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如果不是孟昭提出這種種疑點,大傢伙怕還想不到宇道人的不對勁。
但此時,他話一說開,宇道人先前所刻意營造的一種身份與氛圍感,便被瞬間打破,至少眾人開始思慮,他知道的這些,難道一定是從正規正經的渠道,手段,得到的嗎?
會不會,會不會是趁火打劫,畢竟當年那隋煬帝可是二世而亡的君主,結局自是不美,為小人所趁,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正是一葉障目,不見泰山,但一旦提點出來,許多破綻也就不言自明了。
其中木易的表情最值得玩味,倒沒有表現出多麼的憤怒與不甘,只是看着宇道人的目光滿是探究與質疑,本就不相信,不信任,現在就更有足夠的理由來懷疑對方了。
他心中暗暗念叨,宇道人,宇道人,宇,宇,宇文,莫非,莫非他是宇文後人?
正如他自己化名木易,這道人取自己姓氏的一個字,也並非不可能。
一念至此,他的心中也不免多了幾分殺意。
宇文,可謂是他楊家的一大死敵,甚至其仇恨程度,比後來的李家還要更甚。
因為隋煬帝楊廣,就是死在宇文家族手裏,這曾經他最為信任,倚賴,提拔的家族。
「哼,你說的這些都是無稽之談,我家先祖行得正,坐得直,不是你單靠些許言語和猜測,就能污衊的了的,只可恨這大隋皇族的血脈,只繼承了楊廣的無能,卻沒繼承楊堅大帝的英明神武,睿智霸氣,任由你這北孟龍王肆意挑撥關係,甚至會失了楊家保留的火種。」
宇道人是死不認賬,當然,他這麼說,也是無可奈何,只要不認,那麼就還有機會。
若認下了這種種劣跡,他必然遭受到眾人排斥,再想按照計劃行事,絕不可能成功。
尤其是自己的身份若是為木易知道,一切算計皆休。
孟昭微微一笑,若春風拂面,然而,言語卻依然霸氣十足,
「錯,即便是木易他信了你的鬼話,也休想成功的取得這裏的一切,因為我已經說過,這裏面有問題的人,不是你一個,還有另外兩個人,有極大的概率,可以叫木易的所有努力,付之東流。
這第二人,便是你,陸猴兒!」
說着,孟昭驟然將視線移轉,手指落到那不聲不響,一直隱於眾人當中的陸猴兒身上,表情語氣都是十分的篤定。
他這話一說出口,卻是叫在場之人都大驚失色,所有人,包括那宇道人都顯得十分荒謬,覺得孟昭是不是哪裏搞錯了,明明他身邊的那個甘明峰,才是最有可能破壞木易行動之人啊!
陸猴兒自己也是心頭狂跳,他並不知道自己被魔性浸染的事,但也清楚,自己的心性和身體,的確發生了某種奇妙的變化,這變化他並不排斥,卻對他也有着極大的裨益。
在聽到孟昭將這一人選指向自己後,連忙做出一副悲憤至極的表情,怒道,
「孟公子,你雖是北孟龍王,絕代宗師,在江湖武林,乃至朝堂之上,都有着巨大的影響力,但也不可隨意污人清白。
我陸猴兒可是對這鎮邪金殿,中古皇隋的遺藏沒有絲毫的非分之想。
此次進山,也只是應白三公子以及月先生的邀請,作為幫手而來。
你說這話,豈不是陷我於危險當中,挑撥我與諸位高手的關係嗎?」
「不錯,孟龍王,這陸猴兒武功也不過就是先天絕頂,在一眾人當中,雖非墊底,但也絕不出挑,你是如何看出他有這個能耐的?」
白三公子當然也不相信自己的眼光會出錯,更不相信,區區一個先天武人,敢於算計他和宗師強者月先生。
陸猴兒,和他宇道人終究是不同的。
宇道人力量也不出挑,但至少有獨自破解弱水大陣的法子,又知曉諸多中古秘聞,來歷神秘,有些底牌可以理解。
陸猴兒又靠什麼,單憑所謂的謀算,就能成為最後的贏家,可能嗎?
面對陸猴兒的自辯,以及白三公子的質問,孟昭並不在意,只是淡然道,
「我只是在說我的理解和想法,你們信也好,不信也好,都聽憑你們自己決定,至於說有什
第一千六百三十五章 第二人 (求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