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馬丁,楚恆又在房間裏想了一會事,才拾掇拾掇行李箱,帶着兩瓶準備送給安娜跟艾薇碼的從花旗買的紅酒跟岑豪從房間裏出來,乘着電梯下樓。
電梯內,早就憋壞了的岑豪頗為興奮的對楚恆問道:「咱上哪啊,楚爺?要不先洗個澡?大富豪成不?」
「洗個屁,先干正事。」楚恆沒好氣的道。
「哦。」岑豪聞言面上神情一滯,沒精打采的垂下頭。
他就一帶刀侍衛,不管大佬是干正事還是干鄭氏,他都沒事可做,只能站在一邊當背景牆,很無聊的。
少頃。
電梯來到樓下,楚恆帶着岑豪大步流星來到前台,借用電話給蒂娜公司撥了過去。
「嘟嘟!」
「哈嘍,這裏是蒂娜貿易。」
「是我,楚恆。」
「你回來了?親愛的。」
「昨天晚上剛到。」
「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中午想吃什麼?」
「甭麻煩了,你就在公司呆着就成,我這就過去。」
「那待會見。」
「好。」
掛掉電話後,楚恆又讓酒店備車,向着蒂娜公司而去,他準備找安娜她們聊了購買地皮跟物業的事情,看她們有沒有什麼門路。
車子一路飛馳,街邊景色飛速倒退。
可以明顯的看得出,路上的車流要比楚恆離開之前小了很多,街市上的商鋪也有一些關門了,整個港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更加蕭條。
沒過多久,車子上了干諾道,正好從文華酒店門前經過。
此時文華酒店的大門前很熱鬧,圍着不少人,隱約能見到中間有一穿着明黃道袍的男子正站在一張供桌前,一手桃木劍,一手三清鈴,比比劃劃的幹着什麼。
「那塊幹嘛呢?」楚恆疑惑的對司機問道。
「當然是做法事嘍,文華酒店不是才死過人嘛。」司機隨口道。
「法事?」
楚恆愣了下,回頭又望了望越來越遠的文華酒店,心中一動,深邃的眸子裏閃爍着一道道精光。
「丫早晚遭報應。」岑豪則一臉憤憤的嘟囔道。
「突突突!」
一輛半新的勞斯萊斯轎車緩緩駛到一座老舊的寫字樓門前停下。
樓下,一名正在曬太陽,牙齒都快掉光的老頭聽見動靜後眯着昏花的老眼努力的看向車子,眼睜睜的看着楚恆跟岑豪從車裏下來,又堂而皇之的走進大樓。
整個過程看都沒看老頭一眼。
老頭也沒有要阻攔他們的意思。
他賺的是看大門的錢,那倆人又沒偷大門,他有什麼權利阻攔人家?
「真不知道這大樓的管理怎麼想的,那老頭看着走路都費勁,雇他幹嘛?逮只耗子弄不好都得閃腰。」
電梯裏,岑豪很是不解的望向楚恆。
「划算啊。」楚恆笑吟吟道:「老頭工資低,雖然象徵意義大於實際意義,但你不能說他們這沒有安保吧?這既節省成本,又能完善配套,還能解決社會上的就業問題,屬於一箭三雕,何樂而不為呢?」
「嘁,說到底還不是為了省錢,為了糊弄事?我現在算是明白了,資本家裏就沒一個好餅,都是黑了心肝的。」岑豪鄙夷的瞥了他一眼,表示早已看透。
「你特麼罵資本家看我幹啥?」楚恆瞬間就炸毛了,突然就覺得有根繩子嘞着他脖子往路燈上吊。
「我鬧眼睛。」
岑豪目光斜睨,道:「再說了,我罵我的,又沒說您是,您急個什麼勁?」
「少特娘的擱這跟我陰陽怪氣的。」楚恆惱羞成怒的抬起腿一腳踢在他屁股上。
岑豪拍拍屁股,不疼也不癢。
片刻後。
哥倆來到蒂娜貿易所在的樓層,因為臨近中午,公司里的那一幫大小耗材基本都在,正看似忙碌實則神遊天外的等待着午休時間的到來。
深得摸魚精髓。
已經一個多月沒見到靚仔恆,又在計劃着辭職的財務小姐姐見這倆貨進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