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羅伯茨使用完遺忘咒的傲羅仍舊是一臉焦頭爛額的樣子。
他穿着一條寬大的燈籠褲,一眼就看到了夏洛克。
「居然是夏洛克,老兄,我的天!你居然有閒心情看比賽!」燈籠褲巫師一臉的震驚,可隨後他就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啊,我都忘記了,你現在應該是在霍格沃茨任教,聽金斯萊說當上了教師以後你人變了很多,不像以前那麼孤僻了。」
聽他這樣說,希爾克有些疑惑的看了夏洛克一眼。
夏洛克沒有注意希爾克的目光,他的打量着燈籠褲男巫,這明顯是他曾經的同僚,只是自己對他完全沒有什麼印象,只能含糊的說道。
「今天正好又時間,就和侄......朋友一起過來。」
燈籠褲男巫這才注意到站在夏洛克身旁的希爾克,眼神中露出一抹驚艷,嘖嘖稱奇道。
「想不到啊,我原本你以為你會和魔法書過一輩子呢,可以啊你小子。」
夏洛克頭疼的搖了搖頭。
「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還沒剛開口解釋,燈籠褲男巫就打斷了他。
「抱歉,老兄,我暫時沒有時間和你聊了,現在實在是太忙了,那個麻瓜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遺忘咒的副作用太明顯了。我要去找點歡欣藥劑給他,不然過不了多久他就要抑鬱了,等下次我們再見。」
說完他就匆匆忙忙的離開,去給羅伯茨找藥劑去了。
夏洛克聳了聳肩,對這麼大大咧咧的前同事也沒有什麼反感。
一旁重新恢復正常,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的羅伯茨找好零錢,聲音平淡的給他們指路。
「你們的營地在最裏面,帳篷也在那裏。」
夏洛克同情的看了這名麻瓜一眼,接過了零錢和背着旅行包的希爾克一起往滿是迷霧的樹林中走去。
他們穿過了那片白霧,眼前的景色就豁然開朗,來到了一片空地。
這裏到處都搭好的帳篷,形形色色的巫師在營地間穿行,有穿着白色長袍正在靠兔子的非洲巫師,有帳篷旁豎着一個閃亮亮旗幟,正聚在一起談笑風生的美洲巫師,還有幾個頭上纏着圍巾,正坐在野餐毯上玩牌的亞洲巫師。
看着這些人,夏洛克感覺仿佛全世界的巫師起碼有一小半都來到了這裏。
一個騎着玩具飛天掃帚的小姑娘看起來飛行技術還不熟練,冒冒失失的撞到了希爾克,從掃帚上跌落下來,摔了一個屁股墩。
希爾克幫忙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可能是因為她的外表天生就能給人帶來好感,嘴裏缺了顆大門牙,說話漏風的小姑娘也不露怯,大大方方的道謝。
然後就被她的媽媽揪着耳朵,教訓着提溜走了,離開前還對着夏洛克他們滿臉歉意的笑了笑。
夏洛克看着嘴角下意識的露出一抹笑容的希爾克,臉上也是笑盈盈的問道。
「感覺這裏怎麼樣?」
「還不錯。」她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抓住了夏洛克的手臂。
夏洛克並沒有注意到,他也心情愉悅的往前走着。
「感覺不錯的話,以後再有這樣的活動你就多出來玩,窩在家裏總是想那些占卜和預言,人都要變孤僻了。」
「夏洛克以前也是這樣的?」
她對剛剛那個燈籠褲男巫和夏洛克的交談上心了,了解到以前的夏洛克好像並不是這樣的性格。
夏洛克偏着頭思索着說。
「以前我確實不怎麼喜歡和別人交流,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才開始話變得多了起來,所以才知道你這樣整天不和人接觸不好。還有,你到底找了什麼工作?我問了你這麼多次都不告訴我?」
聽到他的問題,希爾克的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抹醉人的微笑。
「秘密。」
「我先說好,什麼工作都行,就是別像你那個老爹一樣去魔法部當什麼傲羅。」
「我不喜歡魔法部。」
「那就好,正常人都不會對那些政客有什麼好感,不過裏面也還有一些不錯的人,比如這位。」
他們聊着的時候已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