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自薦,我願意替同學們服務。」
賈秀全站起身來,團團一拱手,沒人理他,眾人都看向寧夏。
徐子林道,「既然大家都舉薦你,寧夏你好歹也表個態。」
賈秀全微微皺眉,心裏泛着苦水,他是要力爭初等三班班長的,而且他也試探過徐子林的態度。
徐子林似乎也很支持他,他沒想到才一個下午的工夫,徐子林的態度就發生了改變。
此刻,徐子林要寧夏表態,擺明了,徐子林自己也看好寧夏。
寧夏道,「多謝同學們好意,我這個人懶散慣了,就不參加競選了。」
徐子林微微皺眉,他是很希望寧夏擔任這個班長的。
下午寧夏在斗將台上折騰的那一出,讓他也出了不小的風頭。
雖說他只是輔導執教,可手下有這麼個寶貝,學宮的大人們也會多多關注到他徐某人,這就是個極大的加分項。
寧夏退出競爭後,又有兩人跳出了參加競爭,賈秀全信心滿滿,並不把其他人視作競爭對手,已將班長視作囊中之物。
很快,徐子林就發下選票來,要諸人各自寫上認可的班長人選。
十幾分鐘後,計票結果出來了,賈秀全臉都綠了,他和其他兩個參加競選的學員得票都不超過五票。
其餘的選票竟然都寫的「寧夏」。
「眾望所歸,寧夏,你就不要再推辭了。」
徐子林樂呵呵道。
寧夏不願無端與人結仇,但送上門的榮譽,他也不想再推出去。
就這樣,寧夏便成了初等三班新鮮出爐的班長。
晚課散後,寧夏謝過上前道賀的同學,拾起新生手冊就出了教室,他留下的一張寫廢的選票,卻被一旁的蘇冰雲悄悄收走。
出了教室,寧夏趕去後勤處,按王水生的交待地尋過去,沒費多大工夫就找到了王水生。
兩人在王水生的單人宿舍喝了幾杯,寧夏便離開了,明天還要測試資質,必須慎之又慎。
臨去之時,他給王水生留下五千元,畢竟高台之上,王水生扯的那條橫幅也起了不小的作用。
王水生死活不肯收,硬給寧夏塞了回去,還說寧夏堅持要給,就是不把他當朋友。
無奈,寧夏只好收回。
一夜好眠,次日一早寧夏醒來,洗刷一番,跑去食堂吃罷豐盛的早餐,便朝三班教室趕去。
不到上午九點,在徐子林的帶隊下,初等三班全班集合到了北廣場。
九點半左右,二十三個初等班,一千多新生全部陣列在了北廣場。
廣場中央擺放了二十三個黑色石塊,皆四四方方,通體發亮,有半人來高。
寧夏雖是初見,卻也猜到這必是傳出中的測根石,用來測各人根骨的。
眾人列隊完畢,一群身着執教服的中青年們皆手持香燭,先祭拜了天地。
一個長須中年走上中央的高台,朗聲道,「爾等初入神一學宮,今日測爾等根骨,不為裁汰優劣,只為方便學宮因材施教。
根骨分為一至五品,一品為上,五品最下,測得上品的不要得意,測得下品的也不要悲傷。
根骨不足法,人定能勝天。
好了,現在開測。」
長須老者在上面聲嘶力竭地喊着,底下各人悄悄開着小會。
「不愧是教務長黃有涯,當年在家父手下時,就很能噴,現在是越噴越上頭了。」
「教務長太虛偽了,說什麼根骨不足法,人定能勝天,這是給誰灌**湯呢,哪個學宮不重視學員的根骨,根骨不行的,連進階都是問題。」
「說的是啊,虧得我老子在我三歲時,給我洗毛伐髓,讓靈力浸染,不然今天這關可不好過。」
「我敢打賭咱班長一定是一品根骨,說不定就是天品。」
「這個賭沒誰跟你打,厲害成他那樣,有天品的根骨再正常不過。」
黃有涯發表完講話,新生們便以班級為單位,開始測驗根骨。
寧夏作為班長,要助徐子林維持秩序,自然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