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一夜未睡的赤松道長和早起的諸位道長,一同在芙拉爾莊園內,悠閒的練着太極拳。
王守仁道長眉頭緊鎖,他看着依舊悠哉悠哉的赤松道長,好奇問:「赤松道友,還有六日,就你徒弟的黃庭經的開壇講法了,你這當師父的人,怎麼一點不着急?」
「諸位道友,勿急,勿憂,本尊多年之前,就在俄羅斯創建了道教分會。」
「本地的道門人數雖然不多,但也夠用,我已經通知他們,今天早上過來了。」赤松道長笑着說道。
一群人晨練還沒結束,莊園門衛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俄羅斯道教分會的人,已經到了,現在正在門口等待,要不要將人放進去?
三豐派張本初道長好奇問:「赤松道友,我們怎麼不知道俄羅斯有道教分會?」
「他們有多少人,你徒弟這次開壇講法,吸引的人很多,他們夠用嗎?」
赤松道長嘿嘿一笑,像極了發了財的地主老財,還喜歡藏着掖着:「準確來說,不應該叫俄羅斯道教分會,應該是俄羅斯天元道觀分會。」
「這個分會,是我一手創見,負責人還是我的記名弟子,不光包括俄羅斯,基本上所有國家和地區,都有天元道觀分會。」
「當地道觀的弟子也不多,不過絕對夠用。」
眾道長一聽,都不澹定了。
這些年國內道教發展雖然有所恢復,但跟歷史的鼎盛時期相比,還差得很遠。
大家現在都在國內卷,怎麼你天元道觀一聲不吭,就去海外發展了?
這件事辦的,也忒不地道了,有財大家一起發,有徒弟一塊招啊!
很快,俄羅斯當地道教的人,就坐着高爾夫車,趕了過來。
眾人看着面前四位像極了棕熊披着道袍的當地道門弟子,集體陷入了沉默中。
這些人,身上散發的彪悍氣息,更像是混社會的人。
不過,他們看赤松道長的眼神,是格外的虔誠。
「見過諸位道長,我等晚輩,希望各位前輩多多關照。」為首一名壯漢,抱拳用蹩腳的中文說道。
雷默庵道長看着他,實在忍不住了,他壓低聲音說道:「這哪裏像道門子弟,這分明是嘿社會啊!」
「說他們幾個剛剛殺了人,我都信,這氣質,太殘暴了!」
四人聽到殺人後,臉上的表情頓時多了三分心虛。
他們看雷默庵道長的眼神,也變得敬畏起來。
赤松道長笑着打岔道:「諸位道友,有教無類,有教無類!」
「本尊的這些弟子雖然長得不像好人,但真的已經改邪歸正。」
「他們若是闖下禍來,天元道觀自會出手,清理門派。」
四人聽到清理門派後,立刻將頭低了下來,額頭也冒出了一層冷汗。
「諾夫,你們總共帶了多少人?」
「回師傅的話,人不多,八千人,都在莊園外等着。」諾夫抱拳,用蹩腳的中文回答道。
現場頓時響起了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
八千人,在場的道觀門派有一個算一個,所有人加起來也沒到八千人啊!
天元道觀海外到底藏了多少人,這還只是俄羅斯,其他國家加一塊,不得有好幾萬人?
王守仁道長總感覺有點不放心,便開口問道:「赤松道友,你到底想幹啥?」
「諸天氣蕩蕩,我道日興隆,本尊這樣做,自然是為了振興道門!」赤松道長義正言辭道。
眾人來到莊園門口,看着八千多俄羅斯本地道門弟子,再次陷入沉默。
雖說有教無類,但這些人,除了身上穿着一件道袍外,簡直跟道教沒有任何關係。
雖說這些人看上去不像好人,但是用來鎮場子,再合適不過。
最主要的是,這八千人貌似還很虔誠,對着穿道袍的諸位道長,不論老少,都相當尊敬。
在佈置開壇講法會場的數日時間內,諸位道長對着八千海外道友的印象,瞬間大為改觀。
任勞任怨,熱情好學,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