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結合前後時間,果斷抹去了琴酒的身影,只留下恰好同姓的「黑澤佐」——這是之前在黃昏別館時,那個很像松田的黑衣年輕人自己報出來的名字。
而一想到黃昏別館,安室透又不禁想起了那個先他一步把黃昏別館的消息,通知給了組織的神秘成員。
「」雖然還無法確定松田是不是遞消息的那個人,但今天的事
安室透回憶了一下「黑澤」的性格,又想想神寶大雄口中「神秘人」的做法。
然後略感意外地發現,要是松田真的就是那個神秘人,一切竟然頗為合理。
神寶大雄說神秘人要帶他玩「殺人遊戲」的事,不像是空穴來風。因為在黃昏別館的時候,松田似乎也做過類似的事——他忽悠着一群偵探共同表演了一場無人生還的屠殺。好在那只是一場遊戲,沒有真的造成大量人員死亡。
另外,關於神秘人發現神寶大雄殺人之後不報警,而是自己追過去把人折磨咳,教訓了一頓的事
安室透對「黑澤」不算了解,但卻記得松田陣平以前對警察頗為嫌棄,甚至還有一個「揍一頓警視總監」的夢想。
松田和黑澤,該不會真的是同一個人吧。
雖說「不報警」的可能原因,還有其他的很多種。但種種巧合堆積,實在讓安室透很難不多想。
——身為一個披着多重身份的臥底,安室透以己度人,思路很快就拐到了馬甲相關的事上。
緊跟着他又意識到,除了松田的身份以外,自己需要警惕的事,其實還有很多。
比如松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
關於這一點,安室透想,首先能夠確定的是,這件事,一定跟自己有關。
只是不知道松田跟蹤過來,到底是因為降谷零,還是因為波本。當然,也可能兩者都有,出現最差的情況——這個很像松田的黑澤,是在為了組織試探他。
想着想着,安室透神情一凜,突然感覺周圍好像有組織成員的氣息。那種陰暗的毒蛇般的感覺
他從思緒中回過神,目光細細掃過周圍。在路過江夏這個組織成員身上時,因為想到了「組織」這個關鍵詞,而略微停頓了一下。
然後又很快移開。
江夏跟組織的聯繫不算多,偶爾做一做任務,也一直在摸魚划水。水分含量那麼高,怎麼可能沾着組織的味道。
想來應該跟江夏無關,而是別的什麼人
安室透一邊暗暗打量着屋裏的眾人,一邊再次把手機取了出來。
得提醒一下風見。讓他趕緊換一套偽裝。否則一會兒可能要被當成「神秘人」找出來。
在疑似有其他組織成員在場的情況下,這群公安部下暴露在人前,實在有些危險。
旁邊,江夏餘光瞥了一眼走廊。
雖然門關着,但隔着門和牆,能嗅到某種清新高檔的蘋果味。
——偶爾路過門口走廊的「路人」當中,混着一個對靈媒師來說十分顯眼的殺氣源。
江夏:「」這個味道,這種質量,是貝爾摩德吧。
她怎麼在這?難道是追着自己和安室透過來的?
看來除了琴酒,大家都很閒嘛
雖然因為之前的一些經歷,江夏每次見到貝爾摩德,都會不自覺地想到某種住院專用的尿壺,進而有些尷尬不過千里送殺氣,該收還是要收着,殺氣太多也會影響身體健康
這麼想着,江夏借拍打衣服的動作,拎起了對蘋果味殺氣不太感興趣此時正扒在他肩上看熱鬧的松田鬼,丟了出去,讓它一起幫着薅。
不知道為什麼,貝爾摩德今天的殺氣格外豐沛,而且源源不斷。不抓緊收割就浪費了。
雖然案件還沒有完全結束,但安室透不打算再多留。
他好幾個部下都還在旅店裏,而周圍又可能有組織成員,多留無益。
此外,還有一個小小的原因——他想早點辦完任務。畢竟結束組織任務的同時,也能順勢結束對江夏的觀察,給自己放個假
警方留了兩人看管神寶大雄。
其他人則按照神寶大雄描述的特點,滿旅店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