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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彼得和元翹翹說她的單曲《閃亮的日子》在內地大火,這話雖有恭維之嫌,但她這首歌確實火了,原本只是隨便出首單曲試一試水的公司看到這個態勢,因她和公司的合約年限不短,而且各方面都是有利公司的,所以,有意為她出專輯,目前正在大肆收歌。筆神閣 m.bishenge.com
面對這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的局面,元翹翹哭笑不得,不過卻沒有改變她的發展重心,因為相比唱歌,她更喜歡當演員。
回到帝都之後,除了去天興公司之外,她又到中戲上課來了。
這天,她來到中戲圖書館,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從包里掏出觀察筆記,整理起來。
坐在對面埋頭看書的陳司誠聽到動靜,抬頭看了一眼,一下子就認出了她,忍不住輕咳幾聲,試着引起元翹翹的注意,見她沒反應,伸手到她眼底晃了晃,等她抬頭看過來,咧着嘴笑着對她擺了擺手,「嗨,你好,我們又見面了,還認得我嗎?」
不等元翹翹說話,他做了一個自認非常瀟灑的姿勢,甩了下頭,說:「哦,我忘了,上次見面,我們沒有自我介紹,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司誠,陳是耳刀陳,思是……」
認出眼前這位是後世圈內四大油王之一,並且也曾經是直男公敵中的一位,元翹翹神色淡淡的打斷他:「不用介紹,我知道你是誰,前年在上戲因為打架被開除,禁考兩年,今年考進了中戲。」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等他功成名就的時候,別人在他面前再提起這段往事,他不僅已經不在意了,甚至還會當做是年少輕狂是的一樁談資,但目前他顯然還沒達到這個水平,聽了她這話,臉一下黑了下來。
他心中不滿,說出來的話就帶刺了,不過到底顧忌着這裏是公眾場合,而且心裏還是想交好元翹翹的,因此話是收着說的,「雖然你長得不錯,可也用不着這麼高傲吧?這圈裏什麼都缺,唯獨不缺的就是漂亮女人,一抓就是一大把。」你又什麼可傲的?
從本心來說,元翹翹不喜歡陳司誠這個人,和他混亂的私生活關係不大,畢竟,在這個圈裏和人交往,真要以私生活作為標準的話,基本差不多就是孤家寡人了,而是不喜歡他似乎還活在封建時代,看自己,和看女人的態度。
不需要別人特地說明,元翹翹也知道陳司誠的家庭不簡單,那麼多在學校因為行為惡劣被學校強制退學的,重新考上同等地位的學校,並被順利錄取的,可沒幾個?
更重要的是,她知道,電影圈比較排外,而導演圈比演員更排外,從演員跨界當導演,只拍一部電影就被承認的,非常少。
前有首開國內賀歲片的馮導,從九七年第一部電影上映,直到零四年《天下無賊》才被接納,但真正被認可則是零七年的電影《集結號》。
後有執導《失戀33天》的滕華韜,哪怕父親是第四代導演滕聞驥也一直沒能得到電影圈的認可;執導的第一部電影《人在囧圖之泰囧》就獲得了年度票房冠軍的徐鉦,哪怕後面又拍出,並監製了幾部票房和口碑都還可以的電影,可直到他搭上資本,他的導演身份才得到認同。
可陳司誠卻憑着拍的第一部電影《北京愛情故事》就一舉打進導演圈,這背後有些事讓她不能不多想。
況且,寬姐整天對她耳提面命,在這個圈裏要「多栽花,少種刺」,不管對大咖,還是面對小透明,都要面帶三分笑,和氣禮貌待人,畢竟,大家都在這個圈裏混飯吃,山水有相逢。人情留一線,日後才好相見。
因此,她笑了一下,為自己轉圜:「不好意思,我不是高傲冷淡,只是直腸子,認出你之後,沒多想就聽聞的事直接說了出來,還請見諒。」
陳司誠聞言帶着幾分驚喜的說:「你還特地打聽我了?」沒想到初見我竟然給你留下這麼深的印象。
元翹翹一噎,尷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她沒有,這還是她第一次因為「先知」而翻車。畢竟他這事不是什麼光彩事,他自己遮着捂着還來不及,絕對不會自曝出來,而知道內情的老師們也不會閒着沒事往外說,因此,她如果不是特地去打聽,根本不會知道。