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覺到什麼嗎?夏洛克。」鄧布利多輕聲說道。
在下水以後,就時刻將掌控魔法開着的夏洛克集中注意力,自然能感覺的出來鄧布利多正在觀察些什麼。
「魔法的痕跡。」夏洛克盯着那些石壁說道。
「沒錯,他在這裏動過手腳,很久遠,但十分有效。」
鄧布利多就像是一個普通的,正在探索位置溶洞的麻瓜探險家一樣, 用手掌輕輕拍打着那些冰冷的石壁,根本沒有一點巫師的派頭。
但就是依靠這樣平平無奇的摸索,很快他就確定了一個方位。
「這只是前廳,是入口大廳,」鄧布利多過了片刻說道,「我們需要進到裏面去......現在擋住我們的是伏地魔佈下的機關,而不是大自然設置的障礙......」
夏洛克在這個時候也盯准了鄧布利多手掌所觸碰的那道石壁。
「感覺並不高級?」
「不用懷疑你的判斷, 這確實可以稱得上低級, 或者說很小家子氣的技倆。」
鄧布利多這個時候已經後退了兩步, 他將自己的魔杖對準了那個方位。
下一刻,那裏出現了一道拱門的輪廓,放射出耀眼的白光,似乎裂縫後面有強烈的燈光照着。
但這樣的景象僅僅只是維持了一瞬,光芒就收斂,溶洞中就又恢復到了之前的狀態。
夏洛克摸着下巴,他的掌控魔法能讓他比鄧布利多更加直觀的感受到了剛才的魔力波動。
「他讓我們要付出一些東西,想要削弱我們的實力?」
在夏洛克發出疑問的時候,鄧布利多已經從自己的長袍中抽出了一把銀質的短刀,就是正常學生在上魔藥課的時候用來切魔藥材料的那種。
「所以我才說他的技倆很低級。」他的語氣中滿是不屑和輕蔑,像是在為伏地魔的表現居然僅僅是這樣而感到失望。
夏洛克卻皺緊了眉頭,他止住了鄧布利多想要動刀子的舉動。
「不用這樣教授,我們會有其他更好的方法。」
「有些魔法是沒有辦法避免的,夏洛克。」鄧布利多的聲音很輕鬆,他已經將那把銀質的短刀對準了自己的手臂,「這就是他自以為的高明之處,但這樣不可避免的魔法用來做這樣的事情就能讓人看出他的愚蠢, 只是一些血的代價而已。」
之後他沒有等夏洛克出聲, 就已經將那把銀色的短刀深深的扎進了自己的小臂中!
下一秒,他的傷口處就噴出一股殷紅,岩石表面頓時灑滿了閃亮的、暗紅色的血珠!
夏洛克一臉頭疼的看着這個果決的老頭,他從自己的長袍口袋中掏出了一小瓶白色的粉末,遞給了鄧布利多。
「就算真的要見血,也用不着你這個老頭子這麼着急,我不是更適合?」
鄧布利多接過了那瓶白色粉末,對準自己手臂上的那道傷口輕輕撒上了一些,隨後那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癒合。
「你的血更年輕,也要比我更珍貴,所以我才更適合。這瓶白鮮品質很不錯,你從哪裏買到的?」
「買?斯內普當時確實是想問我要錢來着,但我給他寫了一張欠條。」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石壁上,之前那道閃爍了一瞬就消失的光門再次浮現。
不過現在它沒有在消失,而是一直維持在上面,直到兩人一起走了進去。谷鵾
他們眼前是一副十分怪異的景象。
夏洛克和鄧布利多站在一片黑色的大湖岸邊, 湖面無比寬闊, 一望無際, 完全看不見遠處的對岸。
他們所處的山洞很高,抬頭望去也看不見洞頂。
遠遠的,像是在湖的中央,閃爍着一道朦朧的、綠瑩瑩的光,倒映在下面死寂的湖水中,除了那道綠光和他們手中兩根魔杖發出的亮光,四下里完全是濃得化不開的黑暗,而他們手中照明咒散發出來光芒根本照不了多遠,這裏的黑暗似乎比普通的更稠密,更厚重。
他們沿着湖面往前走,但周圍的景物一直都沒有什麼變化,湖面平靜的就像是鏡子一樣,在湖中央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