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上午八點多,霞光依舊絢麗,柔和的清風吹拂而過,帶來了大海的味道,鹹鹹的,腥腥的,有的人非常討厭,有的人愛的不得了。
「叮!」
隨着一聲脆鳴,電梯在大堂停下,剛剛在酒店餐廳里用過早飯的楚恆施施然從電梯裏跨步出來,岑豪一手一個行李箱,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身後。
「楚先生,岑先生。」
見到他們出來,早就等候多時的客房管家恭恭敬敬的走上前,將兩張機票遞了過來,道:「這是您二位機票,希爾頓酒店那邊我也為您溝通完畢,他們會準時在機場接您。」
「麻煩了。」
楚恆笑着接過機票揣進兜里放好,又遞過去十塊錢的小費,轉身去了前台,把費用結算了一下。
攏共花了八萬多港幣。
其實房錢倒是沒多少,大頭都在之前那輛被打壞的奔馳車身上,畢竟,那輛車可是因為他才壞的,人家酒店可沒義務替他維修。
楚恆也沒因為這點錢跟他們掰扯,乾脆的結清了費用後,就在員工們的恭送下出了酒店,坐上早在門外等着了的奔馳車向着啟德機場趕去。
到了地方後。
阿東殷勤的幫他們把行李從後備箱取出來,還面帶期盼的祝福道:「楚先生,祝您馬到功成!」
他雖然不知道楚恆這一趟飛華盛頓要幹什麼,可從對方這急匆匆的樣子也能猜得到,應該是跟收購酒店有關的。
「記得多看書。」楚恆笑着拍拍他肩膀,便在阿東的注視下與岑豪進了機場。
因為是訂的頭等艙,所以他們也不用像普通顧客那般排隊,直接走的貴賓通道,進了貴賓休息室。
貴賓休息室里有專門的服務小姐,見到他們進來,立即就迎了上去,引着哥倆來到一張鬆軟的沙發前坐下,隨後一邊偷偷打量着楚恆,一邊殷切的詢問道:「二位需要來點喝的嗎?」
「給我來一壺綠茶吧。」楚恆隨口道。
「啤酒。」
岑豪也極為自然的對她吩咐道,這小子最近跟着楚恆可是漲了不少見識,對這些特殊的待遇早已經習以為常。
「好的,請二位稍等。」
小姐姐微笑着欠了下身,便轉頭離開了,沒一會就送來了他們要的東西,只是給楚恆倒茶的時候,一張寫着一串電話號碼的紙條從小姐姐的手心裏滑出,悄然落在了茶几上。
楚恆愣了一下,抬頭與小姐姐對視了一眼,面上露出一抹柔和的笑意,不着痕跡的將紙條拿起來放進兜里收好,以備不時之需。
那小姐姐見此,嫵媚的沖他眨眨眼,就一臉雀躍的離開了。
能坐得起頭等艙的,自然是非富即貴,加之他長得又靚,如果真能釣到手的話,她以後可就發達了!
「原來六十年代就有這一套了。」
楚恆瞧着蹦蹦跳跳走遠的小姐姐嘀咕了一聲,就回過頭把岑豪拉了過來,一邊喝着茶水,一邊叮囑着到了花旗後的注意事項,以免這小子到了的地方因為不懂規矩遭了美式居合
自由美利堅,槍戰每一天嘛。
哥倆聊了一會,有些起早了的他們就開始乏了,於是就靠在沙發上小憩了一會。
十點半左右。
那名給楚恆紙條的小姐姐走了過來,把倆人叫醒後,讓他們醒了醒神,便送他們登上了飛機。
等他們在寬敞舒適的頭等艙里坐下後,又過了十多分鐘,普通乘客才開始登機。
大約十一點鐘的時候,飛機才開始滑動,最終沖入雲霄。
又經過長達七個小時的飛行,飛機在經停站降落,期間楚恆沒少被飛機上的那些大洋馬空姐沒騷擾,各種明示、暗示,電話號碼都收到了三個,甚至還收到了衛生間邀約
飛機停穩後過了差不多十幾分鐘,終於有旅客登機了。
一名又高又胖的白人老頭氣喘吁吁的拎着一個行李箱走進頭等艙,他看了眼坐在這裏楚哥跟岑豪,厭惡的皺皺眉,在空姐的引導下嘟囔着走向自己的位置。
「該死的黃皮豬!」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