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了新核心的斯塔克,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走路也有勁了,坐電梯一口氣上25樓,搞研究也有有激情了,於是芬里爾眼睜睜的看着爸爸大人一頭扎進了地下的工作室。而一心投入新戰衣的研究和改進的斯塔克,每天的三餐幾乎都是讓小笨手給送過去的,要不是芬里爾擔心自家爸爸的身體,每天堅持督促他按時睡覺,斯塔克還真有可能通宵工作了。
不過爸爸忙着自己的事情,波茲小姐那邊新的家庭教師還沒有安排,無聊的芬里爾將更多的時間花在了自己的新朋友身上。只是,讓人擔心的是,剛開始的幾天還好,到了最近幾天芬里爾經常能聽見自家地下室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有時候甚至是轟隆一聲震的房子都在抖。芬里爾向賈維斯詢問,這位也只給出了一切正常的回答。
可是爸爸到底在做什麼呢?百思不得其解的芬里爾打算來一次眼見為實。芬里爾的權限很高,這意味着即使不知道進入地下室的密碼,但是卻可以命令賈維斯開門。
只是這次大概芬里爾真的沒有挑上好時候,才剛進門就聽見好大一聲響,等芬里爾條件反射的捂住耳朵之後,環視一圈卻沒有看見斯塔克的人影,只看見小笨手在一邊向着地上噴着滅火劑。芬里爾眨眨眼,一臉茫然,爸爸不在這裏還能去了哪裏呢?
「賈維斯,托尼出門了嗎?」
「不,先生就在這裏。」
「哎?」
「您往前走三步,繞過桌子然後往地上看就可以看見先生了。」
芬里爾依言走過去,果然看見了躺在地上頂着小笨手噴出的滅火劑,對着自己笑得一臉尷尬的斯塔克。
「托尼你這是在做什麼?」
揮揮手讓小笨手自己一邊呆着去,斯塔克爬起來,對着兒子笑得勉強:「只是進行一些小實驗而已,不必擔心。」
「小實驗?小實驗會砸了屋子嗎?」芬里爾直接伸手指向斯塔克身後那被砸的有些開裂的牆漆。
斯塔克一攤手:「那是前幾天被小笨手砸壞的,可不管我的事。」一旁無辜躺槍的小笨手好像完全沒明白自己這是在給斯塔克背黑鍋,聽到自己的名字還很討好的湊了過來晃了晃腦袋。斯塔克順手把小笨手推到一邊去,這個大學時代的作品果然除了賣萌就只會給自己丟人。
可惜,爸爸大人的推卸責任做的並不成功,即使小笨手不會說話也不能反駁他也是一樣,從爸爸大人的情緒里,芬里爾已經可以判斷出自家爸爸在忽悠人了,「托尼你要相信自己的智商。」
「哦,當然,我當然相信。」
「所以我也不是笨蛋,你以為這樣就可以糊弄我了嗎?」
「……好吧,不過牆上的那個確實只是意外而已。」
「那我可以知道你這幾天一共發生了多少次這樣意外了嗎?」
「就一次,我保證!」斯塔克這話說的信誓旦旦,可惜沒用。
「賈維斯,告訴我,托尼這幾天發生了幾次這樣的意外?……我命令你說實話。」
「從前天開始到現在,一共十七次意外,先生。」
「……」
斯塔克咬牙,賈維斯你這個叛徒!
不過現在不是在意賈維斯的時候,斯塔克得先哄好了孩子才行。應該說不僅斯塔克在遇到芬里爾的事情的時候智商全無,就連芬里爾在面對自家爸爸的時候也聰明不到哪裏去,幾句話之間就已經被爸爸大人哄得好好的了。
於是不過幾天的時間,芬里爾就從原本的對地下室的各種動靜擔憂不已,變成了習以為常無動於衷了。這天芬里爾正定點守着電視等着看自己的動畫片的時候,波茲小姐卻帶着一個人過來了,芬里爾記得這個白鬍子的光頭老爺爺,不過說實話,芬里爾對他的印象並不好,總覺得他對於斯塔克屬於面上一套心裏一套的類形,而且依稀記得他好像對托尼做了不好的事。只是芬里爾也知道,這種事情自己的感覺是一回事,說出來的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波茲小姐準備下去喊人的時候卻被芬里爾制止了,面對波茲小姐疑惑的眼神,芬里爾不得不做出解釋。
「托尼他在下面恐怕不太方便,嗯,最好是讓賈維斯通知他。」
芬里爾可不能確定波茲小姐下去的時候,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