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長咧咧嘴:「反的正的都讓你了,我們還有什麼可的?」
何駿眉頭一收,眉心緊緊扭在一起:「不對,不是史前文明,那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地送個虎崽子過來!」
如果真有發達的史前文明,只要達到或者接近現代的程度,就不可能對突然出現的區視而不見,可是區已經穿越了七八天,除了那架飛機再沒遇到其它外來者。¢£頂¢£¢£¢£,..
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那個開飛機的知道區是穿越而來,想要傳達什麼信息!
他的目光重新落到那隻懶洋洋的虎崽子身上,他的腦子裏亂成一團麻,卻怎麼也猜不透其中的關節。
二當家不光聽不懂,還煩這種越理越亂的麻煩事兒,乾脆蹲下看那個怪裏怪氣的虎頭,越看越覺得喜歡,忍不住道:「這東西給俺吧,回頭收拾收拾掛牆上,嘿嘿,看這兩顆大牙,比俺們綹子裏掛那個虎頭還要威風。」
二當家拿起沉甸甸地虎頭擺弄着,隨意一腳踢開了裝虎頭的藤球。
藤球牽着降落傘滾開,恰好滾到何駿身邊,何駿抬腳踩住藤球:「二當家,虎頭怎麼收拾啊……」他的目光無意間掃過藤球上的降落傘,愕然發現淺黃色的降落傘上畫着一副副排列整齊的圖畫。
「這是什麼?」何駿失聲喊了一嗓子,飛快地把降落傘撿到手裏,「彆扭,那一個也給我拿來!」
彆扭立即照辦。何駿把兩張方形的降落傘攤開,並排放在地上擺好。
五個腦袋從不同方向湊過來。在畫上擠成一堆。
降落傘上用簡單而又傳神的線條畫着一副副不同的圖畫,每副畫的大都差不多。乍一看就像是布料上印刷的圖案,仔細看,才能發現每副圖的內容都不一樣。
彆扭囫圇吞棗地掃視一遍,遲疑地:「好像是漫畫……」
「還用你!」駱家琪瞪了他一眼,「早就看出來了。」
「別吵!」何駿喝斥一聲,指着左邊那塊布的一角,「這個是第一副畫,右下角有個1。」
大家的目光一齊挪過去,果然看到了個的數字1。
圖畫本身的內容也很簡單。跑道、停機坪、排列整齊的飛機和航站樓,顯然是個機場。
這副圖畫得十分細緻,就連機場外的大街和高樓進行了必要的表現,但凡是個現代人,一眼就能看出畫上是什麼地方。
何駿的目光挪到第二副畫上,畫上的機場畫得即模糊又虛無,線條進行了大量的塗抹,好像畫好之後又使勁揉搓了一百遍。
何駿馬上放棄了畫壞的第二張圖,視線繼續往後挪。
第三副畫上的機場十分清楚。可是機場外的背景卻換成了一片鬱鬱蔥蔥的森林。
何駿腦中一閃,猛地一拍大腿,興奮地指着布角上的三副畫:「明白了,這是一個機場穿越了!」
他佩服得不得了。畫這畫的人不是一般的聰明,用圖畫而不是文字來傳遞意思,可以避免不同語言文字帶來的閱讀和理解障礙。而且畫這種東西比較抽象,明白的人肯定能猜到畫裏的意思。不明白的人,再怎麼猜也猜不准圖畫背後掩藏的含義。
他剛剛還想着那人是不是想些什麼。沒想到馬上就找到了線索,還真是瞌睡遇到了枕頭。
一班長眼皮都不抬地:「看出來了,安靜安靜,繼續往下看。」
何駿風中凌亂,尷尬地摸摸鼻子,繼續看第四副畫,一架飛機從機場上起飛,畫師給飛機來了一個特寫,機身上的方格和特意畫在飛機上方的太陽,讓何駿知道這是一架太陽能飛機。
下一副畫有抽象,何駿仔細看了好一會兒,才看出畫上畫的是飛機在空中俯視森林。
接下來森林變成了水面,非常寬闊的水面。
日升日落,猛獁象出現,機場裏的人們彷徨又驚恐,飛機繼續飛行,下一副畫上,出現了一個原始部落,簡略的線條畫出了腰裏圍着獸皮的男人女人,還有光屁股的孩子。
飛機在一片平地上降落,附近的原始人五體投地膜拜飛機上走下來的飛行員,飛行員身上的簡單勾畫出一身衣服,從着裝上把原始與現代區分開來。
原始人把飛行員引入了他們居住的山洞,一支火把照在洞壁上,映出洞壁上錯落有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