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蕭澈原本就如寒冰般的臉色,聽到這句話更陰沉幾分,「刀傷明明不是很深,怎麼會沒救?」
「刀傷是不足以致命,致命的是傷口染上的毒,我已經盡力清理毒血了,不過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怕是救不活了。燃武閣 m.ranwuge.com」大夫指着蘇棠腹部的傷口說道。
蕭澈連忙上前查看,只見蘇棠如凝脂白玉一般的肌膚上,一道三指長的傷口赫然出現在上面,傷口已經不再出血,只是傷口周圍黑的發紫的皮膚格外刺目。
「什麼毒?」蕭澈嗓音微啞,顯然是在努力壓制心中的怒氣,那些人擺明是不將蘇棠害死,誓不罷休。
「蛇毒,還是蛇中劇毒。」大夫搖搖頭,中蛇毒的人他見過很多,不過都是進山不小心被咬到的,像這種將匕首塗抹蛇毒,以致人喪命的他還是頭一次見。
蕭澈聽後,心中發疼,狠狠攥緊拳頭,他對蛇毒再了解不過,清平寨駐紮在山脈中那麼多年,寨子裏的人外出不小心死在毒蛇嘴下的也不少。
若是普通的蛇,及時救治的話還能活命,但若是劇毒的蛇,咬到之後就算救治的再及時,也只有死路一條,蛇毒進入血液後不出幾個時辰,血液就會凝結不再流動,從而死亡。
蕭澈望着臉色慘白的蘇棠,即便如此,也難以遮擋那清麗的容貌,毫無血色的臉龐,反而為她嬌美的臉龐添上幾抹觸人心旋的楚楚可憐,讓人止不住的為她憐惜。
「你不要死。」蕭澈珍而重之的撩起蘇棠耳邊的碎發,輕輕呢喃,像極了無助可憐的小獸低吟。
他以前覺的花容是位難得的驚才絕艷的女子,以一己之力創立傾顏閣,冷安國內任何局勢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直到蘇棠的出現,這個看上去清麗可人的女子,說話總是平和自信,偶爾惹得她開心或不開心時也會露出女兒家的嬌俏活潑。
然而就是這樣的一位看起來乾淨純粹的女子,身上時不時的就會流露出幾分神秘,讓他一點點的總想去探尋。
後來他看着她一步步的創造出許多的奇蹟出來,不知何處得來奇特的農作物,會養總是將人蟄的滿頭包的蜜蜂,製作出讓天下人都能視為瑰寶的彩瓷和玻璃,還有堪比天雷的武器。
這一樁樁一件件,讓蕭澈覺得蘇棠已經不只是個擁有驚才的女子。
她的從容,她的睿智,她腦袋裏用不完的主意,就連他都自愧不如,他便一直期待着,好奇着蘇棠帶着扶風寨能走到一個怎樣的高度。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剛剛勾起他興趣的女子,就這樣猝不及防,以這種方式就要死在他的面前,這種感覺就像是一件絕世珍品,不小心被風吹落,摔得粉碎,在還沒展露鋒芒的時候,死的悄無聲息,死的毫無意義。
死在那些她想護住性命的流民手中,死在不知何處而來的陰謀手中,蕭澈替她惋惜,替她不值得,也會......
替她報仇!
蕭澈周身的氣場越發的冰冷,醫館中的大夫和夥計猛地打個寒顫,望着蕭澈的背影就如同一座聳立的冰山般,讓人心中敬畏恐懼。
「主子!」
尋着血跡和味道的追來的驚團和映月闖進來,當看清醫館內的情況時,心中莫名的爬上恐懼。
屋內死氣沉沉,陰冷異常,大夫和夥計躲在一旁愁眉苦臉,蕭澈坐在蘇棠的身邊臉色陰沉,映月只覺的心中一慌,眼淚不自覺的落下來,帶着哭腔大喊,「你們幹什麼呢?救主子啊,熬藥啊,你們怎麼能什麼也不做。」
踉蹌的撲到蘇棠的身邊,看着她臉色慘白,呼吸微弱,牢牢的握住蘇棠的手,「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不就是被刺了一刀嗎?又不是致命的位置,怎麼就這樣了?」
就連驚團此時也不鬧了,蹲在蘇棠的不遠處嗚嗚咽咽,身上毛髮粘上的血液滴滴答答的落了一地。
「是毒,蛇中劇毒,沒辦法解。」蕭澈的聲音飄飄渺渺的,夾雜着冰雪與無奈。
「什麼叫沒辦法解,主子還沒死就一定有辦法,餵她藥啊,萬一管用呢。」映月急切的催促,她生活在京都,自然不知道蛇毒的厲害,只想着只要喝藥就一定能好一點。
「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