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蠍王見無法卸沙而行,只得棄沙登上硬地,陳鴻立用手一拽趙東梅,低聲對趙東梅說:「小妹,這隻巨蠍十分難以對付,我想你也插不上手。待會我與它爭鬥時,你可以運用真氣學那公雞的叫聲,誰都知道蠍子最怕公雞,一旦雞叫聲擾亂其心智,則一劍可誅。」
趙冬梅聽了苦笑道:「學那公雞叫我哪會?」
陳鴻立聽了笑道:「你生長在農村,不會連公雞叫都沒聽到過吧?」
趙冬梅聽了笑道:「聽是經常聽到過,就是沒學過。」
「沒學過待會學嗎,這有什麼難的學的?不就是大聲吼麼?」
趙東梅聽了點了點頭。
正在這時,那巨蠍跳上岩石來,立刻幻化成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
只見她身高過丈還掛零,身穿青衣綢褲褂,足蹬皂靴帶金釘。頭插宮花金簪戴,膀大腰圓相貌凶。手握一根黑軟槍,左搖右晃往前行。
走到面前厲聲喝道:「你是何方小子,竟敢硬闖我沙蠍族的地盤?莫非你小子話膩了不成?」
陳鴻立聽了冷笑道:「道友說錯了,我們只是從這沙漠中過下路,到是道友的子弟,因何對我們兩人苦苦相追?若不是我們走得快,恐怕早成了你們口中之食了吧。找勸道友趕緊回去,免得你我撕破了臉皮,一旦打鬥起來對誰都沒有好處。」
那悍婦聽了冷笑道:「是麼?告訴你,自我立道以來,還不曾有人從我的地盤上硬闖成功過,按說道友也算強橫的了,硬是闖上了這奈何岩,自古以來闖到這奈何岩的一共有三個人,算道友一個。
不過前兩個都死在了這奈何岩上,你恐怕也難逃此劫。
你若跪倒甘心受死,我到可以發發善心,讓你死的舒服些,不會有太大的痛苦的。」
陳鴻立聽了冷笑道:「道友少呈口舌之利,如要動手,只怕道友身喪頃刻。」
兩個人話不投機當場動手。這青蠍子精十分驍勇,一條軟槍剎那間化做百十個槍尖,槍槍狠毒直朝陳鴻立扎來。
陳鴻立施展追魂劍法接架相還,一場大戰就此展開。
只見那黑槍遍天如惡蛇,劍影飄飄似飛雪。一人一蠍爭輸贏,拼心鬥智不停歇,一場惡戰爭輸贏,不分輸贏勢不歇,陳鴻立仰仗鎧甲護體,一點小傷無奈,青蠍精有那硬殼罩內,一點小傷無歇。
兩個修士捨生忘死苦爭鬥,一斗就是兩個多時辰,陳鴻立越戰越勇,青蠍精越斗越強。
陳鴻立心想,這樣斗下去可不是個辦法,我何不用火球術贏她?陳鴻立劍交單手,鬥着鬥着,另一隻手一連打出幾十個火球來。
青蠍精見了笑道:「道友會的花活到不少。不過我到要看你硬撐到何時?」
陳鴻立笑道:「我撐到何時不用你管,你只要耍好你的槍就行,千萬別人慢槍軟。」
兩個人邊說邊打鬥。
正在這時,趙東梅瞧准機會對着蠍子精發出公雞叫聲,蠍子精聽了一愣神,陳鴻互抓住機會不放鬆,一劍削斷軟槍,然後劍隨人走,照着青蠍精的後腰就是一劍。
只聽咔嚓一聲響,飛劍穿過青蠍精的硬殼直入肉里,疼的青蠍精一聲慘叫。
陳鴻煮抽回寶劍照頭一劍,青蠍青腦袋頓時裂開。陳鴻立從青蠍精的頭中摳出一個潔白的圓珠子來。
陳鴻立見了笑道:「妖丹這么小,難怪靈智不開。真是讓人失望呀。」
說着將妖丹放入了儲物袋中。然後陳鴻立一屁坐在了地上。
然後大口喘着粗氣。
好長時間陳鴻立一動不動,好象死了一般。
一個多時辰後陳鴻立才站起了身。
陳鴻立拍打了身上的一身沙士轉身對趙東梅說:「小妹,這隻蠍子好大,也不知咱倆多長時間才能吃完,等咱倆吃完了再走,這可是化形期的妖獸,雖然靈智尚淺,但是靈力肯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