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眼裏划過一絲瞭然,他俯視着辰巳櫻子,輕聲詢問:「你們是不是經常背着別人做這樣的事?」
目暮警部:「」
夠了,我們是在破案不是在拍奇怪的電影!!這麼下去我們警方也會被人投訴的!
他正要衝上去攔住這位出門一趟染上了奇怪破案習慣的工藤老弟,然而就在這時,一股凜冽的寒意悄然拂過他後頸。
「?!」目暮警部猛一激靈,倏地回過頭,幾乎想拿過防爆盾擋一擋。
不過定睛一看他才發現,背後沒有危險,更沒有什麼敵人,只有另一位熟悉的小朋友。
「小蘭?」目暮警部鬆了一口氣,迎了上去,「你也來了啊,你爸呢?沒順便出來逛逛?」
毛利蘭微笑着朝他點了一下頭:「我爸在家,我今天只是來這吃飯,聽到這裏有動靜就過來看了看。」
「哦。」目暮警部不知為何仍舊覺得背後發涼,但看着面前這位溫柔可愛的女高中生,又一時沒有頭緒。
而毛利蘭已經轉過頭,看向了電梯門口的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滿腦子破案,還在看辰巳櫻子:「對了,還有一件事。你的珍珠耳環,和大場先生送給你的珍珠項鍊非常配套,難道這耳環也是來自那位先生的禮物?」
「哈哈,這你可就猜錯啦,這是我在這裏的路上臨時買的。」辰巳櫻子笑了起來,「大場先生會送我一樣的珍珠項鍊,只能說我們心有靈犀。」
她正想再調侃幾句這個猜錯了的偵探,然而這時,辰巳櫻子目光一頓,落在了一位不知何時出現的女高中生身上。
辰巳櫻子:「」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自己應該快點離開。
這麼想着,這位社長千金遵循內心的直覺,拎着裙擺,小步跑走了。
工藤新一望着她的背影,滿意地回過身,對江夏和目暮警部道:「我已經明白了,這起兇殺案的兇手一定小蘭?!」
他後知後覺地回想起自己剛才的舉動,小臉煞白:「你,你怎麼在這!」
毛利蘭上前一步,微笑着抬起了手。
旁邊,灰原哀默默捂住眼睛,挪了挪躲到了江夏身後。
「你先破案,我得回家寫作業了。」
片刻後,毛利蘭頂着警察們驚恐的視線,走到江夏旁邊。她猶豫了一下,低聲道:「剛才那是錯誤的示例,你是正經偵探,不要被那傢伙帶壞了。」
江夏看着龜裂的地板和地板中央眼冒金星的鄰居,緩緩點頭:「放心,我知道。」
毛利蘭囑咐完,蹬蹬踩着地面走了。
江夏低下頭,隱約看到被她路過的地磚又碎了幾塊。
灰原哀也在看那些無辜的瓷磚,看完以後她又抬頭望向江夏。兩人無言對視半晌,灰原哀覺得此處似乎應該說點什麼:「毛利小姐說的沒錯。」
江夏:「嗯。」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又蹬蹬折返回來,從後一伸手,輕輕鬆鬆撈起了灰原哀。
又一次突然騰空的灰原哀:「?!」
「你怎麼也跑到這裏來了?」毛利蘭憐惜地摸了摸這個假小學生的腦袋,小聲嘀咕,「那個混蛋居然當着小孩子的面做那種毫無廉恥的事你一定要引以為戒,長大以後不要成為那種大人,就算想當偵探也要選對榜樣——你看江夏就很不錯。」
說着她抱着灰原哀,朝江夏打了個招呼:「時候不早了,我先帶這孩子回家睡覺,你也早點休息。」
「??」
灰原哀奮力朝江夏伸出了手,眼神示意:我可不是柯南,也不想去毛利家借宿,想個辦法把我留下!
江夏低頭看了一眼她鼻樑上的反光眼鏡,以及她伸向自己的小手,抬手跟她啪的擊了個掌:「去吧。」
灰原哀:「」
毛利蘭朝他點點頭,抱着名義上寄住在她們家的小孩,轉身走了。
她們出去的空當里,有幾個會社社員借勢鑽進了警戒線。
「咦,這裏怎麼躺了個人?」幾個匆匆趕來吃瓜的會社成員嚇了一跳,他們低頭望着工藤新一,認真打量了一下,發現這是個活人,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