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溪覺得這是好事。
當然了,她頂多只能是提供一些思路罷了,具體的還是要靠胡大夫他們研究去。
她反正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去跨行業。
專業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的人來做最好。
她還是很注意保護自己的。
就算是那樣的思路,也是用最正常的想法提出來的。
有理有據的,就算是懷疑,也懷疑不了什麼。
陸雲溪知道胡大夫來了,她也就放心了,然後該幹什麼幹什麼的等着吃中飯。
至於今天上朝的大臣,那心情可就不太美妙了。
一個一個的,全都心情複雜的下朝離開。
齊博康倒是留在了宮中,溍帝正笑個不停:「你說天佑這孩子,真的是不管不顧。」
「在朝堂上什麼都敢說。」
「一點面子都不給定國公留。」
李天成坐在一旁,聽着自己父皇說的話,暗中撇了撇嘴。
明明父皇也沒想着給定國公留面子。
現在倒全都推到了天佑身上。
果然,他就是跟父皇說的那樣,他的臉皮還是太薄了。
「這事情就是不能留面子。」齊博康倒是相當認同李天佑的做法。
「稍微有些留情,就會讓有的人心存僥倖心理。」
「這次定國公倒是幫了一個忙,讓那些人閉緊了嘴巴,互相監督。」
齊博康的話,惹得溍帝笑聲不斷:「嗯,定國公都說了,這消息若是泄露,全都要被定罪。」
齊博康點頭:「人都有私心。誰也不能保證,他們會在多大的利益之下屈服。」
「只不過,讓他們用自己的命去換那個利益,他們還是知道輕重的。」
「再重的利益,沒有命享受,也是沒用的。」
溍帝含笑點頭,顯然是在贊同齊博康的話。
李天成在一旁聽着這才反應上來,在朝堂上的時候,已經是雙方在不停的挖坑了。
禮部侍郎給天佑挖坑,他知道,是為了將冰作坊給朝廷,然後,讓朝中官員念着定國公的好。
最後,天佑來了,用言語引導,就把定國公的話給引出來了。
李天成安安靜靜的沉思着,原來剛才朝堂上還有這麼多的波濤暗涌。
溍帝跟齊博康見到李天成在思索,兩個人相視一笑。
本來這些話,他們沒有必要在下朝之後,再討論一番的。
不過,為了引導天成,這才特意的說一說。
有的時候,自己感悟出來的東西,比別人直接告訴的要印象深刻。
定國公那邊直接的回到了自己的府中,閉門不見客。
當然了,其他大臣也沒有那麼不開眼的去找定國公。
現在誰不知道定國公正在氣頭上,他們過去了,不是自找倒霉嗎?
至於禮部侍郎回到了府中,直接的大病一場。
誰能想到,這是要給李天佑陸雲溪挖坑的,最後坑到了自己身上。
至於外面的流言蜚語,根本就沒用李天佑或者是溍帝出手,漸漸的就停息了。
畢竟那些所謂的風言風語是有心人放出去的。
大部分百姓可是不會那麼想。
去年的時候,因為旺安商行的冰塊兒,幫着邊境的將士度過了盛夏最熱的時候。
讓將士們休息的好,打贏了戎北。
這對他們來說,那就是大好事。
冰塊兒是不是旺安商行提供的?
是就完了。
別管冰塊兒值不值錢。
反正在旺安商行提供冰塊兒之前,就沒有人給將士們提供過這種東西。
再說了,要是冰塊兒真的那麼好弄的話,去年的時候,旺安商行為什麼不把冰室跟冰作坊全都開起來?
非要等到今年才弄?
這晚開一年,損失多少錢,都不用商人去算,就是普通的百姓都能算的出來。
所以啊,那些流言,聽到的百姓只覺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