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赤井秀一還沒走。
壞消息,隨着持槍歹徒消失,赤井秀一此時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新出醫生」身上,他又開始冒蘋果味殺氣了。
江夏:「」
再添些蘋果庫存倒也不是不行,只是相比起來,還是無色殺氣適用性更廣——比如可以拿它去兌一兌糖醋魚。那種口味的殺氣很受他很受鬼們歡迎,現在已經所剩不多了。
不過事已至此,沒法再讓那位英勇炸出一團無色殺氣的持槍歹徒復活。江夏心裏嘆了一口氣,只好不再糾結這些,只默默祈禱赤井秀一能多遇上一點讓他冒無色殺氣的美妙場面。
不管怎麼說,有了對比,再看向貝爾摩德這個蘋果源的時候,江夏的目光不禁變得有些複雜。
貝爾摩德:「」這孩子那是什麼眼神,嫌棄我?他果然不想讓我和小蘭同台演戲等等,難道之前排練時我們遇到的那一大堆波折和命案,其實就是烏佐在委婉對我進行勸退,只是我沒能讀懂?
貝爾摩德警惕復盤的時候。
旁邊,某位組織幹部已經完美融入了警察群體。
「如果不是前島身上的手機突然響了,他一定能成功偷襲到那個歹徒。」
支行行長指着一台被裝進了物證袋的手機,對江夏和目暮警部悲痛道:「但很不幸,鈴聲導致了暴露,歹徒開槍打傷了他,之後谷口見義勇為,衝上去了制止歹徒,扭打間那傢伙又胡亂開了好幾槍。」
他努力幫自家大堂經理說着好話,但後者看上去仍舊心情低落。見眾人紛紛望了過來,大堂經理只好用力按着額角,打起精神補充着當時的細節:
「歹徒開槍打傷前島以後,情緒明顯變得非常激動,竟然又把槍口指向了我們的業務員。我意識到再這麼下去不行,就趁他沒注意我,衝上去抓住他的手想奪走手槍。
「當時一片混亂,他想開槍打死我,我也拼盡全力把槍口往旁邊推着。我不知道中間究竟響起了多少槍,只知道等我回過神那傢伙已經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目暮警部撓了撓頭:「」這聽上去完全就是一場普普通通的正當防衛啊。按照流程,等補全相關的證據,就可以結案了。可是
他悄悄看了一眼旁邊的江夏,又看了看那位最近事件纏身的「新出醫生」,默默閉上了嘴。
目暮警部:「」不急,不急。先觀察一下。
沒多久,鑑識科的警員那邊就有了進展。
小警員端着兇手用過的槍,走過來給江夏看了看:「這把手槍是用模型槍改造而成的,比真正的手槍威力要小,所以那位遭到槍擊的業務員受傷不重——但歹徒就沒這麼幸運了,他中槍時離槍口太近,正好被擊中了要害,所以才會當場斃命。」
江夏點了點頭。旁邊,目暮警部也認真聽着,一邊略微踮腳看了看盒子裏的手槍。
旁觀的貝爾摩德:「」
看來不只是那些常常跟江夏接觸的警官,就連底下的小警員都習慣了這種模式東京警方真的要完蛋了。
可是對組織成員來說,一個被烏佐陰影籠罩了的搜查一課,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新出醫生」摸摸下巴,短暫陷入沉思。
整件事情的脈絡看上去非常清晰,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大堂經理和歹徒扭打的位置正好被桌子擋住,所以歹徒死亡時的場面沒能被錄下來。
而這偏偏又關係到了一條人命,理論上來說,警方得先把這件事弄清楚,然後才能頂住門口那些記者的大力詢問。
江夏快進看完現場的監控,又去看了看鑑識科警員收集到的證物。
正四處閒逛着,忽然,一陣手機鈴聲在安靜的大廳響了起來。
這是很常見的默認鈴,有不少人都本能看向了自己的口袋,目暮警部也是如此。
不過很快這位警官就發現,來電的不是他的手機,而是物證袋裏那位受傷業務員的手機。
他連忙接了起來:「你好,哪位?」
旁邊的女業務員看到了來電提示,小聲提醒:「應該是前島負責的一位客戶。」
「哦?」目暮警部忽然有所聯想,他問來電的人,「大約10分鐘前,你打過這一通電話嗎?」
「沒有啊」目暮警部沒能得到想要的信息,他又問了幾句,最終掛斷了電話。
之後他按着手機翻了翻,然後疑惑地蹙起了眉:「還真沒有對應的通話記錄。可是十分鐘前,前島先生明明因為來電暴露了位置難道之前有人趁警察沒到,悄悄刪掉了這通來電記錄?」
赤井秀一低調地站在角落,默默聽着現場的狀況,隱約明白了什麼。
就在這時,有一個人走了過來,停在了他旁邊。
赤井秀一一抬頭,冷不丁對上了江夏的目光。
「」
正在偽裝盯梢目標的fbi動作一頓,很快又恢復如常,他像個正常對視的路人一樣,若無其事地朝江夏點了點頭,移開了視線。
江夏:「」
他忍不住在心裏跟鬼們嘀咕:「雖然這傢伙戴上針織帽和口罩以後,確實遮的只剩一雙眼睛了可是他難道不知道自己的那頂針織帽很有標誌性?」
鬼們一邊從這位自信的fbi身上揪殺氣,一邊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
忽然松田陣平意識到什麼,它往上挪了挪,飄到赤井秀一肩上,然後將手穿膜伸進口罩,在這人臉上拍了拍。
片刻後,它收回手:赤井秀一口罩下的臉有一些粗糙的易容,長相和平時不同。
江夏:「」
難怪警方的證人名冊上沒有
2391【偽裝】求月票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