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嘔!」
顧淵看了說話的人一眼,沒忍住吐了起來。
有不得不吐的理由。
他從櫻島域的黑區被拉到這個陌生的地方,感覺並不好受。
像是一個容易暈車的人,坐上一輛狂飆的車子,司機技術還不好,沒事老剎車。
吐出幾口酸水後,感覺才好一些。
顧淵重新抬頭站直,掃視不算很安靜的周圍。
他所在的地方,是某個看上去有些陳舊的出租屋。
還是比較狹小的單間。
房門被踹到在地,背後的窗子也破碎。
一共三人呈現三角態勢,圍住他——或者說可能是之前在此的人。
這個地方,已經不是櫻島域了。
顧淵剛才聽到的「被捕了」是他真正熟悉的語言,如果沒出意外,這裏應該是神州域!
那道門帶着顧淵跨越成千上萬里,把他從櫻島域帶到了神州域。
是靈物還是覺醒者的能力?
倒是省去了顧淵前往四洲城,再來神州域的功夫。
不過也提前顧淵來此的時間,有些大亂計劃。
原本他是打算先把櫻島域的黑區都探索一遍,看看裏面都有些什麼再過來。
結果才看了一個。
「你在吐什麼?」一個有點咬牙的聲音從前面傳來。
顧淵看過去,發現是一個穿着制服的女人,可能是類似東京城鬼滅部或者治安員的身份。
他對神州域完全不了解,基本就是兩眼一抹黑,就知道神州域有三十六城,每個規模都下不於櫻島域的四大城。
「暈車。」
顧淵擺擺手,表示自己不是看到她才吐的。
這是個大部分情況下,只會在幻想作品中才會出現的警花角色。
很漂亮,看了不會吐,除非忍不住。
「……」
「這裏是神州域嗎?」顧淵東張西望。
「舉起手來,你在外鄉人中是什麼身份?」
「什麼外鄉人?」顧淵非常配合地舉起手說道,「什麼外鄉人,我剛到,完全搞不清楚情況啊。」
三人對視一眼,分別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惑。
事情,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約莫三十分鐘後,顧淵坐在類似於審訊室的房間中,對面是剛才在出租屋出現過的兩個男子。
手倒是沒有被銬起來,活動自由的樣子。
「姓名。」例行公事的詢問。
「顧淵。」
「性別。」
「這個也要回答嗎?男。」顧淵配合。
看上去像是多進宮的老油條,什麼場面沒有見過的模樣。
「年齡。」
「22還是23,算22吧。」顧淵想了想。
「身份職業,你是什麼人?」
「櫻島域,東京城前鬼滅部成員。」顧淵說道。
對面一人皺起眉頭:「你是櫻島人?」
「當然不是,我只是剛好出生並且在櫻島域生活了一段時間。」顧淵說道,「就沖我這流利的口語,難道像大佐嗎?」
「你在出租屋做什麼?」
「你們沒看到我是怎麼出現的?」顧淵反問。
「回答我的問題。」
「如果你們沒看到我的出現,那我應該只比你們早那麼一點點時間剛到,什麼都沒幹。」顧淵說道。
「啪!」一人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厲聲呵斥道,「什麼都沒做你怎麼會在那裏!」
「應該是被人陰了,我不確定是巧合還是陰謀,巧合的可能性很大。」顧淵覺得此事只是巧合。
安倍蒼那傢伙,像是喝醉了。
「好吧。」另外一個人負責唱紅臉,「詳細和我們說一下,比如,你是怎麼到那個出租屋的。」
「我那個時候在打鬼怪……」顧淵將當時的情況簡單描述了一遍。
略去大部分,簡化成看見某個人,對其出手,被對方用一道門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