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經!金某那個還是李某那個?拿來給我看!」
李凡大驚,一陣緊張就把法定右臂,連着肩胛骨一大塊骨肉扯下來了。
法定朝那慘烈的傷口眼一瞪,眼一翻,吐着白沫暈過去了。
李凡可不放過他,把法定拽起來,用他的手啪啪甩了兩個大耳光扇醒,「喂!裝什麼裝!都元嬰真人境了哪有這麼脆的!你不是膽子很肥麼!誆我!」
法定被抽醒了,嘴一癟哭了,「大師兄,大師兄!我知錯了!饒了我吧!我就是帶您來拜拜山門,沒別的意思啊!」
李凡拍拍他的臉,「哦,帶我拜拜山門,那你又有什麼錯啊?」
法定眼珠一轉,「是不是因為我得罪了您的愛妾!小的真沒想到您看上那鬼婆了,是小的有眼無珠!下次不敢了啊!」
「我去尼瑪的還敢損我!」李凡當胸一腳,把法定踹得一個倒栽蔥,十幾個跟頭滾進屍堆里,「少特麼唬弄老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心思,想試探老子底細是吧!好!法定!帶種!來!別說師兄不給你機會!亮劍氣吧!」
法定吐着血,把飆的到處都是的腸子,撿回被踹破的肚皮里塞起來,「師,師兄,我真的知道錯了,您想怎麼樣就說啊,你不說我怎麼猜得到,別玩我了好不好……」
於是李凡又閃身湊到法定身邊,冷笑着用法定的手幫他擦擦臉上的血,「師弟別客氣嘛,一起玩玩罷了,大不了師兄答應你,若動起真格的,失手把你打死了,再叫回來也就是了。」
法定被李凡冷不丁突到身邊,嚇得差點一口血嗆過去,只好一邊哭一邊堆着笑臉道,「這還不算動真格啊……而且屍解之法哪裏能那麼用的!師, 師弟一身修為不易, 還沒到突破的時候呢!求師兄繞我一命啊啊!」
又是屍解之法?而且似乎不單純是兵解, 這好像還是突破的時候用的?這麼說來,顯化確實提到過五廉這次復活,差點有悟道的機會。看來這死門道, 或者太玄道的法門,還真是不簡單。而且墳里那個大慧, 已經是道君了吧?乖乖, 這要是突破了特麼的還得了!
李凡橫掃了一眼哭哭啼啼捂着腸子的法定。
這傢伙也是個瓜慫, 一點都不反擊,他還想再見時見識無形劍氣來着。
李凡也不是天生喜歡霸凌的抖s, 看對方直接倒地投降,這麼直接殺也沒勁,於是換了張笑臉朝法定道, 「師弟啊, 把《太玄經》拿給師兄我瞅瞅。」
「《太玄經》是嫡傳秘法, 太過玄奧, 我不是修那個的……但經閣里有!經閣里有!」
「那還廢話個屁!快起來帶路!先去取《太玄經》和九陰山的傳承!再去見你們座主!」
李凡三拳兩腳給法定踹起來,打得他嗷嗷叫, 只能哭哭啼啼,連滾帶爬得在前頭飛天引路。
他們原路從屍陀林飛出來,那些蒙面僧人也照樣放下手裏的割肉刀禮拜, 倒也沒有因為法定慘兮兮的樣子上來查問,大概他們還以為是某種修行吧……
兩人御風飛行, 又飛到前山,落到一所十七重寶塔前。
一個眉毛好像蟋蟀觸鬚般垂到下巴邊的掃地僧, 抬頭望見落下來的遁光,連忙合掌拜倒, 「拜見師祖,咦?您的臉這是……」
「滾開!」法定臉上一把血淚,用剩下的左手捂着開膛肚,撒氣似的,一腳就把藏經閣門口世外高人一般的掃地僧踢飛了,落到花壇里沒了生息,然後迅速堆起笑臉, 點頭哈腰得朝李凡道,「師兄,您請,此處就是內山藏經閣了。
底下八重奉的是釋家的經典, 中間六重供的是寺門的法籙,最上三重藏的就是山門的秘傳了。大師兄得師尊授業,取得《太玄經》自然輕而易舉,師弟身子不便,就不陪您上去了。」
李凡望望那邊已經斷了氣的掃地僧,那看門的也是個金丹圓滿境界的,一身橫煉外功,居然挨了一腳就給踢死了。雖然換了李凡也能做得到,但場面肯定一塌糊塗,這法定,有意思啊。
於是他沖法定笑了笑,「師弟你脾氣還挺大呵,怎麼,想露兩手給師兄瞧瞧是不是?這個你也能拉得回來?」
法定堆着笑臉道,「師兄您真愛開玩笑,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