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說笑了,不過是一些拳腳功夫罷了」慕梓煙垂眸說道。
「拳腳功夫?」財主嘴角勾起,冷笑道,「難道本王連你這拳腳功夫都不如?」
「王爺文武雙全,草民如何能及?」慕梓煙謙遜地回道。
「當真是伶牙俐齒。」財主說着便轉身看向端坐着耶律洧,拱手道,「皇上,看來問不出什麼了,何不直接將這賊子拉出去斬了?」
「你當真不說?」耶律洧看嚮慕梓煙,冷聲道。
「草民無話可說。」慕梓煙也如實地回道。
耶律洧突然揚聲一笑,「臣弟,看來你輸了。」
「皇上。」財主看着耶律洧如此,接着嘆了口氣,「不過此人身份可以,皇上該如何處置。」
「朕答應過玲瓏,要好好謝謝她這位救命恩人。」耶律洧看着慕梓煙說道,「既然玲瓏甚是中意你,不若朕便賜婚如何?」
慕梓煙心下一跳,當真是始料未及,她一個女子,跟郡主賜婚,這還真是不幸言中了。
她並未有過多的驚喜,「草民不敢高攀郡主。」
「有多少人想要一步登天,而你倒是有趣。」耶律洧低聲道。
「草民已心有所屬。」慕梓煙直言道,「皇上也知曉草民並非朝國人,日後也不會留在朝國。」
「你還想要回去?」耶律洧看着她問道。
「自然要回去。」慕梓煙抬眸看着他說道,「這處終究不是草民的家。」
「不過你如何會說朝國的話?」耶律洧看着慕梓煙道,「你既然是無意間闖入,想來也是第一次,而朝國與沙漠另一頭的其他國家並無往來。」
「回皇上,草民善於觀察與學習,在入京都的這段時日,自是現學現賣了一番。」慕梓煙淡然地回答,不過這理由卻是有些差強人意。
耶律洧雙眸微眯,打量着慕梓煙,接着說道,「你退下吧。」
「草民告退。」慕梓煙知曉耶律洧定然是想要從自己的口中套出什麼,故而現在對她是多番試探,暫時不會想着要動她。
等慕梓煙退下之後,那財主王爺看着耶律洧說道,「皇上,您便這樣讓她回去了?」
「還不到時候。」耶律洧淡淡道。
「不過,眼下臣弟剛得了消息,沙漠那頭有我國的人馬,想來是他們偷偷帶過去的。」財主看着耶律洧說道,「看來他們也要動手了。」
「你是擔心這幾日人來路不明,是來刺探軍情的?」耶律洧看着眼前的王爺說道。
「臣弟是只覺得她有些奇怪。」財主王爺看着他說道。
「的確有些奇怪。」耶律洧雙眸微凝,過了半晌之後,「皇弟也退下吧。」
「臣弟告退。」財主王爺低聲道,接着便退了下去。
慕梓煙安排待在了皇宮,軒轅燁與姬安二人得知消息之後,顯然已經料到了。
姬安皺着眉頭,「煙兒會不會出事?」
「現在應該不會。」軒轅燁淡淡道,「我只擔心他們想要扣着煙兒,以此來牽制你我。」
「那煙兒那處?」姬安還是擔心着慕梓煙。
「現在莫要輕舉妄動。」軒轅燁接着說道,「你我語言不通,少了煙兒在一旁,與外界交流有困難,索性便待在這處耐心等待。」
「哎。」姬安看着軒轅燁,「怎得到了這個時候,你也不擔心,難道你放心她待在宮中?萬一身份暴露了,被這皇帝給強行納入後宮,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
「我從來不哭。」軒轅燁淡淡道,「即便那皇帝願意,可是看在玲瓏郡主的份兒上,現在也不會輕易對煙兒如何。」
「如今反而覺得自己當真是無用了。」姬安接着斜靠在軟榻上,半眯着眸子看着窗外的景色,「你說那臭丫頭到底是什麼來頭?」
「你懷疑煙兒的身份?」軒轅燁聽出了姬安的話。
「只是覺得她隱藏了一些我們無法猜透的事情,尤其是她竟然會說這處的語言,而且還覺得這朝國有些熟悉,當年她失憶也不過三歲,即便當時早智,可是也不可能獨自一人闖入朝國。」姬安看着他說道。
「的確如此。」軒轅燁端起一旁的茶杯,輕嗅了一下,而後抿了一口,隨即放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