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秦昊才突然之間開口:「既然你想聯姻,那麼如你所願。」
閔茜震驚地睜開眼,看到他臉上的笑容的時候只覺得一股恐懼從心口升上來。
「你,你什麼意思?」
她當然不會相信他就那字面上的意思,她知道他一定會做些什麼事情。
想到這裏,她下意識地開口:「你不要傷害夏序!」
夏序沒有任何的錯,在這件事情上,夏序只是想要幫助她而已。
他只是冷冷地勾了勾唇,閔茜卻覺得整顆心都被泡在冰水裏面。秦昊這樣的人,他最喜歡不動神色地去對對付人。
她有些慌亂和絕望:「你不要動他,你有什麼衝着我來!」
她不是聖母,她只是不想別人因為她陷入一個不知名的境地。
秦昊動了動,抬手就將她身上的無袖襯衫撕了下來,閔茜微微一愣,反應過來抬手去擋:「你要幹什麼?!」
兩個人你來我往之間,閔茜的指甲劃在了他的手臂上,好幾道紅色的傷痕十分的明顯,可是他卻渾然不覺,聽到她的話直接就將她抱了起來。
他的力氣大,抱着她就跟抱了一隻小貓咪一樣,她的掙扎在他的懷抱中沒有絲毫的作用。
被扔上床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懵了,看着眼前的秦昊,她甚至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雖然知道問了出來也是白問,可是她還是忍不住開口質問:「你到底要幹什麼?!」
「不是說沖你來嗎?我現在就沖你來!」
說着,他直接就將她搖搖欲墜的衣服扯了下來。
閔茜下意識地伸手去遮擋,可是對方的速度多快,她又不是沒有見識過。
從一開始的不斷反抗,到最後的未能為力,閔茜終究還是放棄了掙扎。
或許是像他說的那樣,不沖她來,那麼就衝着夏序去。
她無所謂了,反正第一次都是給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反抗不了的時候,她也只能讓對方跟着自己難受。
閔茜的手指甲已經好幾天沒有修剪了,又長又尖,她直接劃在他的身後,視線落在秦昊身上的指甲痕,閔茜有種痛快感。
最後的時候她幾乎要被他抱得窒息,掐着他的肩膀直接到他的皮肉裏面去,這樣精神和*上的暢快讓她幾乎暈厥。
事實上她真的是暈了。
秦昊說衝着她來,她從一開始的反抗到最後的接受,就好像去年被壓在那樹下一樣,漸漸地認命。
這就是閔茜,永遠都是這麼會權衡利弊。
她只是沒有想到,秦昊好像恨不得乾死她一樣,她從一開始地不斷地捉他,到了最後就連掀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
最後暈過去的時候她沒忍住,直接咬在他胸口,最後她也如願地聽到了男人的悶哼聲。
第二天閔茜是被生物鐘叫醒的,她最近都起很早,五點多天還沒有亮開來她就起床去跑步了,堅持了一個多月之後,這已經成為習慣了。
這一天醒來和往常沒有什麼不同,但卻又有很大的不同。
沒有完全拉緊的窗簾露出大半的天色,外面還暗着,身旁的男人也沒有醒。
秦昊正側着身體,她被他緊緊地扣在臂彎中。
一年前他們只要是筋疲力盡之後醒來都是這樣的姿勢,那時候覺得這個那人的臂彎比什麼都安全。是他抱着她從四樓跳下去;也是他抱着她從那些男人的手中走出地獄;卻也是他親手抱着她將她扔在醫院裏面,不再聞問。
她閉了閉眼,壓下心底的萬千思緒,抬手直接將一旁的男人推開。
她知道他醒了,以前他們兩個人在一張床上睡着,有時候她就是不小心動了動他立刻就睜開眼睛了。像親好這麼警覺的男人,不可能連她剛才抬頭的動作都沒察覺到。
果不其然,她剛轉到一邊,秦昊就睜着眼睛看着她。
閔茜身上不着寸縷,昨天晚上的衣服已經被他撕爛了,她微微閉了閉眼,努力壓着自己的憤怒,轉過頭冷冷地看着他:「麻煩你讓人送套衣服給我!」
他動了動,坐了起來,身上的薄被從他的身上滑下來,露出一大片的肌理。
她知道,這個男人向來都是好看的,只是現在,她已經沒有了以往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