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成員們處理着後續的時候。
另一邊, Fbi也在忙碌。
朱蒂嫻熟地做完筆錄,離開了警視廳。
想了想,她撥號給自己的頂頭上司詹姆斯,向他匯報了今天的大致情況。
「我已經知道了。」
一片樹林裏,詹姆斯踩踏着枯葉,握着手機,無聲嘆了一口氣:「我們還是太天真了——雖然已經定下了不再追逐烏佐、而是把重心放到貝爾摩德身上的方針,但現在看來,對方並不想輕易把這一頁揭過。你們今天的經歷真是生死一線啊。」
朱蒂聽到這話,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剛才也沒幫上什麼忙,稀里糊塗的就活下來了。說起來,我總覺得比起我,對方更針對的似乎是秀一——也許我的外教身份偽裝的不錯,那些傢伙還沒發現問題?」
詹姆斯:「」你還挺樂觀,前不久是誰聽到警笛聲就打激靈來着。
他捻了捻自己蒼白的鬍子,認真囑咐道:「不能大意,要做好最壞的準備。」
「好吧。」朱蒂忽然想起一件事,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對了,秀一那邊怎麼樣了?我記得他中途翻過護欄,鑽進了路邊的深林——江夏偵探事務所的老闆不知為何在追趕他,不過以秀一的身手,他一定已經成功逃脫了吧。」
「當然,只是」詹姆斯應了一聲,對手下那位fbi王牌的身手頗感欣慰。不過,想起與之相關的另一件事,他的情緒悄然變得複雜起來。
電話另一邊,朱蒂敏銳地聽出了端倪,她心裏一緊:「只是什麼?出了什麼事?」
詹姆斯頭疼地掐了掐額角:「我們正在找秀一的槍。」
「?」朱蒂沉默了一下,「怎麼回事?」
詹姆斯沒有回答,只是看了一眼旁邊的赤井秀一本人。
赤井秀一嘆了一口氣。
他對安室透的真實身份其實有所猜測,而這片樹林又不是真正的叢林,而是四面都有道路環繞——如果安室透假借警方的名義,調足了人手封鎖這裏,那他一個外來的fbi總不好對那些無辜的公職人員出手。可要是下手不重,又有可能被拖在這。
因此思索過後,在短暫離開波本的視線時,赤井秀一順手把身上的違禁物品——他的手槍——藏進了樹林。
這樣一來就算被警方攔住,他也只是一個被迫捲入了公交爆炸事件的無辜市民,之後只要等事情結束,再回頭把槍取走,一切就都順利解決了。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
可實際上,情況卻跟他預計的並不一樣:首先,不知為何,安室透的人手似乎有些不足,遠沒能對他形成包圍之勢,讓他十分順利地離開了這裏。
而在事情告一段落,他帶着同伴折返回來取槍的時候,另一件意外狀況也隨之出現。
——槍找不到了。
「你確定你把它塞進了這一帶的枯葉堆里?」詹姆斯手裏拿着釘耙,在一大堆樹葉里嘩啦翻找着,「沒看到啊」
赤井秀一也握着一把同款釘耙,沉穩道:「或許是山風改變了枯葉堆的形狀,再仔細找找。」
「可是確實沒嗯?」詹姆斯話音一頓,面色微喜——他手裏的釘耙咔噠磕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
「希望不是石塊」
一邊暗自祈禱着,他一邊蹲下身,找准位置翻開了上面的枯葉,讓那個堅硬物體露了出來。
認真一看,詹姆斯陷入沉默:好消息,確實如他所願,不是石塊。但壞消息
「哪來的鐵盒?看上去還挺新,應該是剛買的。」詹姆斯用戴着手套的手拿起那隻盒子,拂去上面的塵土。觀察片刻,他徵詢地看向赤井秀一,「打開看看?」
「等等。」赤井秀一伸手接過那隻鐵盒,原本是想鑑定一下這裏面有沒有炸彈、是不是某些人留下的陷阱,不過剛一入手,他心裏就有了結論——這隻鐵盒輕飄飄的,裏面居然像是什麼都沒裝。
想了想,赤井秀一繞過同伴來到下風口,伸長手臂,小心將鐵盒打開。
很幸運,裏面並沒有毒氣,更沒有蓄勢待發的毒針,只有一張明信片靜靜躺在盒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