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偵探就要有名偵探的樣子,總跟組織摻合在一起,只會越來越難脫離組織。
想到這,安室透忽然靈光一閃:「」沒準這其實也是烏佐的目的之一?
心中念頭飛轉,他更不想提那傢伙了,只簡單道:「這一次的襲擊者可能不僅會衝着委託人,也會盯上你,你要小心從各方而來的襲擊——另外你那個新招的助理也很可疑。」
江夏點了點頭:「其實我也一直覺得橋本先生有些奇怪。與其讓人滿東京亂竄,還不如就放在身邊,這樣才能避免」
說到一半,他好像後知後覺地想起了對面這個老闆不是什么正經偵探,也不關心東京市民的安危,於是改口:「避免他打亂你或者其他人的計劃。」
安室透:「」
居然敢主動把可疑人物帶在離自己這麼近的地方,自從當了偵探,江夏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還好剛才沒提烏佐,也沒提橋本摩耶和烏佐有關,否則他真懷疑這傢伙會試圖用這個可疑人員把烏佐釣出來。
想起烏佐那個包藏禍心的傢伙,安室透沒再多留,跟江夏確認過他們即將要去的地點就離開了。
說是離開,但在江夏的感知當中,那團咖啡沒走太遠就又停了下來,在停車場附近的位置安靜待機。
鬼們對這段距離不太滿意,來回跑動實在很累。不過總比遠到薅不到要好。
它們很快開始上工,勤懇搬運起來。
成功拉到熟人入伙,江夏沒再耽擱,很快來到了巽太太和巽征丸下榻的酒店。
原本江夏還想拐着人去坐公共交通工具,但看了一眼巽太太身上的和服,又發現她這副模樣好像不太適合擠地鐵。
——雖然決定要讓這兩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世家成員好好體驗東京的風土民情,多接觸一下平凡市民。但客戶體驗同樣也很重要,如果出去一趟,兩個人累的決定結束委託,那反倒得不償失。
庫拉索路過江夏身邊,掃了一眼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打什麼鬼主意。
她嘴唇不動,細若蚊鳴的聲音卻傳了過來:「我們是開車來的。寬敞的商務車,夠把所有人都塞進去。」
江夏:「」
庫拉索瞥見他有些無語的模樣,心情微妙地拔高了一截:烏佐也不是那麼全無破綻,有一點劣勢是無法掩蓋的——再怎麼說,他也畢竟還是一個高中生。
沒有槍,進不了酒吧,想抽煙還得自己搓根假的。為了低調他甚至都沒有開車上學,平時也不愛開車出行。
——沒錯,這傢伙一點也不可怕,根本不用為了躲他而影響到自己的任務。一個成年幹部怎麼會輸給這種未成年小鬼?
庫拉索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態保持平穩,然後上了駕駛座,準備帶人去江夏先前找好的地方。
江夏看着這盆時而膨脹時而蔫噠的蘆薈:「?」
車輛很順利地從酒店起步,直奔江夏定好的水族館。
這個時候路上車不算多,沒多久,他們就順利停到了地方。
一行人停好車,往水族館那邊走的時候。
另一輛樸素的車也緩緩停進停車場,停了下來。
駕駛座上的是一個留着寸頭,戴着呆板黑框眼鏡的男人。
風見裕也推了推眼鏡,往副駕駛看了一眼,忽然發現自己的頂頭上司目光凝重,眼底隱有疑惑,好像正在思索着什麼極其重要的事。
風見裕也一怔,頓時也跟着嚴肅起來,他小聲問:「降谷先生,出什麼事了?」
安室透回過神:「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叫我降谷先生。」
「好的,降安室先生。」風見裕也默默改口,重新問到,「出什麼事了?」
安室透卻搖了搖頭,沒什麼。
這一次跟着江夏出來,參考以前與江夏同行的經驗,他留出了大把時間。
比如這次去水族館,安室透原本想到水族館周圍等着,守株待兔。但後來轉念一想:萬一半路上出事呢。
所以他只得又到了酒店,跟着江夏他們一路過來。
結果一路上居然沒出事,別說車禍了,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