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安景繼續問「你應該也是發現了什麼吧?」
席嫻雅看向他說「趙建華的助理叫夏鳴,就是那在國外註冊公司負責人的中文名。燃武閣 m.ranwuge.com我懷疑趙建華是用他助理的名字註冊的公司。」
安景說「那就對了,當初他在國外註冊公司其實是為了對付我和天翼,可被我們識破了。他和謝振東沒害成我們,他就利用這家公司做起了別的壞事,這才會害了你父親的公司,間接害死了你父親。」
「間接?」席嫻雅不相信地問,「會不會就是他殺了我父親?」
安景沒法回答她這個問題,因為沒有證據可以證明這一點。
「我們查到的證據只能證明那批違禁品屬於國外那家公司的,也就是他的,你父親被他欺騙了,並不知情。但你父親的自殺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就不好說了。或許是你父親受不了公司破產的打擊自殺,也或許是他幹的。」
說完他攤了攤雙手。
席嫻雅緊張地問「你能把手上那些能證明我父親公司是清白的證據交給警方嗎?」
安景還沒回答,以楓搶着替他回答了說「不能,現在絕對不能這樣做!」
她和安景同時看向以楓,都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反對。
以楓解釋說「現在那個夏鳴是能證明你正當防衛的唯一證人,這個時候如果趙建華的集團出事,他的太太,還有夏鳴還會幫你嗎?無論如何要等你自己的這個案子了結後,再談為你父親伸冤的事。」
安景不由點了點頭,覺得以楓說得有道理。
可席嫻雅無法心安理得的先為自己脫罪,又將父親的冤枉一拖再拖。
「我坐不坐牢都沒關係,再等下去讓害了我父親的人逃掉了怎麼辦?」≈
安景說道「真正害你父親的人趙建華還躺在醫院昏迷不醒,他是逃不掉的。夏鳴應該是他的幫凶,我會讓人盯着他,等你的案子審完了再收拾不遲。」
以楓非常贊同地說「你父親如果還活着,一定也希望你沒事才好。如果你現在懷着身孕還要去坐牢,他又怎麼能安息?」
安景幫以楓勸她道「黑得白不了,白得黑不了。你父親的事總會沉冤得雪的,不急於這一時啊。」
席嫻雅艱難地點了點頭,說「我聽你們的,以後會過好自己的日子,不會再像以前那麼無知天真了。」
以楓攬緊了她,只希望最後的上庭時她不會有事,能無罪才好。≈(≈
……
詹佳怡被帶到商業罪案調查科後,對於警方的問詢,她都是一頭霧水。
問詢她的警察說得那些事,她從來都沒做過,無從回答,也沒法認罪。
她已經連着喝了六七杯咖啡,訊問她的兩個警察已經失去了耐性。
有個女警嚴肅地對她說「謝太太,如果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是不會請你來這裏喝咖啡的!你不如實交待,我們照樣可以定你的罪!」
詹佳怡好奇地反問道「我沒做過的事,你們是怎麼掌握確鑿證據的,讓我怎麼交待?」
「現在是要你回答我們的問題,而不是你來提問。」
「我都說了好多遍,沒法回答你們的問題。」詹佳怡也感到很疲憊地說,「我的律師呢,我要見我的律師。」
女警還想對她說什麼,被一旁的男同事攔住了,示意她出去會。
兩個警察起身離開了問詢室,把她一個人關在了裏面。
詹佳怡只好趴在面前的小桌板上,想睡會卻喝多了咖啡睡不着。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那兩個警察又走了進來,應該是商量好了繼續問詢她的對策。
還是那個女警先開口問她,「想好沒,現在可以交待了吧。」
「兩位警官,我真的沒做過你們說得那些事,什麼偷稅逃稅,向股民集資詐騙錢財……」
「白成益,你認識吧?」男警官打斷她問。
詹佳怡點頭說「認識,是謝氏旗下子公司的經理。他才是真正犯了事,我們已經把他交給警方了。」
「對,他犯得商業罪不止一條,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