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康回過神來,坐到矮榻上,讓玉竹束髮,繼續沉思,前兩次崩和佛門有關,這次崩和極樂淨土還有天庭有關:【小七,我怎麼感覺每次崩好像都在……了斷因果。】
系統陷入沉思,了斷因果……是怕別人推算到宿主的跟腳嗎?有自己在,誰能推算得出來,太瞧不起本統,這是紅果果的鄙視!宣告道:【宿主大大,有我在,沒人能推算到你!】
謝康直接「呵呵」一聲【屏蔽。】
一個連為什麼要渡劫飛升都不知道的人……系統,還敢這麼盲目自信,以為自己是歐皇呢!
玉竹幫謝康束好發,便退到一旁默默等待,第下時常想事情。
謝康拿出尺牘來,以指代筆寫到:悟空,來主院廳堂
起身朝廳堂走去,升級到洞虛境……感覺很不真實,這具身體的父親好像閉關突破分神境,還一直沒有出關。曾祖借了原主的氣運才升到洞虛境,還差點再無寸進。
小猴子元悟空來到謝康面前,圓圓的眼睛,滿含期待地看着謝康,傳音道:【國師,你有什麼事情吩咐我去做嗎?】來國師府後,每天就是陪着阿南吃吃吃……有點點心虛。
謝康心念微轉,解除了小猴子的封口禪,笑道:「你看看能不能聽到我的心聲。」完全放開思緒,想上一世的法律體系的構建,如何調整適用。
元悟空眨了眨眼睛,輕聲說道:「一個中心律法,規定大宋的核心任務,以總弄興商為中心,儒道佛三門各安其職,確保實現盛世大宋的同時,實現九州大陸的共同繁榮。」
剛走到書房門口的王宴、鄭洪、謝詢和道祐,以及謝康放完消息後,趕來的依然是白貓形態的蓮觀菩薩、法殊菩薩、謝暄和盧浦:「……」
元悟空又將兩個基本體系講述出來,一是民生、商業、刑律、外事四大基本律法,二是內閣九卿六部,實行九品中正制,文考武考兩條道路選仕。
眾人還在等下文,元悟空卻進入頓悟狀態,不再說話。
謝康鬆了口氣,也就是說,自己想讓元悟空聽到的,他才能聽到,而不再是想不讓他聽到的,才能屏蔽,質的飛躍,穩了。唱的十八……相送,悟空沒有聽到。
眾人目光灼灼地看向謝康,盧浦的目光尤其熱切,期待能聽到後續。
「悟空說的,你們看着某沒用。」謝康淡淡地說道,站起身來,走出廳堂,坐上步攆,朝後院而去。
眾人看向正在頓悟中,身邊有一朵朵金蓮綻放的小猴子:「……」
王宴淡然地離開,第下現在是毫不掩飾地找人頂缸。關鍵這次找的這隻猴,頂起這口大缸來……難度不是一般的大,很有可能壓壞那個小小的猴腦。
盧浦快步跟着王宴一起離開,需要記錄下來,並草擬出大體的框架,雖然細化需要很多年,但是方向是明確的。
法殊菩薩和白貓蓮觀菩薩留下幫小猴子元悟空護法,其餘人都跟着王宴離開,仙凡兩路都有好多事情要忙,國師絕對是故意的,嫌他們插手後院的事。
……
後院正院寢室的隔間
鄧真珠懊惱地將案几上的棉花紙,扔到一旁,抬起手來抓了抓額頭,早知道就應該將第一份送到主院,越改越覺得寫得不夠好……那傢伙是怎做到隨手就是一首詩的,輕聲嘟囔道:「不是人啊!」
謝康一腦門黑線,這是在說自己嗎?看到一地的五重紙,輕聲笑道:「真珠,有錢也不好這麼揮霍~」
鄧真珠抬起頭來,呆呆地看向謝康,那個……解釋的信還沒送過去呢,怎麼就來了?
謝康看到鄧真珠臉上額頭上的墨汁,莫名的想到小時候看的那個魚家瓢蟲的某隻鳥,真珠的文化水平能甩那隻鳥十八條街,御街朱雀街的那種。看向門口笑道:「玉竹,服侍夫人去盥洗更衣。」
鄧真珠微微鼓着腮,沒敢反駁謝康,默默站起身來,去盥洗更衣,待看到琉璃鏡中的臉,直接驚聲尖叫道:「啊啊啊……」
樂安剛才看到的竟然是這一副鬼樣子……沒臉再見他了!
謝康聽到隱隱傳來的尖叫聲,嘴角微微上揚,拿起最近的一團紙來看:平堤十里,夾道皆古柳,參差掩映。澄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