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摘!」
「我不信!」
天窺微微一笑,並未解釋。
柴鑫明顯有些不樂意了。
「口口聲聲推心置腹的好兄弟。結果連自己的臉都不讓看。你這是把我當傻子忽悠呢?」
柴鑫步步逼人。
「根據正常邏輯,你不讓我看你的樣貌,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你心中有鬼!!你再防我!」
「教義,只是幌子!大邑廟,也是幌子!」
「你為什麼要防我呢?我有什麼好防的呢?你到底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
「莫非,你真的是那群霸客首領?」
天窺十分坦然。
「是或者不是,您心裏面有數。」
「我有數沒有用,得擺事實,講證據!」
柴鑫繼續道。
「這一次是上級命令,任何人都無法違抗!所以我今天給你把話說明白了。」
「這副面具,你是想摘,也得摘!」
「不想摘,還得摘!」
「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
柴鑫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
天窺自然也不用在遮遮掩掩了。
「城主,我很想知道,到底是多大的利益誘惑!能讓你做出如此背信棄義,過河拆橋之事!」
「我們大邑廟,又到底是得罪了誰?」
「你說誰背信棄義,過河拆橋?」
「自然是你!」
天窺一字一句。
「沒有天璽商會的那些年,我們大邑廟幫了你多少忙,你心裏面沒數嗎?」
「光糧食就給你們提供了多少?」
「那個時候,您是怎麼和我承諾的?
「那個時候,您為何不要我摘面具,不說我防你?不說我圖謀不軌?不說大邑廟是幌子?」
「現如今您有了天璽商會,我們大邑廟什麼都不算了!您開始懷疑我了。隨便找了個理由,就讓我摘面具。」
「這不是背信棄義,過河拆橋,是什麼?」
天窺看待問題還是很通透的,他話鋒一轉。
「這麼長時間以來,我們大邑廟沒有做過半點過分之事,一心一意地為城主,為洪羅城,為洪羅城老百姓祈福。我們之間一直相處得也非常融洽!」
「可是現如今您卻突然把矛頭對準我們,以莫須有的罪名強加於我,態度如此堅決。這裏面一定事出有因!」
「能不能讓我死個明白,我們大邑廟,到底是得罪了誰?」
事已至此,天窺依舊在做最後的努力!歸結到底,他不想刀眼也沒有總部。
更捨不得自己這麼多年辛苦努力經營的一切!
「能不能讓我和他談談,冤家宜解不宜結!這裏面,或許還有誤會!」
「你想多了!」
柴鑫簡單明了。
「我沒有任何想要針對你的意思!」
「時代在進步,社會在發展,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環境形勢不一樣,規矩就不一樣!」
「且不說上級命令!就單純以洪羅城來說!」
「洪羅城正在籌備身份驗證系統,準備制定洪羅城身份證。」
「你這種不以真面目示人的,以後肯定就行不通了!所以你遲早是要摘面具的!」
「另外,你大邑廟這些年雖然沒少幫助我們,但是我們也給了你們大邑廟很多回饋,包括在洪羅城超特殊的地位!」
「我們之間,沒有誰欠誰,更沒有忘恩負義,過河拆橋!」
天窺很清楚,從柴鑫這裏,肯定是行不通了,他大腦急速運轉,突然提高語調。
「兄弟,有什麼事情,非要藏在暗中,偷雞摸狗嗎?敢否站出來,光明正大?」
柴鑫一聲冷笑。
「主持,請你還是先摘下面具!讓我好和上級交差!」
天窺沒有理會柴鑫,把目光看向屋外,再次提高嗓音。
「堂堂七尺男兒,偷窺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