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正在防禦着那個東西……」
這裏是海洋上的某座小島。
這座小島是一個直徑不足十米,十分微小的島嶼。
倒不如說它就是一塊聳立在海中的石頭,不過,在這塊石頭上,有着那麼一個……生物。
它是一個虛民。
但不是普通的虛民,而是屬於腦中有着另外一個……『夥伴』,也就是腦靈的那種虛民。
有些腦中有腦靈的虛民也在真菌世界中活了下來,而它們的生活一般來說和這裏的海底民也沒有很大的區別。
但是還是有些特別之處的,比如說這個虛民,它一直和真菌進行交流。
它腦中的腦靈一直想讓真菌聽從它們的『建議』,來做一些事情,不過真菌對此一直沒有什麼反應。
不過,在長期的交流之下,真菌還是出現了一些反應,這種反應不是特定地回應,而是偶爾會讓它們接收到一些信息。
最近的一些信息表示,真菌正在準備應付什麼東西,所以才會讓大量的生物在海上進行戒備的。
「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一個飛行器正飛在腦靈虛民的面前對它進行發問,而腦靈虛民則說道:「這個我不知道,真菌的信息本來就都是很……模糊的。」
「既然這樣那就死吧。」在說完的那一瞬間,飛行器的體內就伸出了一根長管瞄準了對方的腦部。
腦靈虛民頓時緊張了起來道:「等一下!你保證只要告訴你就不殺……」
『砰——』彈頭穿過了虛民的胸口,它的軀體也倒在了地面上,血液隨之染滿了石質的地面。
「只是……不殺腦子。」
飛行器飛了過去,迅速地將虛民的頭部挖開,將它那位於頭頂的腦部完整地切割下來,然後放進了飛行器之內。
這個飛行器是新型的,身長三米多,外表看上去像是一種叫『冷凍櫃』的方形物體。
而它的確有冷凍功能,把腦靈虛民的腦部挖出來後,飛行器將它放在了體內。然後用比較低的溫度和養分保存在裏面。
這樣就能讓這個腦子和腦子內的……腦靈繼續活下去,教長認為它們還有一些研究價值。
因此,教長很快就對這個腦子裏的內容展開研究。
之前虛民只是在它的脅迫之下才說出一些內容,但實際上它隱瞞了更多的事情。比如說這個腦靈虛民一直都在尋找着離開這裏的方法。
它在想試着製造任何能傳送的東西,但是卻一直沒辦法做到,主要是因為缺乏各種各樣的東西。
同時,它也在試着製造一些通訊器去聯絡任何可能的同類,這讓教長發現……好像這類的腦靈虛民還在這裏活着不多不少的數量。至少不少於十個。
它們似乎沒試着統治這裏的虛民,而是一直想着怎麼離開,只不過一直沒完成就拖到了現在。
它們和真菌交流的主要原因是想讓自己獲得進入內陸的權利。
雖然現在虛民不會遭到真菌的攻擊,但那也只是在它們遠離真菌的情況下,如果它們特意跑到長滿真菌的陸地上的話,那肯定會瞬間就被真菌吞噬,即使穿上全身防護,也會被那些結晶生物攻擊。
因為收集材料需要到陸地上去進行,海中找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腦靈虛民一直就想讓真菌給它們通行權。
不過這種權利它們從來沒有得到過。它們發現自己雖然曾經和真菌有過合作,但現在的地位和普通虛民是完全平等的。
除了一點之外,那就是能接收到一些信號。
這些信號被腦靈虛民叫做『意識信號』,它們認為這是真菌在進行『思維』的時候偶爾向着外面流露出的一些東西。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它們能接受到,但它們從這個意識信號里知道了很多東西,比如說……真菌會佔據哪座島,哪裏發生了什麼虛民和真菌生物的衝突等等。
最近這個全面戒備則表示真菌認為有什麼東西要侵略這個世界,那個海星的到來意味着整個侵略事件的開端。
所以真菌開始嚴加防守。
當然這種意識信號不會詳細地告訴腦靈虛民這些東西的細節,比如說什麼東西侵略,或者說真菌是怎麼知道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