實受到刺激了!
黑夜裏看不清的地方,他臉色談不上好看。
這奇怪的鎖鏈到底是什麼技能?又或者是道具?
「你怎麼保證我們談論的」他「是同一人呢?」坐着的無夜重拾精神,既然九戒書生一口認定有一個「他」聯繫自己,那就當做真的吧!
九戒書生嘆了口氣,不去看他後背形狀奇怪的「椅子」,打算拋出一點信息讓他白嫖。
「你不認識加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