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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經很晚了,看着牛先生那兩師徒還在忙碌着,我就站在一旁掏出手機給小六打電話,不知道小六睡了沒有,希望他還願意開車出來接我吧。
看着他們搬下了很多東西,甚至就連一隻很大的大鐵盆都記得帶來了。這個十字路口,在這個時間段也沒什麼車子。而且路很直,我們在這裏燒東西,那邊的司機應該很遠就能看到了安全系數也高一些。
我正打量着這個十字路口呢,手機就接通了。我連忙說道:「小六,我是優璇。」
「哦,優璇在哪?吃飯結束了?我開車去接你。」
「好,我在城北的紫荊酒店這。」在這個十字路口能看到的,比較有可能是聚會吃飯的地方就是那裏了。從路程來看,我們這邊完工的時候,小六應該也差不多到了。
「好。我這就出門,你先跟你同學在一起,別一個人。我一會就到了。」
「好。」我應着,掛斷電話,把手放下來的時候,就感覺到手指頭好像被什麼東西颳了一下。回身看去,應該是被身後的灌木叢刮到了吧。那放在花圃邊上的紙人……我特別注意看了過去,那兩個紙人沒有什麼特別的,但是就感覺他們放的位置有了改變。剛才不是這樣的吧。
我皺着眉,不過這也不是多大問題,有可能是紙人沒放穩,自己滑下來了,也有可能是風吹了花圃里的灌木,或者是直接吹了這些紙人。
在我還沒有看出原因的時候,那小徒弟已經走了過來,直接抱着紙人就朝着那邊走去,根本沒有理會我一下。
準備得差不多了,時間也快到了。牛先生把大鐵盆擺好,在大鐵盆一米多的距離之外放下一個冬天墊凳子坐的那種坐墊,對我說道:「過來,跪着。」我走了過去,剛跪下,他就說道:「跪坐着也行,有個樣子就行了。你這身子……」
我也不客氣,就這麼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也幸虧他們考慮得周到就連墊子都記得給我帶來了。這個姿勢,我的肚子正好可以放在我的大腿上,也不會太累。
那個小徒弟長在那擺着紙人,放好香爐,正彎着腰給我遞上打火機呢。他的動作就在這時僵住了。很明顯的僵住了。因為他就在我面前,我伸手去扯了他手裏的打火機,他卻麼有放手的意思。
幾秒鐘之後,我們這邊的僵直情況,讓牛先生注意到了,他大聲吼道:「你們幹什麼?」
小徒弟趕緊放開了手,但是整個人的神情都不對了:「沒事,沒事,沒事。」他這麼說着,但是他臉上的表情卻分明在說有事。
「沒事就被愣着了,時間快要到了。點火上香吧。優璇,你那張字條給我。」
我遞了上去,也接過了打火機。我見過宗晟點香的方法,也學着他的樣子點香。。果然,點香也是有竅門的,高度,角度,拿香的姿勢等等,都有講究。
上了香之後,牛先生幫我說話,就是請陰差送貨,把東西送到字條的鬼那。元寶在大鐵盆里燒得很旺,火一下逼了過來,我稍稍別開了臉。
小徒弟就站在我身後,低聲說道:「放心,燒不到你這裏的。就是有點熱!」
五月底的天氣,到了半夜三更的時候,還有會有涼意的,這樣的火氣撲面過來,屬於還能忍受的程度。
不過那個小徒弟卻繼續低聲地說道:「要燒那兩個女人了。」
「嗯。」
「怎麼,你剛才愣着幹嘛?」我低聲問着。他都能說話,我應該也能說話吧。
小徒弟還是頓了好幾秒鐘之後,才說道:「那個紙人上有血跡。」
我的心裏咯噔了一下,他說有血跡,剛才我真沒注意。不過我的手指頭背面確實有被刮到的痕跡,也有滲出血來。紙人上的血,不會是我的吧?我咬咬唇,就算是我的血又怎麼樣?想想,這個給我寫字條的人,既然說他是在照顧宗晟的,那麼紙人燒過去,宗晟也會看到。那要是那是一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宗晟是不是就知道我也在努力跟他取得聯繫呢?
「喂,我問下你,
後續番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