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敢把自己的表情表露出來,在一瞬間,我的心裏出現了一個詞,陰謀!
我不知道到底是是誰在撒謊,但是肯定有人在撒謊。沈繼恩是屍,不可信。宗最是鬼同樣不可信。他們撒謊是為什麼?我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女生,如果說真有什麼特別的話,就是在滿月的時候,喝過鬼胎血。
我對小老闆笑笑:「老闆,我不懂。我先回去休息了。」
我剛要離開,他就抓住了我的手:「他真的是你哥?」
「呵呵。」
「優璇,我真是為你好。他根本就不是人,別在接近他。」
我還是那麼傻乎乎的笑着。找到機會就跑開了。
從酒店回到宿舍,一路上只顧着快步走。終要到宿舍的時候才發覺晚飯還沒有吃呢。
蘭蘭剛從浴室中出來,看到我回來了,趕緊拉着我就說道:「優璇,優璇,你哥明天沒事吧我明天休息我想跟他來個偶遇。」
「蘭蘭,我哥有事先離開了。」
「啊!好可惜啊。」她皺着鼻子,嘟嘟嘴。
「蘭蘭,他,他身體真不好,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出事了。你。。。」
蘭蘭推推我:「你先去洗澡吧,一會還要去上班呢。哈哈。」
她推着我,我就知道,她根本就聽不進我的勸。
因為換班的關係,我要連着大夜班白班一起上了。洗過澡,換了制服,我就去酒店了,多少還能吃到小夜班的工作餐。
工作餐用的是餐盤,是要自己洗的。在小小的水台前,我聽到一旁保安低聲說話的聲音:「就是這個實習生,是老闆的女朋友。阿剛就是說了一句不禮貌的話,她就讓小老闆炒了阿剛。」
「現在的實習生啊!」
他們說的不會是我吧。
去到前台交班,搭檔不是原來的那大姐,而是一個男服務生。聽說在這裏做了一年了,年底會升為領班。
那人對我笑道:「宗優璇就是你啊,真看不出來。」
「啊,看不出什麼?大哥多多指教。」
「應該是你多指點我才對。你都不知道,在你沒來之前,酒店裏多少服務生想着上小老闆的船都沒成過。你看你才來幾天啊,不說船,」他壓低聲道:「床都過了吧。」
我猛地瞪向他,這種話在服務行就很禁忌說這些八卦的。現在就連據說是很優秀的人都開口了,這就是反常。「大哥,這種話是怎麼傳出來的?」
「大家不都知道了嗎?聽說前天晚你跟小老闆在停車場裏玩,呵呵,那個保安也挺冤的。你辭了人家幹嘛。這種事在酒店裏多少會遇到幾次,以後就習慣了根本不會有人管這事的。」
我的頭大了。這傳聞不會是空來風。因為太詳細了。停車場的事情,真的看到的,應該沒人。就算是別人的傳言也不會那麼詳細。感覺就是有人故意編出來的。
「呵呵,我去下洗手間。」這種事解釋沒用,越描越黑。
到底要怎麼做呢?
站在洗水間的大鏡子前,我緩緩吐了口氣,不知道宗晟現在怎麼樣了。上次就是在這鏡子裏看到他的,現在卻看不到了。他說他的傷要好需要吸我的氣,那是不是說,他突然回來的原因就是受傷了,需要養傷才會來找我的呢。他自己也說他也不想來找我的。如果真的是受傷了才來我我的,那他現在又離開會不會加重傷勢。
唉,滿腦子全是他。小老闆說他是鬼,不會是真的吧。小老闆怎麼就看得出來呢?
不想了,天塌不下來。
我扯了吸水紙,擦擦水,丟在垃圾籃里,一抬頭就看了鏡子上一隻正在往下流着血跡的手印。血就在我面前慢慢往下流着。
剛才明明沒有的!而且這血還還在往下流,這分明是剛印上去的。可是這洗手間裏只有我一個人,又是會麼印去的呢?
宗晟說這手印是人為的,人怎麼做得到?
我呼吸急促,緊張看向四周,卻什麼也看不到。從宗晟回來那天起,我就經常能看到鬼,現在我卻看不到。越是看不越會胡思亂想。甚至感覺到那個鬼就在我身後,用一雙全是血的手放在我脖子上,隨時會掐住我。
我渾身發冷,心中默數到三,直接衝出了洗手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