溍帝突然發現這兩天,自己的兒子有點兒異常,似乎讀書有些痴狂了。
「太子還在書房?」溍帝問道。
「是,陛下。」劉福躬身行禮道。
「可曾好好用膳?」溍帝問道。
「宮人按時給殿下送去。」劉福回稟道,「只是,太子一直醉心讀書,膳食也是隨意的用一些。」
「剛剛太子殿下還請齊老留了下來,似乎是請教一些東西。」
溍帝眉頭微皺,起身:「去看看。」
這幾天,天成這小子明顯的不太對勁。
他這是遇到了什麼難題,解不開了?
溍帝直接去了東宮,想要看看李天成到底是怎麼了。
到了東宮的書房,溍帝並沒有進去,而是停留在窗外,想聽一聽裏面在說什麼。
書房外伺候的太監見到溍帝,剛要行禮,全都被劉福給用手勢攔住了,沒有發出半點聲音來,自然就沒有驚動書房內的人。
「就是想不明白。」書房裏傳來了李天成鬱悶的聲音,讓溍帝眉頭微微一皺。
什麼想不明白?
「太子殿下,這種事情,也不是能學出來的。就如同每個人的脾氣秉性不同一般,都是天生的。」齊博康輕笑着勸道。
「齊老,您說,我跟天佑也不至於差這麼多吧?怎麼,天佑想的事情,我就想不出來?」李天成相當的沮喪。
溍帝一聽,這是關係着李天佑的事情,他推門走了進去。
「陛下。」
「父皇。」
齊博康跟李天成見到溍帝進門,趕忙全都起身行禮。
溍帝擺擺手,讓他們免禮之後,坐下,這才問道:「天佑又做了什麼事情,讓你如此沮喪?」
「兒臣就是不太明白,天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能把對方給氣死,還反駁不了。」李天成怏怏的開口。
溍帝驚得瞪大了雙眼:「這是什麼問題?」
齊博康在一旁忍笑,李天成卻相當認真的說道:「兒臣見天佑跟溪溪兩個人,總是辦什麼事情,都是讓跟他們敵對的人吃虧。然後吧,那些人還沒處說理去。」
「他們敵對的那方有道理可言?」溍帝蹙眉問道。
「當然是沒理,但是吧」李天成撓了撓頭說道,「兒臣也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就是那些人想算計天佑跟溪溪,最後肯定是他們自己吃虧。」
「真正是做到了賠了夫人又折兵。兒臣就是想能跟天佑溪溪他們一樣,也有這樣的手段。」
「兒臣想着,天佑跟溪溪以前在村里,並沒有什麼讀書的條件。後來也是齊老去教的他們。所以」
李天成說到這裏,溍帝就全都明白了:「你是想找齊老請教請教,讓齊老也教教你?」
「是。」李天成點頭應着。
「齊老,你看呢?」溍帝看向了齊博康。
齊博康一笑,擺手道:「王爺與溪溪兩個人的性子,不是臣教出來的。他們嗯,特別的會舉一反三。想問題的方法與常人不同。」
「聽到了?」溍帝看向自己那無比糾結的兒子,好笑的問道,「你為何非要學天佑跟溪溪他們的處事方法?」
「人與人不同,自然處事方法不同。」溍帝教導道。
「他們的方法適合他們,你有你自己的方法來處事。就好比猛禽與猛獸,同樣都是獵殺獵物的好手,但是,攻擊的方法完全不同。」
李天成聽完之後,微微的點頭,拱手道:「兒臣受教。」
齊博康在一旁捻須而笑,溍帝不僅是好皇上,更是一位好父親。
「其實說起來,這次天佑跟溪溪的做法真的是大快人心。」溍帝笑着說道,這裏也沒有外人,他自然是沒有顧忌的有什麼說什麼。
「是啊。」齊博康點頭,「以前對王爺有些偏見,或者是抱有懷疑態度的人,如今有了很大的改觀。對於王爺來說,這是好事。」
「嗯,應該感謝崔妍婷。要是沒有她做這件事情的話,天佑他們也不好把慧了大師的事情到處去嚷嚷。」李天成在一旁說道。
「這件事情是左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