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錶送來後,楚恆又等了快半鐘頭,糧食公司的人才姍姍來遲,足足二十多輛大卡車,轟隆隆的來到倉庫外,將門前圍的水泄不通,車上拉的糧食有三種,是國內常見的大米、白面,以及棒子麵。
「您好張先生!」
車隊在倉庫外停好後,一位負責人上前跟楚恆握了握手,又簡單交流了幾句,就趕緊組織人手開始卸貨,又忙了約莫半個多鐘頭,他們才把車上的糧食卸下來,然後就急急忙忙往回趕,去拉下一批過來。
楚恆這次進貨買的最多的就是糧食,足足花了六十多萬港幣,就他們這二十多輛車,最少還得拉三四趟才能把貨運來。
不過糧食公司那邊可不光就這一個車隊,這次給楚恆送貨,他們一共組織了兩個車隊,這邊車隊才走沒一會,另一個車隊也來了,依舊是二十多輛卡車,裝的滿滿登登。
等他們卸完貨離開,楚恆又等了差不多倆鐘頭,回去裝貨的倆車隊才又先後送了一趟貨。
至此,他這次進的貨才算終於湊齊。
麻利的給了錢後,把笑的嘴都要咧到耳根子的糧食公司的經理送走,楚恆便咣當一聲關上倉庫大門,一頭扎進了推擠如山的貨物中,刷刷刷的將一箱箱,一袋袋的貨物收進隨身倉庫。
如此忙活了十多分鐘,他才終於把這間租來的倉庫清空,使得他身上那原本有些空蕩蕩的倉庫也再次充實了起來,看的楚恆底氣十足。
這都是錢啊!
把貨物都收起來後,楚恆便毫不留戀的給倉庫掛上鎖,也沒打算退租,退押金什麼的,直接揚長而去。
此時已經是下午兩點多,大半天就喝了瓶汽水的他可謂是飢腸轆轆,從九龍倉出來後,楚恆先去找了個蒼蠅小館填了填肚子,而後就來到碼頭,買了張船票,又等了一會,便登上一艘小船過海回對面的香港島。
破舊的小船在稍有波瀾的海面上浪里個浪,沒多久楚恆下了船,隨即尋了個地方卸掉臉上的偽裝,便打了個車趕往婁家的酒樓,打算去找婁曉娥問問,有沒有什麼要帶回去的。
不多時。
的士車在婁家的酒樓外停下,楚恆給完錢下車,背着手溜溜達達走入酒樓,一搭眼就瞧見了坐在櫃枱後算賬的婁曉娥。
這個時候電子計算器還沒出現後世那種輕便的手持版,所以她用的還是算盤,一隻白胖的巧手在都有了包漿的大算盤上撥弄的飛快,噼里啪啦的很是悅耳。
這手一定很厲害
楚恆望了那隻手一眼,就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曉娥姐!」
「呀!恆子!」
婁曉娥驚喜的從櫃枱後走出來,親昵的拉着他的胳膊找了個地方坐下,詢問道:「你這段都忙什麼去了啊?也不知道來看看姐姐我。」
「我也想來啊,這不是抽不開身嘛。」楚恆又樂呵呵與她敘了會兒話,才表明了來意:「姐,我過幾天就要回去了,你這邊有沒有什麼帶的?」
「有有有,我早就準備好了。」婁曉娥興沖沖的拉着他上樓,來到一間狹小幽暗的倉庫里,指着擺在牆角的仨旅行箱道:「這些都是,黑箱子是給傻柱的,剩下那倆都是給聾老太太跟映紅她們的,我都列了單子,到家你一看就知道什麼東西給誰。」
「您是真不怕我累死,這麼老些我怎麼拿?」楚恆無語的上前提起一個箱子,差點把他才好點的腰閃到。
「哎呀,幾個箱子能有多沉,你怎麼這麼懶呢?」婁曉娥上前輕飄飄的提起倆箱子,帶着楚恆從倉庫出來,隨即就讓他在樓上等着,自己扭着愈發豐潤的臀兒跑下樓。
沒一會,她就提着一隻紅色皮包上了,並從夾層里偷偷摸摸的拿出一個信封遞給楚恆,小聲
叮囑:「這個是給傻柱的,你可別偷看。」
「知道了,知道了。」楚恆隨時接過信封揣好,嘴裏嘟囔:「我現在是真在助紂為虐啊!」
「臭小子說什麼呢你!」婁曉娥嗔怒的錘了他一拳。
「我說的有錯嗎?」楚恆撇撇嘴,費力的彎下腰拎起一個箱子,向樓下走去:「趕緊拿東西跟着,我腰這兩天閃了,提不了太重的。」
「這就要走啊?吃點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