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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銘還在猶豫,對方卻已經來到近前。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喂!獵人,給我把你搶走的那件遺物交出來!」
狼人把紳士往地上一摔,指着周銘的鼻子大聲道。
地上的紳士連滾帶爬地跌到周銘面前,一把抓住周銘的破風衣,激動地說:「獵人先生,你快跟他說,我和這件事無關!我根本沒有告訴過你關於那個遺蹟的任何情報,那些情報你不是從我這裏知道的!」
周圍人紛紛拉開距離,遠遠旁觀,像之前那樣議論着什麼。
這時,周銘才意識到為什麼之前他剛剛入場時,別人看到他都表現得很害怕的樣子,原來那根本不是害怕,而是不想惹麻煩。
原主給自己留的攤子比他想像中還要爛,簡直就是爛得離譜,走到哪裏倒霉到哪裏。
好吧,冷靜一點,先讓猜猜這次的麻煩是什麼。
周銘放平心態,低頭看向腳邊的紳士,試圖從對方的眼睛裏看出一些暗示,但對方戴着面具,並且服裝的氣質覆蓋過於強烈,以至於周銘什麼都看不出來。
這下可糟了。
手頭的情報太少,處境卻很複雜。
一個他根本沒惹過的人,因為一件他根本沒做過的事,現在要找他的麻煩,而他卻什麼都不知道。
周銘盯着狼人,想緩和一下雙方的氣氛,但在旁觀者眼裏,兩人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沉默是正在燃燒的導火索。
然而事實上,周銘只是單純想要搞懂原主之前做了些什麼。
根據剛才的隻言片語,原主或許從這位狼人先生手裏搶走了遺物,而那件遺物很有可能就是全視界。
至於給原主提供情報的人究竟是不是紳士,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不管是不是紳士提供的情報,周銘都不會把紳士牽扯到這件事裏來,因為線人是非常重要的人脈資源,只要他沒有出賣自己,能優待就應該儘量優待。
而且看這傢伙的模樣就不像是有戰鬥力的樣子,把他拉進來說不定就是多個炮灰。
周銘抬頭看向狼人,心想這件事該怎麼解決?
嗯……把遺物還給他?
呵呵,怎麼可能!搶可能的確搶了,但還是不可能還的,鑽進眼睛裏的東西,還想讓他再摳出來?做夢!
「狼人,你在說什麼?我根本不知道什麼遺物。」周銘當即決定裝傻。
周圍嘈雜的聲音忽然小了些,面前的狼人表情一呆,周銘腳邊的紳士也是一呆,兩人都沒想到周銘竟然會說出這種話,可謂是厚顏無恥到了極點。
紳士剛剛還在感慨獵人的無賴,下一秒馬上反應過來,連忙抓住機會,說:
「狼人先生,您聽到了,和我無關!」
他馬上和周銘劃清界限,跑到了一邊。
即使是在求饒的時候,他都保持着紳士的氣質,展現了極高的扮演素質。
「你當我是白痴嗎!」狼人盯着周銘,握緊雙拳,咬牙切齒地說。
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憤怒氣息猶如實質,令人不寒而慄。
但這種級別的威懾還不能攻陷周銘的臉皮。
「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周銘冷冷道,他本就冷漠的話語,經過沉穩滄桑的嗓音加工後,更顯出一種無法移改的固執。
閃到一旁的紳士微微鬆了口氣,心想獵人還算講義氣,沒把他拖進去。
這幾個月來,他在這裏真是受盡了苦頭,有好幾次他都想着暫時避避風頭,別再來舞會了,但因為生意的原因卻又不得不來,於是硬生生挨了好幾次打,連情報生意都被影響了。
現在獵人終於來了,那幫人應該不會再找上自己。
「你這傢伙,有人都看到你出現在那個遺蹟里了,你竟然說什麼都不知道!」狼人沉聲緩緩道。
狼人把手伸進褲兜里,拿出一片手掌大小,造型古樸的石盤。
他將石盤從中折斷,石盤的斷面發出幾秒短暫的白光,之後便完全熄滅了。
「一決生死吧,不要臉的賊!」狼人惡狠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