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留意了一下,居然沒有見到李佳欣!
佳欣去了哪裏?
難道是被歹徒殘忍的殺害了嗎?
他剛才明明聽到歹徒有說,船上所有的遊客都被帶到了這裏。燃武閣 m.ranwuge.com
為什麼不見李佳欣?
王林的擔心越發沉重。
船上有接近三百個遊客,有明星,有商人,有富二代,當然也有混上船來鈎凱子的假名媛, 也有上船來泡女星的富豪。
白衣人掃了一眼眾人,指着一個中年男人說道:「把他拉出來。」
兩個黑衣人立刻上前,把那個中年男人架了出來。
「你們別抓我啊,我沒錢!我真的是個窮人。」中年男人大喊大叫。
白衣人嘿嘿一笑:「劉先生,你身價百億,怎麼能冒充沒錢人呢?這話說出去誰相信?」
劉先生驚駭的看着白衣人:「你認錯人了, 我不姓劉。」
「哈哈!」白衣人居然和顏悅色的說道,「劉和平,你何必拿我當傻子呢?二十年前, 我們有過一面之緣。你不記得了嗎?」
劉和平更加驚慌,瞪大雙眼,仔細觀察白衣人。
白衣人見他沒認出自己,緩緩抬起手來,摘下墨鏡。
王林看到,白衣人的鼻樑中間有一道長長的疤痕,一直向左側眼睛的眉骨處延伸,凸出的疤痕,有如一條長長的蟲子,趴在他的額頭上,煞是嚇人!
再仔細看的話,這白衣人的左眼分明就是假眼珠子!他的左眼是瞎的!估計就是當初受傷時,被人把左眼砍瞎了。
劉和平看到這道刀疤,有如見鬼一樣, 嚇得尖聲大叫:「是你!你、你是人還是鬼?你不是早就死了嗎?」
旁邊的迷彩衣猛的抬起手來,狠狠扇了劉和平一巴掌:「你敢咒我老大死?我先讓你死!」
白衣人揮了揮手,禁止手下人, 沉聲說道:「先別打他, 他現在是我們的財神爺!嘿嘿,劉先生,謝謝你還記得我這個本該死了二十年的人!」
劉和平聲音顫抖,身子打板子:「伱、你真的沒有死?」
「你是不是特別後悔?當年沒親手把我給殺了?我謝謝你給了我一條活路!」白衣人說的是一段刻骨銘記的仇恨,但說出來的話卻雲淡風輕。
王林聽了,心想這人不得了,城府極深!
面對曾經殘害過自己的仇人,便是王林自己,他也做不到如此淡定。
劉和平道:「你劫持我、們,你想要做什麼?」
白衣人道:「劉先生,你放心,我如果想殺你,早就下手了。今天有這樣的機會,讓我們重逢,我覺得這是緣分,至於是多少元呢?我看,十億元怎麼樣?」
劉和平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十億?你怎麼不去搶劫銀行!」
白衣人道:「銀行哪裏有十億現金?劉先生,這一點, 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搶銀行也好,賣粉走私也罷,又有哪一種生意,能像我今天這樣來錢快?」
劉和平陰冷着臉道:「十億?你想都別想!我可以給你一千萬!」
「一千萬?」白衣人指着自己的眼珠子,「我打瞎你一隻眼睛,我給你一千萬,行不行?我這裏有五千萬,我全部給你,要你兩隻眼珠,一隻腎、一半肝!」
劉和平嚇得往後直退:「你別傷害我!」
白衣人沉聲道:「給他電話,讓他打電話回家,叫家裏人準備錢,不給錢,我們就撕票。」
劉和平道:「十億!不可能的!你殺了我,我也不可能給你十億!」
白衣人淡淡的道:「那就把他殺了吧!」
兩把槍對準了劉和平的腦袋。
槍口的金屬冰冷質感,讓劉和平害怕了,顫抖着說道:「給我電話。」
迷彩衣遞過來一個衛星電話:「別想着報警啊!你說是你報警快,還是我們的槍快?」
劉和平撥打了一個電話,然而電話並沒有人接聽。
「你別耍詭計!」迷彩衣甩了劉和平一巴掌。
「我再打,我再打!」劉和平嘴角沁出血水來。
他又打了一個電話,這次有人接聽了。
「老婆,救我啊,我被人劫持了,要十個億的贖金!」劉和平大喊道。
電話的聲音是外放的,裏面傳來一個粗魯的女聲:「你被綁架了,哈哈哈!老天眼了啊!誰綁的你啊?你替我感謝他祖宗八代啊!想讓我拿錢來贖你?你怎麼去找你在外面的那些野花呢?」
說完,對方就掛斷了電話。
那些蹲着的遊客,有人撐不住發出撲哧的嘲笑聲。
劉和平發出絕望的大吼。
這一着,大出白衣人的意料。
在一般家庭裏面,男主人被劫持了,女人都會願意掏錢來贖。
如果反過來,是女人被劫持了,男人肯不肯掏錢,那就不一定。
沒想到啊,劉和平的妻子居然恨不得他早點死!
王林輕輕搖頭,心想我要是被劫持了,李文秀肯拿十個億來贖我嗎?
不對,他已經被劫持了!
只不過,劫匪不一定知道他是百億富翁,也不一定來找他來十億贖金。
白衣人冷冷的道:「劉先生,你再找找人呢?還是選擇死亡?」
劉和平急道:「我再找找人。」
他又連忙拔打了一通電話。
這次接電話的是一個聲音柔媚的女子:「喂,邊個?」
「小艷啊,是我。」
「達令!你今天晚上來不來我這裏啊?」
「我來不了。」
「你又去那個狐狸精家裏了?」
「哎呀,我被人劫持了!劫匪索要贖金呢!你趕緊給我籌錢來贖我。」
「多少啊?」
「十個億。」
「哈?十個億?劉和平,我跟了你五年了,總共就給我一千五百萬的錢,你現在居然獅子大開口,要我給你十億?我把我賣了,也值不了十個億!我這邊有姐妹約我出去吃宵夜,再見了啊。」
說完,對方就無情的掛斷了電話。
劉和平的額頭上開始冒汗了,這次主動說道:「我再打個電話。我有個最好的朋友,過命的交情!最好的兄弟!他知道我有難,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
迷彩衣盯着他,冷冷的說道:「打吧!」
劉和平這次打給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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