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山根本就是下意識地往後疾速退去,同時唇皮哆嗦着不住翻動,念念有詞地祭出一道厚厚的土元素防護牆。
不怕!他不怕這臭丫頭!
他有最強防禦的土元素壁障,不怕,絕對不怕!
她只是速度快點而已,他千萬不能給她打亂陣腳,不能!
他趕緊拼着身體中僅剩一點的元素力,揮動着元素法杖,試圖反擊逆天。
逆天冷哼一聲,五指握劍,右手狠狠一揮,拔高的身形橫貫上去,一個兇猛掃蕩,剎那間劍盾的鋒芒刺上了土元素防護牆。
「最強防禦土元素壁障,你以為你是誰?一把破劍你能破開??」洪山怒吼一聲的同時,捻了幾個土元素球,衝着逆天扔過去。
「嘭嘭嘭!」幾聲輕響撞在逆天化成一人高大盾的劍盾上。
「什麼?」洪山狠狠哆嗦了一下。
尚未驚異完,就聽到一絲絲「叭叭叭」的令人牙酸發指的聲音。
洪山驚懼地瞪直眼,怎麼可能?豎在他面前的土元素壁障上,竟然出現一絲絲一縷縷的裂痕,而且這可怕的裂痕正如蛛網般向着四面八方快速延伸。
「嘭!」隨着一聲巨響,土元素壁障化為一捧齏粉,隨風而散。
洪山被逆天直接破了自身防禦,隨後狂噴一口鮮血,整個身子萎頓地砸在地上。
逆天的劍揮到他脖子上。
洪山頓時渾身打着顫,狗爬式摔倒在逆天面前,恨不得伸手抱住她的腳,「逆天小姐,逆天姑娘!求求,求求你饒了我吧!別殺我別殺我啊!」
「我是豬!我是狗!我有眼不識泰山,逆天姑娘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一旁的洪西德早已氣得渾身發抖。
這狗奴才竟敢苟延殘喘求活路?他媽的他這麼一輸,把他洪西德的臉完全都給丟光了,他輸了他死了不打緊,重要的是,他洪西德剛才立下誓言,輸了要給四方傭兵團磕頭賠禮的啊。
洪西德現在就想抽劍宰了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洪山。
「殺你髒我的劍。」
逆天收回手中的劍盾,斜插-入鞘,背着古樸長劍轉身往四方傭兵團的方向走去。
背後,奸計得逞的洪西德,以為逆天放鬆了警覺,嘴角翹起一絲冷笑,猛地揀起元素法杖嘴裏念叨兩句,揮出幾道土刃,衝着逆天的後背撲去。
「逆天姑娘!!」四方傭兵團的人怒吼起來。
「人渣!」
「背後暗算的鳥人!」
就在眾人以為這幾道土刃即將擊穿那小姑娘的後背時。
逆天驀地騰空躍起,聽聲辨位,騰地拔出劍盾,閃過幾道土刃,疾速射到目瞪口呆、目光驚懼的洪山面前。
「唰!」一劍反手斜砍下去。
失去元素力庇護的洪山,跟普通人沒有絲毫區別,甚至還不如普通人,怎麼可能躲得開逆天這雷霆一擊。
洪山的身子,從肩膀到大腿,給逆天手中的飲血劍盾,狠戾地劃出個斜角線,他的眼睛還凸出着,下半身便與上半身完全分了家。
「除了她,我的後背從不交給任何人!」逆天聲音清冷,念得絲毫沒有感情,凶光怒放的眼中射出一道精芒。
微微下垂的手,握着迸發出一片隱隱藍光的劍盾。
嘭嘭兩聲,屍身掉落在地。
劍盾過快,只是激起一道血痕,並沒造成大面積噴血的狀況。
此刻它正歡快地吸着沾染到的人血。
「天,天元器!!」終於有人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了,顫顫地尖叫一聲。
「真得是天元器啊!」
「好強!」
「真是把強勢的兇器。」
逆天掃了眾人一眼,低頭看向手中隱隱散着光澤的劍盾,猛地丟掉劍,哐一聲扔在地上,跟着怒斥一聲道,「不准吸!」
「髒。」她蔑視的眼神掃過地面上的屍身,嘴角勾起一絲殘酷。
劍盾的光芒頓時隱沒,狗急跳牆似的蹦了起來,在草坪上來回一圈擦了擦劍身,咻地飛回逆天手中,討好地蹭了蹭。
這麼通靈乖巧的樣子,可把眾人瞧傻眼了。
一般的天元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