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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紇石烈士兵將張寧推進了一個空置的氈包內,給他留下一根火把,夠他照明,便轉身離開,守在了氈包的外面。燃字閣 www.ranzige.com
氈包裏面沒有生火,感覺比外面還陰冷。
「你們這是找替罪羊,你們這是陷害,疑罪從無你們知道嗎?沒有任何證據,你們這是非法拘禁。」
士兵聽不懂他在講什麼。
喊了一會,張寧見沒人理他,他知道說啥也沒用了,只好心裏叫着苦。
他借着火把的光,四處張望着,只見這裏放着一些隨行的物品,有兩個箱子,大多瓶瓶罐罐之類的,顯得有些零亂。
張寧越呆感覺越冷,他想找塊皮子或被之類的,翻了一通卻沒找見,沒有任何可保暖的東西。
「喂,喂,你們生個火呀,怎麼這麼不負責呀,要凍死人呀。」
張寧再次大喊着,提出自己做為嫌疑人的人權要求。
士兵也不理他。
張寧喊了一會,喊累了,也就不喊了。
這時他的肚子又抗議了,他才想起自己還沒吃晚飯呢。
「真 t 冷,沒火,也沒吃的,這是要凍死我,餓死我呀,看來今天我是要交待在這了。」
張寧,一邊雙腳跺着地,一邊嘟嘟囔囔的說着。
要想不被凍死,他恐怕連睡覺都不敢,只能這麼跺着腳了
「阿疏少爺。」外面拿過來士兵的聲音。
「打開。」
「嗻!」
張寧停了下來,他知道是阿疏來了,這小子一定是憋着壞屁,過來損我的吧?
張寧想着,只見紇石烈阿疏掀開帘子進來了。
後面還跟着一個女奴,女奴手上拿着一個壺和一碗肉。
阿疏向四周看了看,只見氈包都已經結上了一層亮晶晶的霜。
「這階下囚的滋味不好受吧?」
「唉呀,還沒吃飯吧?這樣的天氣,空着肚子,這一宿就能把人凍死。」
張寧看着女奴手上的酒肉,心想不會是來毒殺我的吧。
連審都不用審嗎?
這特麼也太壞了吧。
只聽阿疏繼續說道
「不過我阿疏大人有大量,還是給你送酒送肉來了,我夠大度吧!」
說完阿疏將酒壺拿在了手裏,打開了蓋子,一股白色氣體從瓶嘴處冒了出來。
「看看我特意讓人燙的酒。」阿疏說完聞了聞「哇,這味道可真香呀。」
見張寧沒有反應,阿疏繼續笑着表演道「只要你管我叫一聲爺爺,說我錯了,再學幾聲狗叫,我就把這酒肉都給你。」
看着那張欠揍的陶醉臉,張寧扭過臉,不斷的告訴自己,要忍着要忍着,我不生氣不生氣,我不和傻 b 說話,我是有素質的
「怎麼?怕這酒肉有毒?」
阿疏給了張寧一個挑事的微笑,繼續說道「放心,這酒肉沒有毒,沒有王爺的命令,你暫時還死不了。」
嗯?沒毒!
張寧心裏暗暗的高興。
但是立場還是要有的,只見他輕蔑的一笑,隨後冷冷的說道「是紇石烈頓恩讓你送的吧,他是怕我死了,沒法跟蕭奉先交待對吧?」
阿疏微微一征,略帶驚訝「哎呀,這你都能猜出來?」
張寧看着阿疏的表情,心想傻缺。
隨後阿疏發現了自己的失態,馬上調整過來
「你管他誰讓送的,現在這酒肉在我手裏,給你給你吃取決於我。只要你管我叫一聲爺爺,說我錯了,再學幾聲狗叫,我就把這酒肉都給你。」
張寧玩味的看了看阿疏,也笑了「好,我說,你錯了。」
「我是說你錯了。」
「我說了呀,你錯了。」
「我是讓你說,你錯了,不是我錯了。」
「嗯,你錯了,不是我錯了。」
「我不是讓你說你錯了,我是讓你說我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