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話從童子功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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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賓此言雖疾言厲色,卻也無意中泄露出自己的些許心跡,讓這手持淨瓶,莊嚴肅穆的天女有了底,微微一笑,雖藏於面紗之下,也可見無匹清麗之儀態,
「原來如此,元先生你以為我等只是誇誇其談之輩,邀你入教,乃是誆你,然,你可知道,我等師尊,乃是已經跨越宗師界限的當世絕頂之人?
你又是否知道,我普度教勾連南北,暢通東西,信徒之眾,灑遍大雍十四州,你家鄉之青州,也有我們的人,你元家府上,也有信奉我普度教之人?」
天女語氣鏗鏘,擲地有聲,充斥着強大的自信自傲之意,那種發自內心深處的強硬和強大,絕非裝腔作勢能有。
元賓本已經有心操縱那房梁頂上的蟻群對下方普度教眾人下死手,驟然聽的這幾句話,心中一動,鏗鏘壯烈的殺氣驟然一折,澎湃激昂的氣勢也在短時間回落,緩和,卻是心中受到影響,態度猶豫起來。
一切只因為對方所言,普度教的教主,是個已經邁入宗師境界的強者,叫他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宗師強者,在當世肯定是不止天下十絕的,然數量也絕不會多,每一個,都有縱橫天下,扶持並坐穩一方勢力的能耐。
這宗師若是孤家寡人,無牽無掛,就更為可畏可怖,哪怕北堂皇族也不敢輕易對這等強者有什麼不利之處,就怕逼人太甚,反倒讓自己陷入尷尬險境當中。
若是宗師強者肯彎下身段,紆尊降貴,行刺客之事,這當世只怕九成九的達官貴人都沒法子睡上安穩覺了。
假如這位普度教教主真是宗師,又肯替他出手,必能輕取元家大夫人,也是姓崔那賤婦的頭顱,為他報這深仇大恨。
甚至於,元賓本來並不看好普度教的未來,也因為這個宗師強者而動搖起來。
裝神弄鬼,以宗教行竄篡逆之事的,的確沒有好下場,但那是建立在正常情況下,若有宗師坐鎮,那起碼能維繫一個比較安穩的狀態。
這個世界,終究不是普通的凡夫俗子所能左右的,能影響世界變革與發展的,只有屹立在武道之巔的那一小撮人。
「你普度教教主是宗師?可是真的?」
元賓躊躇再三,還是沒有下定決心動手,挺拔的身子不知何時已經站起,雙手縮在腋下兩側,問道。
天女似已經掌握了整個局勢,更顯從容澹定,修長如嫩蔥一般的手指指了指一直靜默不言的澹金色肌膚的老僧,自信道,
「此為我教護教格布法王,與另外三位法王並肩,僅次於我教教主之下,武功之高,已經是先天當中的極限。
元先生若不相信,可試探一番,以您的見識修為,應該清楚,能讓格布法王臣服的,該是何等樣的蓋世強者。」
隨着天女話音落下,那一直不咸不澹,態度平和的老僧驟然被激活一般。
一股浩大,澎湃,彷佛天地烘爐一般熾烈灼熱的血氣從他體內爆發,輻射蔓延,將整個廳內的空氣扭曲,變形,肉眼所見之圖形伸縮拉扯,變得奇形怪狀。
恐怖的氣息,更是刺激的那屋頂的如烏雲一般聚集的蟻群有散亂之態,近乎被這攝人的氣勢打斷元賓與蟻群之間的聯繫。
蚊蟲敏感,有天性,比人類更能察覺到危險的氣息,所以哪怕沒有動手,元賓依然知道這老僧的實力的確不是他所能比的。
更何況,那化作天地烘爐一般熾烈的氣血,也壓的他喘不過氣,就更能體會出對方的強大之處了。
「先天大圓滿,乃至半步宗師,精修橫練之法,
這老僧好強的實力。」
元賓並不是一個軟弱之輩,手段酷烈殺伐,並非善類,然,他有一個不知道該說是優點還是缺點的性格,就是思慮太深,缺乏一股血勇之氣。
面對弱者,乃至相同層次之人,他敢打
第八百六十七章 震懾,玉蜂漿 (求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