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
一道劍意尋到了破綻之處,割破了禹皇的後背。
禹皇面不改色,繼續朝着許長歌殺來。
到了這一步,禹皇沒有了退路,唯有一往無前才能爭取到一絲勝算。
許長歌一劍斬破了禹皇的道威,並且刺穿了禹皇的手掌。然後,許長歌用力挑劍,將禹皇的右手直接斬斷了。
禹皇想要重塑右手,可許長歌不給禹皇這個時間,用最短的時間揮出了第二劍。
撕拉——
這一劍砍在了禹皇的胸口上,胸前的皮肉翻開,五臟六腑全部露出。
緊接着,許長歌繼續出劍。
撲哧——
第三劍蘊含着許長歌領悟到的全部劍意,刺穿了禹皇的心臟。
禹皇的護體金光根本擋不住鋒利的混沌劍意,頃刻間碎裂。再加上禹皇身處混沌劍域,這裏是許長歌的主戰場,讓禹皇沒了主動權。
「嗤」的一聲,許長歌拔出了黑劍。
禹皇往後退了幾步,沒有失落的表情,反倒十分輕鬆,露出了一道微笑:「終究還是不如你。」
「你來得太晚了,要是最開始就能碰到你,結果肯定不一樣。」
許長歌在玉初天路走了十餘年,期間與諸多的萬古英傑較量,實力與日俱增。並且,許長歌還得到了儒道始祖的引路,對混沌劍道有了更深的理解,實力已經遠超修為境界了。
「能和你打一架,是我的榮幸。」
禹皇說完了這句話,身體如玻璃般破碎,一塊塊碎片隨着風暴而飄蕩,直至空間的盡頭。
目送着禹皇的意志散盡,許長歌的心裏不是滋味。
雖說許長歌看多了人傑凋零的事情,但禹皇太過特殊了,他引領了人族前行,奠定了人族復興的基石。如此人物,理應長存於世,笑傲紅塵。
「我等能親眼看到禹皇年少時的風采,此生無憾。」
外界,很多人族的老傢伙朝着時空結界的方向鞠躬行禮,臉上掛滿了敬意。
「恭送禹皇。」
夏侯江站在玉初山附近的某一處虛空,眼中泛起了漣漪,喃喃道。
「唉!」
許多一隻腳邁進棺材的老者長嘆一聲,望天沉默。
像禹皇這等人物,也終究會被時間的長河掩埋。而他們呢,不過是凡夫俗子,坐化以後估計沒多少人記得吧!
與禹皇的這一戰結束以後,許長歌開始重新療傷。
外界,中靈州的長生宮。
柳青兒一直待在這裏,沒有前往玉初山觀看許長歌的征戰之路。因為她知道許長歌肯定能成功,不願親眼見到許長歌滿身是血的模樣。
每隔幾個時辰,便會有人將玉初天路的情況稟報給柳青兒。
「哥哥打贏了禹皇,真厲害啊!」
許苗兒陪在柳青兒的身邊,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便歡喜而道。
柳青兒笑而不語,禹皇確實很強,但不是許長歌的最終目標。真正的危險還在後面,唯有闖到了那一關,許長歌才能真正意義上超脫了自我,重獲新生。
「小姐,你看起來有心事,怎麼了?」
許苗兒穿着碎花綠蘿裙,頭髮綁成了一根辮子,朝着柳青兒走了幾步,眉宇間出現了幾抹憂色。
「沒什麼。」最近這幾日柳青兒總是有種不安的感覺,好像被什麼東西窺探着。可是,柳青兒動用了許多辦法,也沒能尋到不安之感的源頭。
也許,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覺吧!
柳青兒只能這麼安慰自己。
「小姐,你最近的狀態越來越不對勁了。」
許苗兒從小就陪着柳青兒,對柳青兒的性子和生活習慣了如指掌。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柳青兒不喜歡講話了,而且經常一個人發呆,眼神深邃,明顯是藏着心事。
「別胡思亂想,我沒事。」
柳青兒與許苗兒對視了一眼,擠出了一道微笑。
見此,許苗兒不再追問,只是希望不是什麼大事。
正當許苗兒準備離開屋子時,忽然整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