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憶雪用紅艷的嘴唇,輕輕的喝了一口杯中的卡布奇諾。
然後看向牧瑜蓓,道。「而不是像你的所作所為一樣,聯合外人,對司徒家族下手,讓司徒家族蒙羞!」
牧瑜蓓冷笑了一聲,道。「為什麼不能?難道就因為可笑的親情,或者是因為我姓司徒嗎?」
「我說過了,名字我已經改了,我可以叫做牧瑜蓓!」
「至於親情……」
「父親是親情,難道母親就不是?」
「你母親的死,是死於高血壓突發。」李憶雪說道。「當時你母親死了之後,我們去醫院看過,也看到了具有權威性的屍檢報告。」
「我母親從來就沒有任何高血壓病史,你現在告訴我,她是死去高血壓突發?」牧瑜蓓冷笑着說道。「你別忘了,我現在也已經是成年人了,我有自己的判斷,也有自己的認知,並不會被你的三言兩語就忽悠了!」
「信不信隨便你。」李憶雪說道。「理智一點來說,你母親死於突發高血壓,我們手中還有證據,而你所認為的,所懷疑的那些,只不過是你自己內心的猜測,卻連一點可信的,能夠支撐的證據都沒有。只不過,是你不肯接受你母親的死亡,所以,在你的潛意識裏面,你更加的相信你母親遇害,而不是自己的身體原因導致的死亡。」
「牧瑜蓓,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如果你今天要在這裏沒完沒了的提我的母親,那我現在就離開。」牧瑜蓓冷聲說道。
「我並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要向你闡述一個事實而已。」李憶雪又喝了一口咖啡,隨後,對牧瑜蓓說道。「不談你母親,就談談現在的情況,你現在,內心之中所認定的一切,或許,都是江小北對你灌輸的,對嗎?」
「在沒有任何證據支撐的情況下,你選擇相信他,這我能夠理解,畢竟,誰都希望讓問題往自己能夠接受的方向想……」
「只是,你在還沒有任何證據,沒有任何能夠確定這些認定是否正確的時候,就做出了一些決定,就和江小北聯合起來對付你的父親,你難道不覺得這會很草率嗎?」
「萬一……」
「我只是說萬一啊,萬一,如果你內心之中認定的東西,全部都是錯誤的呢?如果,你錯怪你的父親,錯怪了司徒家族呢?那你告訴我,你聯合江小北對付司徒家族,導致司徒家族今天蒙受到了奇恥大辱,那麼,到時候你會怎麼樣,後悔嗎?你覺得,後悔還有用嗎?」
「我不會後悔的,並且我也認為,我做的就是對的。」牧瑜蓓一咬牙,說道。
「你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就證明你內心之中在動搖了。」李憶雪說道。「瑜蓓,做姨的,其實並不該在這個時候說你什麼,但是,你今天的行為,確確實實讓你父親很受傷,很痛苦,很失敗。」
「江小北如果不是站在你父親的對立面,你聽一聽,這也沒有什麼,但是,他可是你父親的對手啊,他可是希望
你父親慘敗的人,甚至是希望讓司徒家族覆滅之後,取代司徒家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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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情況下,你聽他的,對付你的父親,你說,這是不是讓江小北漁翁得利?是不是讓外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看我們司徒家族的笑話?」
「你父親可以敗,司徒家族也可以沒落到沒有。如果真的遇到了強勁的對手,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但是,敗在自己的人,敗在自己親生女兒的手中,這又怎麼說?」
「我知道,江小北之所以能夠取得你的信任,是因為他接連兩次救了你的命。」
「但是,有些問題,細思極恐啊!」
「為什麼,你的車子失控,剎車失靈,就恰好是在殯儀館,而不是你開車去殯儀館的那一段路上呢?為什麼,又偏偏江小北能夠解決這個問題呢?你想想,換成其他的人,有那個本事救你嗎?」
「為什麼,你第二次出事之後,距離江小北義診的五針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