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齡青年太史慈的青蘋果之戀(上)
在徐州的大街上,行人來來往往,在諸仙停雲的二樓,一個雅間裏,坐着一個年齡在三十左右的男子,這位男子容貌俊朗,眉宇間帶着浩然之氣,天庭飽滿地閣方圓,只是此刻他目光有些呆滯地看着窗外下面的市集。
每年的九月初一,就是豐收節這一天,全國上下不同地方的人都會舉行集會,或者市集。也在這一天,不少呆在家裏的小姐,或者整日埋頭讀書的士子才會出門。
她今天回來嗎?
他拿着酒杯慢慢地將杯中的液體灌入嘴中,凝視着窗外。
而在他的另外一個包間,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影正好奇地跟隨着他的目光朝外面看去。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陳到和張遼。而那個喝酒的男子,自然就是太史慈了。
「叔侄,你真的看到了?」旁邊的張遼不相信地看向陳到問道。
陳到很正經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真的看到了,當時,我正偷偷地從家裏跑出來,要到你家去喝酒,在路上,就剛好碰到太史將軍和一個姑娘肩並肩地走在一起,太史將軍,還握着那個姑娘的手,樣子很溫柔呢!我從來沒見過他對那個姑娘那麼溫柔的。」
「怪不得呢!」張遼當下恍如大悟地說道,「主公要給太史將軍做媒,他死活不同意,原來已經有了心上人了。卻不知道是怎麼樣的一個姑娘,能走進太史將軍的心裏的。對了,那個女的張什麼樣子?」
「當時太史將軍擋住了她的臉,我根本看不到,只看到那個姑娘身穿一套乳白色的長裙,不過應該很美,因為那個姑娘的手很芊細。」陳到說道。他說完就感慨了,當初自己到底是被什麼迷惑了心智,竟然會喜歡想曹靜那樣的男人婆,如今自己這個老婆身懷六甲,脾氣還是那麼暴躁,晚上的家庭暴力還是那麼恐怖……
「哈哈……」聽到陳到酸溜溜的話,張遼忍不住笑了,然後拍着陳到的肩膀說道:「叔侄,你就別抱怨了,若是我家裏那位有你家裏的那位一半厲害,我就高興了。」張遼說完忍不住嘆氣了。他的夫人常年臥病在床,嬴弱不堪,若不是因為軍師嚴新和華佗的醫術高強,只怕自己的夫人早就去世多時了。
於是乎這三個人就坐在這裏等了一天。
看着天色將近黑了,太史慈十分的失望,他站起來嘆氣,無奈地搖了搖頭。莫非自己真的和她有緣無分嗎?那天自己該堅持要送她回家,可是為什麼自己沒有這樣做呢?
「客官,慢走!」夥計看到太史慈走出來後,馬上哈腰笑着說道。
「夥計,你可還記得那天在這裏被調戲的那個白衣姑娘?」太史慈看到這個夥計,當下忍不住一把抓住那個夥計問道。因為這個夥計就是當日在大堂上的那個夥計,也正是他攔住喝醉酒的那幾個富家子弟的,不讓他們調戲那個白衣姑娘,誰知道還被其中一個一拳打翻在地了。
那個夥計看到太史慈,愣了一下,然後才想起來,笑着說道:「是你啊……客官,呵呵,真是巧……你又來這裏喝酒了。」
「你可還記得那個白衣姑娘?」太史慈着急地問道。他突然間有這樣的一個看起來十分荒謬的想法,或者這位白衣姑娘,就是這諸仙停雲的人,因為這個白衣姑娘操着一口外地口音,和徐州口音截然不同。而且在諸仙停雲這個地方,很少有女客的。
「客官,這位姑娘是誰,小人不知道。客官你若是真的想見那位姑娘,不妨今天晚上,在燈會的時候,多留意一下。」
夥計的話讓太史慈愣了一下,太史慈問道:「燈會?什麼燈會?」
「嘿嘿,每年豐收節這一天的晚上,徐州都會有很盛大的燈會,莫非客官不知道嗎?今年我們諸仙停雲,還在燈會上搞了一個燈展……」
太史慈聽着那位夥計滔滔不絕地說個不停,可是他的眼睛越來越發亮,若是她還沒走,她應該會去燈會的,這麼熱鬧的日子,沒有人會錯過的。
他當下抱拳對那個夥計說道:「多謝夥計了。」他說着就興沖沖地付錢離開了。
等太史慈前腳剛走,後面陳到和張遼兩個人,一把抓住那個夥計問道:「夥計,剛才你和那位將軍說了什麼,他本來還愁眉苦臉的,轉眼間就喜上眉梢的。」
夥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