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話從童子功開始
不過管中窺豹,可見一斑,單從武力而言,這泌水仙宮的大師兄可算是先天一級的絕頂高手,甚至再有厲害底牌,半步宗師也未必能拿下他。
作為其師尊的仙宮之主,宗師境界應該八九不離十。
當許延飛癲狂,龐晦微笑,在旁觀戰諸人震驚時,又是一道劍光從遠方天穹穿射而至,凜冽的劍氣撼動虛空,劍光明滅,恍然間,竟是一個人從空中倏然落下。
只見此人雙眉細長,眼窩深陷,鼻尖翹起,相貌古拙似有外族血統,一身玄黑衣服神秘威嚴,兩眼當中,仿佛藏着犀利的劍光,刺痛人心。
「你是什麼人?」
許延飛握緊手中嗡嗡作響的血色長劍,猩紅的眸子有壓抑不住的殺氣,然,他雖被仇恨填滿內心,卻也並不是真的沒有絲毫理智。
能看出身化劍光而至者,便是方才以樹枝隔開他與龐晦之人,其劍術之強悍,精妙,他自忖不及,因此殺氣也只是殺氣,未曾真的付諸行動。
龐晦則是哈哈大笑起來,陰鬱的眼神露出一抹嘲弄,
「許延飛,我看你真是練劍練傻了,既然來泌水仙宮尋機緣,難道不清楚,泌水仙宮的大師兄劍術精絕,秘魔七巧如意更是千變萬化嗎?」
在場眾人紛紛露出鄙夷之色,卻是這傢伙看似點明來人身份,實則暗暗吹捧其人,顯然剛剛和許延飛大戰,對方亡命的勁頭讓他吃不消,此時自然對阻止兩人生死之戰的仙宮大師兄一頓狂舔,麵皮之厚,也是少見。
泌水仙宮大師兄表情淡漠,目光平靜,對於龐晦的暗暗吹捧毫無波動,沙啞着嗓音道,
「既是來參與魔會的,便需尊我師尊規矩,入山前,縱有深仇大恨,也不得廝殺,攪擾了大會,若仇恨實在難以調和,自可等魔會完畢,諸人四散,再行廝殺。」
孟昭更覺奇怪,若真是敦厚長者,調停矛盾,那麼應該是魔會前後,態度一致,然這位仙宮之主,卻擺明了不想魔道俊傑在魔會開場前有所損耗,而等魔會召開完畢,死傷再多,他也不在乎。
是這魔會有什麼貓膩,需要這些魔道俊傑參與,完成某種目的嗎?
還是說,這位仙宮之主,廣撒網,要尋找某些具有特別才能的人?
「王師兄,在下不是第一次來仙宮參與魔會,只是上次似乎還沒有這等規矩吧?難不成,魔會也有變動」
此時場上劍拔弩張,生死大戰的氛圍已經蕩然無存,一眾觀戰之人走到近前,聚集成堆,聞聽這泌水仙宮大師兄所言,有人立馬提出質疑。
仙宮魔會三年一開,有新人加入,當然也有老人再度赴會,這說話之人,就曾參與過三年前的魔會,有不小收穫。
此次依然趕來,卻聽到全新規矩,擔心魔會也發生變化,連忙詢問。
他一開口,其他人也多是憂心忡忡,滿懷期待的看向仙宮大師兄。
不少人雖是第一次前來參與魔會,但此前也都有所了解,把這當成一次定時定點的機遇來看待,可都抱着大賺一筆的想法。
若是仙宮之主不想再扮什麼慈眉善目的前輩,不散財,不提攜後輩,不搞優惠,他們豈不是要空手而歸?
仙宮大師兄冷冷瞥了眼說話之人,雖然態度不是很好,但還是耐着性子解釋道,
「的確有所變動,不久前師尊修行有所得,外出訪友,得到一件奇寶,奧妙無窮,便想藉此機會造福我魔道弟子。
只是,要用此寶物,門檻很高,故而此次魔會相比以往,卻有變化。
以往魔會只是一場,如今則分作兩場,前場外魔會,後場內魔會。」
之前發問之人越聽越疑惑,心中如被貓爪抓撓一般,直痒痒,問道,
「王師兄,這內外魔會又有什麼不同?」
「外魔會,一如往昔,沒有入會門檻,只要你是邪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