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言許長歌是某個古老的帝君轉世,但我翻閱了無數的古籍,未能找到可以與許長歌對應的古帝。」
一開始眾人以為許長歌可以在年輕一輩稱雄,已是極為難得了。後來許長歌與老一輩拼殺,展現出了更為驚人的戰力,一次次顛覆了眾修士的認知。
「你們是不是已經忽視了一件事情,許長歌他......自封前因道果,只是展現出了今世紅塵之身的天賦和實力。」
有人想到了一事,顫音而道。
不少人聽到了這句話,身體和靈魂猛然一顫,臉色大變。
是啊!
這還只是許長歌當世紅塵身軀的實力,以前的他究竟是怎樣的存在啊!
許長歌無視了世人,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磨劍的過程中,耐心地打磨着劍胚。倪青機的死,讓許長歌威懾天下,再無人敢言戰。
那些修煉了上萬年的老古董,也不敢對許長歌發出挑戰,敬畏至極。
「姐,哥哥變得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中靈州,長生宮。許苗兒通過聖地內的寶鏡看到了玉初山的畫面,她覺得許長歌的氣質與以前截然不同,很是冷漠,讓人觸不可及。
「不管怎麼變,他都是他。」
柳青兒身着一襲淡白色的長裙,略施粉黛。
「姐,其實不只是哥哥,你......你好像也變了。」
許苗兒小聲的嘟囔道。
「哪兒變了?」柳青兒轉頭看了一眼許苗兒,輕語道。
「這個......我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感覺和以前不同了。」
許苗兒思考了一會兒,認真說道。
「別整天胡思亂想。」
柳青兒輕輕敲打了一下許苗兒的腦袋,嬌嗔道。
「哦。」許苗兒揉了揉腦袋,緩緩點頭。
當柳青兒轉過頭去的一瞬間,眼底深處閃過了一抹讓人察覺不到的精光。許苗兒從小便跟着柳青兒,她對柳青兒的了解甚至要勝過自己。
難道許苗兒真的是產生錯覺了嗎?
許苗兒也懷疑自己是不是最近想得太多了,不再瞎琢磨。
夜深人靜的時候,柳青兒獨自站在窗戶邊上,表情冷漠,臉上出現了幾條淺綠色的道痕,後背甚至還浮現出了一棵古樹的道影,一閃而逝。
「我也會努力的。」
柳青兒望着玉初山的方向,自言自語。
倪青機的死亡,在天下九州掀起了不小的風波。
世人對許長歌的實力有了一個新的認知,將其視為不可招惹的恐怖存在。老黑藤的帝君之威受到了極大的影響,暫時卻沒有任何的動作,搞得很多人很是疑惑。
按理來說,新帝的尊嚴受到了損傷,難道不是在第一時間找回來嗎?長青帝君默不作聲,這是打算咽下這口氣嗎?
眾人不明白老黑藤的心中所想,只能暗暗猜測着。
老黑藤當然想找回場子,可他沒這個實力,只好將希望寄託於天道法則之上。
玉初山頂,許長歌沒日沒夜地打磨着劍胚,表情平淡。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五年,期間無人挑戰許長歌,風平浪靜。
越是平靜,越是讓人感到壓抑。
那種無形間的壓迫感湧上心頭,很難描述出來是因為什麼引起的。
隨着時間的流逝,窺視玉初山的大修士們靈魂時不時的顫抖,總覺得會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玉初山,究竟隱藏着什麼秘密?」
不僅是世間修士好奇,而且連禁區內的存在也尤為的感興趣。畢竟,玉初山頂的陰陽八卦的法則,以及生死台的出現和消失,都表明了此地的非凡。
「許長歌是想走出一條什麼樣的道路來呢?」
直到現在,禁區存在也沒搞懂山頂的八卦法則,深奧至極。
「本來還想與許長歌切磋一下,可惜沒這個機會了。」
蕭衡空位於中靈州的某個角落,身着一件樸素的布衣,髮絲微微凌亂。他被譽為當世最強的年輕劍客,曾以初入聖人的境界傷到了一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