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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們都在那忙,而我只是躺在沙發上。張着嘴想要問問宗晟,我可不可以幫忙,我要做什麼的時候。他用手指點在我的唇邊,示意我不要說話,壓低着聲音對我說道:「他會聽到。你就這麼乖乖躺着,睡覺就好。我們會一直看着你的。」
就算我心裏很不安,這個時候,也選擇了聽宗晟的話。只是看着他們把那些玩具一樣樣擺好,然後宗晟對着我,指指頭上的燈,就走向了那邊,把燈給關掉了。
牛力帆還蹲在沙發前的那小桌子旁,用自己的手機打開了一個動畫片,也放在了桌子上,還說道:「我們老家的小孩子就喜歡玩手機,捧着手機能玩一整天呢。」
整個客廳都暗了下來,只有那隻放在桌面上的手機還在亮着。牛力帆也離開了客廳,朝着二樓的樓梯走去。
我的心裏很不安,雖然我知道他們不可能這麼丟下我,他們肯定會在那邊看着我呢。但是不管怎麼說,現在都是我一個人了,我要一個人面對這些了。肚子裏那種陰陰的痛感,在這種壞境下,被放大,我捂上了肚子,咬着唇,卻不小心「嗚嗚」了兩聲。
就聽着那邊傳來很低的聲音:「她好像很痛。」這個是牛力帆的聲音,而宗晟的聲音說道:「別說話!」
我也不敢發出聲音,努力放鬆自己,卻發現自己根本就做不到。手機屏幕上還在播放着歡快的動畫片,那邊已經被上了電池的小車子,還在軌道上一直轉着圈。
一分鐘,兩分鐘,這裏除了手機里的聲音和光線之外,什麼也沒有。就連偶爾路過的外面的車子的聲音都沒聽到。三分鐘,四分鐘,我努力叫自己放鬆下來,可是卻發現,越去想,就越緊張。
也不知道是太緊張了還是怎麼着,我抱着肚子,開始哼哼唧唧的唱着小時候的兒歌。甚至就連唱着什麼,我都不知道,一下這句,一下那句的,聲音還是打着顫的。被放在桌面上的手機里,那藍藍綠綠的光線對着天花板晃動着,讓我更害怕的,只能閉上了眼睛。
看不到之後,我的心裏,我的眼前全是黑的,這樣我唱歌起來,也更流暢了一下。不知道是還在起作用的血契,還是我自己產生了錯覺,我總覺得,就站在那邊黑暗的樓梯口的宗晟在對着我鼓勵的微笑。他的笑,很柔和,很少看到他這麼笑的。
就在這時,我的歌聲中,突然夾雜着幾聲孩子的笑聲。那笑聲就在我不遠處,應該就是在沙發的小桌子前。
我緩緩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了那個還站不穩的孩子就這麼坐在地毯上,盯着那個不停轉圈的小車子的笑着。
他揮舞着小手,看上去,就是一個還沒滿歲的孩子的模樣。但是就是這種天真的笑聲,這麼可愛的孩子卻想着要吞噬掉我肚子裏的寶寶。我驚慌下,唱歌的聲音也戛然而止。緊緊咬着唇沒有讓自己叫出聲來。目光也看向了宗晟那邊,他在做什麼?他打算做什麼?
那孩子看了一會小車之後,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扶着桌子,看向了桌面上放着的手機。手機的屏幕上還在播放着動畫片,那種適合很小的小孩子看的動畫片。紅色,黃色,綠色,藍色,很明快的色彩變化,讓那些光線從孩子的下巴照上來,讓他那張臉顯得更加的詭異了。他那雙大的離奇的白色眼珠子,被手機里的那些色彩照得很詭異。
我悄悄拉出了掛在脖子上的雷擊木,蜷着身子,就把那雷擊木放在我的肚皮上。他現在出來了,我也不會再讓他回到我的身體裏,去吞噬我的孩子。就算他很可憐,但是跟我沒關係,我只要我的孩子好好的。當媽媽的就是這麼自私。現在,血咒已經保護不了我了,我只能依靠這個雷擊木簪子來保護自己和孩子。
那孩子搖晃着大大的腦袋,好奇的看着手機屏幕,時不時的還笑幾下。這幾分鐘的流逝,就好像是過了幾個月一般。沒一秒鐘對於我來說都是那麼的痛苦。他的模樣真的很恐怖,但是我卻強迫着自己盯着他的一舉一動,只要他想要回到我的肚子裏,我就不會對他手軟的。
終於孩子有了下一步動作。他好像特別喜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