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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家琪湊到何駿身邊,訕訕地想解釋幾句,何駿搖了搖頭:「琪琪沒事就行,用不着非呆在家裏。」
駱家琪登時鬆了口氣。
剛剛其他人都是從後面往前走,只有他一個人從南往北逆流而上,一路上不知道和多少人擦肩而過,跑到何駿家的單元門時,正好碰上了樓上下來的劉老爺子一家,被老爺子逮了個正着。
小區的變化老爺子全都看在眼裏,他抓住駱家琪只想問問前面的情況,可駱家琪壓根兒就不清楚,只是一個勁地強調自己回來找琪琪。
劉老爺子不放心琪琪,乾脆和駱家琪一起上樓把琪琪接下來,所有人一起趕往前面的缺口。
穿越這麼多天,琪琪一直處於何駿的全方位保護之下,也就是琪琪跟老爺子也挺熟悉,不然肯不肯跟着駱家琪出來都是兩說。
以劉大爺為首的幾個人繞到樓側後,遠遠地看到圍牆缺口擠了一大群人,駱家琪立即開始擔心能不能找着何駿,沒想到離着老遠就看到何駿孤魂野鬼一樣徘徊在人群之外。
人群並沒有因為外圍的小插曲而有所變化,依舊吵嚷個不停,靠前的幾個倖存者憤怒地抓住伸縮門使勁地搖晃,一人多高的伸縮門被他們晃得搖搖欲墜,不是其它倖存者擠得太緊,伸縮門早就讓他們幾個晃倒了。
何駿曾經親眼見過,一陣大風颳過來,電動伸縮門華麗麗的撲倒在地。
面對群情激憤的形勢,車上的戰士們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緊緊地靠在那個軍官身後。
後面的何駿看了一眼老爺子:「大爺,這麼下去不行,您看是不是想想辦法?」
老爺子眉頭深鎖,微微搖了搖頭:「不好辦啊!」
何駿本不想在這個時候出頭,但他也是倖存者中的一員,一旦倖存者這個集體與封鎖小區的軍隊起了衝突,對他也沒什麼好處。
若是衝突的後果嚴重,指不定會惹出什麼後果。
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萬一上面哪個當權的覺得倖存者沒有救助倖存者的必要,直接來個人道毀滅就完蛋了。
想到這兒何駿捅了捅駱家琪:「豆子,咱們的電喇叭呢?」
駱家琪微微一怔,馬上回過神來:「車上呢,我去拿!」說罷以百米衝刺的速度,一溜煙跑向SUV。
駱家琪只用了十多秒就跑完了七八十米的距離,在SUV的後車廂里翻出了電喇叭,又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回來,氣喘吁吁地將電喇叭遞給何駿。
何駿接過電喇叭先看了看老爺子:「大爺,您先來?」
劉大爺沒好氣地怒視何駿:「我先來個屁,你小子有什麼話自己說,少打我老頭子的主意。」
何駿還真打算藉助老爺子的身份提高一下話語權,沒成想直接被老爺子拒絕,他訕笑着摸了摸鼻子,舉起電喇叭清了清嗓子,故意壓低嗓音說:「你好,我叫何駿,可以叫我小何,怎麼稱呼?」
電喇叭的聲音壓住了倖存者們混亂的吵嚷,許多倖存者聽到何駿的聲音,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樣,紛紛將希望的目光投在何駿身上。
如果時間再早幾十分鐘,何駿很可能會為此而飄飄然,可現實已經給了他當頭一棒,他對這些比牆頭草更加搖擺不定的倖存者已經失望到了極點,自然不會再把他們的擁護當一回事。
若非他本人也是倖存者中的一員,他才不會冒出來多嘴。
車上的軍官似乎有些意外,不過何駿的話穩住了倖存者,間接緩和了現場的形勢,也讓他稍稍鬆了口氣。
軍官遠遠地打量着何駿沉默了片刻回答道:「我姓強,弓雖強,可以叫我強雷。」只要能穩定形勢,他一點也不關心到底是誰跟他對話。
「你好,方便透露您的軍銜嗎?」何駿出乎眾人意料地問道。
「少校。」強雷言簡意賅。
「強少校,無論是什麼原因封鎖小區,我個人都表示理解,但是我想問一下,我們要被隔離到什麼時候?」何駿總算問了個大家都關心的問題。
強雷又一次沉默,想了想才回答道:「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我一個小小的少校說得也不算。」
人群又是一陣騷動,強雷並不希望看到這樣的結果,可他更不能用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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