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鳴有點擔心他,走過來拉了一下他的衣服,說:「夏大哥,走吧,先回去休息,明天還有明天的事要做哪。」
「一鳴,你說兩條人命沒了,他們會受到處罰嗎?」夏澤凱聲音略有些低沉的問他。
張一鳴表情乾澀的遲疑了一會兒,才說道:「大概、可能、也許不會吧,怎麼處罰?」
是啊,怎麼處罰?
夏澤凱也無語了,茫然的抬頭看了看這片天空,有點灰濛濛的,那是霾,空氣被污染了造成的。
壓得人胸悶氣短,心疼的要命!
梁汝波也過來了:「夏大哥,一鳴,咱們回去?」
「找着代駕了嗎?」
「早找好了,我剛才光顧着等你們了,快走吧。」梁汝波招呼他們。
他們本來吃飯就晚,剛才又鬧了這一出,這時候都快晚上十二點了,這一邊剛剛除了那麼大事,又沒了倆個人,本來沒什麼的,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覺得這7月份的天怎麼還冷颼颼的,旁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在晃悠。
「快點走吧!」張一鳴喊道。
把夏澤凱給送到酒店後,哪知道梁汝波這廝不走了,他說:「我睡另一張床,正好明天一塊去開股東大會了。」
「那算了,我也不走了,我再去開一個房間。」張一鳴一看這樣,也懶得動彈了。
下去給代駕的司機師傅結了賬,他又開了個房間,三個人就在這家酒店裏洗漱完,睡着了。
這個晚上,夏澤凱做了個噩夢,夢裏有兩個看不清面貌的人一直在他身邊來回的走動,夏澤凱還試圖去和他們倆聊一聊,可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兩個看不清臉的人就是不說話,把夏澤凱給急的大吼大叫,他們還是聽不到,夏澤凱最後張嘴吶喊時,把嘴唇都給咬破了。
一陣劇痛衝擊了他的腦門,夏澤凱下意識的疼醒了,睜開眼睛,通過沒遮嚴實的窗簾能看到外邊的天已經亮了。
夏澤凱腦門上出了不少虛汗,嘴唇疼得厲害,他從床上坐起來,伸手用手一擦,手背染紅了。
好傢夥,做個夢還真把嘴唇給咬破了,娘嘞!
趕緊去衛生間漱漱口,這才看到嘴唇邊上有一道不小的口子,好在沒一會兒就不流血了。
他用涼水洗了把臉,人瞬間清醒了,又想起了昨天的事,夏澤凱倒是沒再沉悶,他琢磨着自己能幹點啥?
外邊,梁汝波也醒了,還有人過來敲門,夏澤凱問了聲:「誰呀。」
接着挪動腳步去開了門,門口正是張一鳴,他已經穿戴好了,清秀的臉上還帶着點即將召開股東大會的興奮感。
「夏大哥,老梁,都起來了吧,咱們去吃點早餐,等會兒一塊去公司。」他說。
梁汝波說道:「等我兩分鐘,還沒洗臉吶!」
男人洗漱就是快,三下五除二完事了。
三個人一塊在酒店裏吃了頓自助早餐就算應付過去了,隨後張一鳴開着車帶他們去了公司。
剛一進到辦公區,就有不少人認出了梁汝波,這位九九房以前的技術總工,前段時間聽說辭職創業去了,也不知道他是幹什麼去了,然後江湖上就再沒有聽說過他的動靜了。
沒想到他今天又和老闆一塊回來了,難道是創業失敗要重新歸隊?
還有旁邊那個看着年齡偏大一點的又是誰?
好面熟的感覺!
有人立馬就認出了夏澤凱:「哎呀,那不是夏老闆嗎,昨晚上都上微博了。」
「上啥微博?夏老闆又是誰?」大多數人還是都不認識他,就問了出來。
另外有個人說道:「哎呦,我想起來了,咱們這兒昨晚上出車禍了,據說現場可慘烈了,我看着有人發微博,夏老闆就在他照片裏,我還以為是假的,沒想到今天就看到他了。」
「哦,我想起來了,你說的是他呀,那張照片我也看了,大腿骨都扎穿肉了,真特碼老慘了。」
「我沒記錯的話,夏老闆應該在齊城吧,他怎麼來咱們這裏了?」有人問道。
剛開始認出了夏澤凱的那個人點頭:「傻不傻,夏老闆是咱們公司的股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